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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藥丸服下。”破虜著實不敢觸碰他鮮血淋漓的身子,只是將藥丸塞入他的口中。
“破虜。。。。。。”身上多處的傷口雖然好似灼燒般的疼著,但也因此駱睿的意識十分清醒。
費力地揚起手臂,猛地握住了破虜伸出的手掌,冷靜地說:“此地不宜久留。。。。。走。。。。。。”
“將軍,你身受重傷,可能移動?”破虜緊張地探查著他的傷勢,忐忑地問。
“走,還有一線生機。。。。。留在這裡,便是死路一條。”決然的話音剛剛落下,駱睿強忍著蔓延在全身的劇痛,竟坐直了身子。
“啊。。。。。”痛苦的申銀聲自齒間逸出,因為傷口的撕扯,使得駱睿的五官糾結在了一起。
破虜見他那麼堅持,也決心冒險一試,他拋開了一切顧慮,果斷地彎下身子,撐起了駱睿的胸膛,“將軍,我們走。。。。。。”
安邑郡,郡府
“殿下,戰場上所有的屍首已經過了詳細的清點,沒有發現南國大將軍的屍身。。。。。。”一名將士步入郡府書房,向兀旭烈稟告。
“知道了,下去吧。”兀旭烈輕揮了揮手,冷峻不羈的臉龐上竟露出了一抹輕鬆之色。
緩步走下了坐塌,佇立在窗邊,看著院落內正在圍爐而坐的將領們,兵士們,因為今日的一場大捷,他們正在宴飲慶祝。
而兀旭烈不過匆匆露了個面,便又回到了這安靜的書房中。
此役,他們徹底擊退了南國前來進犯的精銳部隊,一戰扭轉了戰局的走勢。
他可以自信地預見,日後,敵我的勢力對比此消彼長,他們會逐步地由守轉攻。
加之截獲了三十萬石糧草,解決了大軍的後顧之憂,這仗便能打得更加從容不迫。
“殿下。。。。。。”塔木邪從那歡飲的人群中悄然抽身,緩步走到了書房外,輕叩房門。
軍一絲地到。“進。”瞭然的笑不禁拂過唇畔,他定是看出了各中破綻,所以急著來“興師問罪”了。
推門而入,塔木邪沉默地望著那佇立在月光下的傲然身影,言語中竟含著些許失望,“你還是放了他。。。。。。”
“你指的是誰?”兀旭烈不動聲色地揚起唇線,故作不知地問。
“駱睿。。。。。今日本是置他於死地的絕佳之際。。。。。但是殿下終究是動了那最不該有的一年之仁。”因為太過惋惜,所以塔木邪說話的口吻中不由得暗含怨責。
“哼。。。。。。你這是要問罪我的架勢嗎?”驀地然,兀旭烈瀟灑地回身,幽深如潭的鷹眸定定地望著塔木邪,語意中隱隱透出一股凌厲。
“殿下,我不敢。。。。。”塔木邪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趕忙垂下頭,放軟了態度,“只是。。。。。。”
“沒有隻是,我只不過想給他最後一點尊嚴。”兀旭烈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繼而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你的箭術,北國無人能出其右。。。。。。那一箭直入胸口,駱睿斷無存活的可能。。。。。若他的屍身留在了戰場,我身為軍中主帥,自是沒有理由保他全屍的。。。。。”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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