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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見王爺!”若萱不顧府內下人的阻攔,推開了西花廳的院門,狂奔而入。
南宮瑾正坐在院內的涼亭中,手執一卷簡牘,認真地看著,早已聽到了外面嘈雜的動靜,他卻只是輕輕地掀開了眼簾。
望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若萱,他的心情平靜極了,沒有太多的憐惜,也沒有太多的眷戀。
“王爺”若萱用力地推開了擋在她面前的婢女,踏著凌亂的步履,跌倒在南宮瑾的腳邊。
“你這是做什麼?起吧。”他神色清明地睨了若萱一眼,指了指對面的位置,淡淡地說。
多日來,他淡漠的態度遠比責備來得更讓若萱心痛與膽顫,緩緩地撐起身子,她坐在了下來。
“這麼吵鬧著要來,總該有話要說吧。”南宮瑾的視線至始至終未從竹簡上移開過,他沉聲低語。
若萱抹了抹臉上交錯的淚痕,她委屈地攥緊了絲帕,哽咽地道:“我看得出自從王妃走後,王爺的心情很是消沉,但若王爺將王妃的離開歸罪於我身上,那我著實是有些無辜。”
修長的指尖驀地合上了竹簡,南宮瑾偏過頭,狹長的鳳眸望向若萱,語意冷寒地反問:“我可曾有責怪你?”
“王爺是沒有當面責怪我但王爺給我的冷漠,遠比任何責罰更讓人難以承受。”提及傷心處,眼底的淚又開始汩汩墜下,若萱難過地垂下了頭。
“人不可以太貪心”這句告誡似乎是說給若萱聽,其實更是說給他自己聽,南宮瑾輕嘆了一聲:“你要的,我已經給你了。”
“王爺以為,我要的是這側妃之位嗎?”激動地站起身,若萱不甘心地搖了搖頭,以哀慼的口吻說:“三年多的等待也許當年的感情,王爺可以輕易地遺忘,但我不能”
“如今我能給的,只是如此。”她的淚激不起南宮瑾太多的憐憫,他只是冷冷地別開了眼,“我的心中不再有你,你是知道的。”
若萱沒想到他竟會這般絕情,怨恨化作了熊熊烈焰在心底燃起,她冷嘲地揚起唇角,“為了誰?為了那個曾經處心積慮拆散我們的妖女嗎?是為了她嗎?”
沉痛地合上了眼,掩住了太多複雜的情絲,南宮瑾默默不語。
雖然時隔多月,但每當他靜下心來,閉起雙眸,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憶起暮曦離去那日的情景。
一幕幕都猶似在昨日般,發酵著那沉積於心的傷痛與悔恨。
“三年的光景,可以改變很多事,改變很多人我已不再是當年的南宮瑾了,你若想要離開,我可以”南宮瑾語帶深意地暗示,顧忌著曾經的情誼,沒有將有些事情點破。
“你要趕我走?”慌亂之色覆滿了眉間,若萱連連後退,直至脊背抵住了冰冷的石柱,鹹溼的淚不斷地流入唇角,苦澀的滋味漫溢其中。
“哈哈哈哈”淒厲的笑聲在院落的上空蕩漾,她顫抖著伸出指尖,厲聲低吼:“南宮瑾,你果真夠絕情!”
“你錯了,我若真的絕情就不該讓你進王府的大門,也許染衣就不會因為對我絕望而選擇離開。”在暮曦離開後不久,南宮瑾即想通了所有的事。
當他領悟暮曦是有預謀地激怒自己,進而逼迫自己寫下休書的瞬間,南宮瑾感到了濃烈的惆悵與失落。國見著瑾地。
雖然是他親筆寫了休書,但天下不會知道,其實是暮曦對他說了不字。
“王爺,你真是可悲啊”風吹乾了掛在臉頰的淚滴,若萱以尖刻的言辭嘲諷道:“知道嗎?那一日,是駱染衣提出要和我設局騙你寫下休書的她拋棄了你,懂嗎?”
“縱然如此,也不能改變我的心意。”南宮瑾深呼一口氣,壓抑住濃稠的哀傷,故作冷靜地下令:“來人啊,帶側妃回去休息。”
見南宮瑾的心意已決,若萱真的絕望了,她收起了身上豎起的尖刺,放軟了態度。
緩步走近他的身側,纖細的指尖輕輕地牽起南宮瑾的袖口,若萱泣聲央求:“王爺為何不能向前看呢?現在陪在王爺身邊的人是我啊我知道王爺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我們一定還能回到從前的。”
若瑄的虛情假意讓南宮瑾頗為反感,甚至有股作嘔的衝動。
大掌驀地揚起,啪嗒一聲拂開了若萱的指尖。
怔愣地望著懸在半空的素手,她不敢置信地咬緊了唇瓣,“王爺”
“我本不想將話說得太絕,想給我們彼此都留下幾分顏面,但你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南宮瑾無奈地搖了搖頭,用力地拍起了掌心。
須臾之後,只見院門被敞開,兩名黑衣侍衛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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