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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調侃道。
“你討厭!”暮曦從他的手中扯回了被子,不甘心就這麼被他戲弄。
她轉念一想,抓起了放於床頭的枕頭,用力地將兀旭烈的身上扔去。
兀旭烈也不躲閃,就靜默地坐在原處,任由那小小的枕頭砸在自己的頭側。
驚訝地瞪大了澄澈的美眸,暮曦沒想到他連躲都未躲,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絲絲負罪感。
誰知,下一刻,兀旭烈出其不意地撲向了暮曦的身前,矯健地翻身一躍,將她牢牢地困在了身下。
不過他很細心地以雙臂撐住自己的重量,恰到好處地沒有壓到暮曦。
大掌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兀旭烈的唇角微微翹起,勾出一抹溫柔的笑紋,體貼地問:“昨夜,我弄疼你了嗎?”
高大與嬌小的身形,黝黑與白希的面板,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切那麼截然不同,卻有那麼和諧統一。
“沒有。”暮曦羞赧地搖了搖頭,甜蜜的笑始終掛在頰畔,“你雖狂野了些,但卻不至於弄疼了我。”
“那就好。”指尖拂過那落於雪白肌膚上的點點痕跡,兀旭烈笑得有些出神,“咱們用早膳吧,烏提都三催四請了。”
“丟死人了!人家不定怎麼想咱們呢。”暮曦埋首於兀旭烈寬闊的懷抱,嬌嗔道。
“那還能怎麼想?不過就是夜裡。。。。。瘋狂了些。”邪肆的光芒在那雙幽深的黑眸中耀動,兀旭烈偏過頭,傲挺的鼻尖輕蹭著暮曦的臉側。
兩人相視一笑,任由那種甜蜜的滋味在心頭擴散。。。。。。
用了早膳之後,兩人攜手步入了外殿之中。
兀旭烈早已命人在這裡搭好了寬敞的帷幕,帷幕的兩側坐滿了樂師。
“這是?”暮曦驚喜地四處觀望,為兀旭烈的用心而感動不已,她拿起了放在箱子中的皮影,細細地把玩。
“嗯,自我從南國回到襄都後,就命人搭建了演皮影戲所需的帷幕,並請了樂師為之伴奏。”回想起那時的感悟經歷,兀旭烈慨然不已地低喃:“可是以往,都是我一個人孤坐在此,一遍遍地看著皮影戲,回味著咱們相識的那一日,那一瞬間的回眸。”
平實的言語似乎在訴說著往事,實則在傾訴著濃稠不散的思念與眷戀。
暮曦仰起頭,靜默地望著他剛毅的側臉,她主動走上前,纖纖素指握住了他寬厚的大掌,“以後,有我陪著你看。”
“不,不只要陪我看,咱們要一起演,採桑女的戲詞我都背過了。”兀旭烈回握住暮曦的素手,興奮地說。
“好啊,現在就來?”暮曦高興地逸出一抹笑,拉著他坐到了帷幕之後。
兀旭烈一個示意,悠揚舒緩的樂曲徐徐奏響,營造出了南國獨有的旖旎風情。
暮曦將精緻鮮活的皮影緊貼在帷幕之後,稍稍揮動,柔婉的字音飄出:“野花迎風飄擺,好像是在傾訴衷腸;綠草悽悽抖動,無盡的纏綿依戀;初率的柳枝墜入悠悠碧水,攪亂了芳心柔情盪漾。為什麼春天每年都如期而至,而我遠行的丈夫卻年年不見音信……”
大掌捏住了那小小的竹棍,兀旭烈煞有介事地舞動著手中的皮影,低沉的嗓音幽然揚起:“離家去國整整三年,為了夢想中金碧輝煌的淮南;都市裡充滿了神奇的歷險,滿足一個男兒宏偉的心願。”
誰也不曾預想過,當日在瀛都中,燈火闌珊下的匆然一瞥,竟引出了兩人之間剪不斷的牽絆。
憶起那堪稱奇妙的際遇,兀旭烈與暮曦不禁同時回眸,深情地望著彼此。
兀旭烈揮動了秋胡的臂膀,漸漸地靠近暮曦手中的么娘,“現在終於錦衣還鄉,又遇上這故里的春天:看這一江春水,看這滿溪桃花,看這如黛青山,什麼都沒有改變;也不知新婚一個月就離別的妻子是否
依舊紅顏?來的是誰家女子,生的是滿面惷光,美麗非凡!這位姑娘,請你停下美麗的腳步,你可知自己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
暮曦展顏一笑,頓了頓,接著說道:“這位將軍,明明是你的馬蹄踢翻了我的竹籃,你看這寬闊的大道直上藍天,你卻非讓這可惡的畜生濺起我滿身汙點,怎麼反倒怪罪起是我的錯誤呢?”
正當兩人頗有默契地配合之時,一陣急促的叩門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溫馨的氣氛。
遮她我的掌。“誰?”兀旭烈不悅地蹙起了飛揚的劍眉,不耐地低吼。。
“殿下!”塔木邪顧不得會惹怒兀旭烈,也顧不得今日是他大婚的第一天,步履匆匆地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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