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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悠心遠遠的看見他們,就衝了過來,一把挽住了陳叔的胳膊。
陳叔嚇的鬍子直打顫,一邊後退一邊想將胳膊從他手裡拉出來,悠心纏人的本事一流,怎麼也不肯放手,更緊的給挽住了。
“夫人,這樣,不合規矩。”
“在我這兒什麼規矩也沒有。陳叔,你來,趕緊坐著。紅棗,快將東西端出來。”她將陳叔按在院中的椅子上坐下,紅棗將幾盤糕點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將一杯茶遞給了悠心。
悠心接過茶,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陳叔面前。
她真是一個實誠的人,跪的一點也不含糊,膝蓋被硬石板格的生疼她也沒齜一下嘴。
“夫人,您這是幹什麼。使不得,折煞老奴了,折煞老奴了。”陳叔站在那兒,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放了。悠心朝紅棗使了個眼色,紅棗上前又按著陳叔的肩讓他坐下。
“不是跟您說了嗎?夫人她讓您做什麼,您就做什麼。”
陳叔兩隻手一個勁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著,笑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悠心很認真的將茶舉到他的跟前。
陳叔又想站,被紅棗瞪了一眼,只好坐在那兒乾笑著說:“夫人,老奴什麼也不會,沒什麼教的了夫人,也沒膽子當夫人的師父啊!”
悠心一撅嘴,咬著牙道:“我給你的茶,你不接是不是?”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接了。”
陳叔的手都顫了,剛接了茶碗,悠心就自個兒的站了起來,笑嘻嘻的說:“接了茶,可不能不收我這個徒弟了。師父。”
陳叔一大把年紀,什麼大風大浪的沒見過,偏今個兒被弄的想哭了,“夫人,您到底要讓老奴教您什麼啊?”
“就是你今天那飛來一掌。師父,教我幾招好防身。”悠心腆著臉的笑著。
陳叔一聽,頓時鬆了口氣,“就這個啊?夫人想學,老奴教您便是。何必搞成這樣,讓人看見了,可不得說夫人的閒話了?”
“說就說唄,我又不掉一塊肉,不少一文錢的,理他們做什麼?”悠心見他答應,差點就想抱著他轉圈,幸虧陳叔上了一次當,學精了,閃的快讓她抱了個空。
☆、為相公尋外遇11
孟子飛剛跳下馬,就看見門口的侍衛臉上都掛著傷,奇怪的問:“都怎麼了?有人來將軍府搗亂?”這兩個都是悠心闖進府裡之後追的最緊的兩個,都被悠心扔來的不知道什麼玩意給砸中了臉。
兩人低頭道:“謝將軍關心,屬下沒事。”
他回到書房換了衣服,丫頭給他端來了晚飯,他又問:“陳叔呢?”他近身的事一直都是陳叔伺候,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過。
“回將軍的話,管家下午就被夫人叫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夫人的院子。”丫頭回完話要推出去,他又道:“等等,今天府裡發生什麼事了?”
丫頭神色奇怪,孟子飛聲音一沉,“說。”
“回將軍,是,是夫人。夫人打扮奇怪的回來府裡,侍衛沒認出,夫人就和他們大打出手。”丫頭的聲音越說越低,雖然知道將軍不怎麼喜歡新夫人,可將軍一天到晚的不在家,誰知道那奇怪的新夫人以後知道了是她告的狀會不會拿了她出氣。
“我就知道是她。換了旁人也沒人敢在我的府裡撒野。”孟子飛揮了一下手,氣的一拳頭打在桌子上。
此時天已黑,空中已經有點點的星光乍現,孟子飛剛走到悠心的院子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打鬥的聲音。他一腳踹開了院子的門,那麼大的動靜硬是沒有一個人理他。
“夫人,動作還是太慢了。”陳叔笑著招了一下手,他只輕鬆的閃著步子,然後一邊說太慢。
而悠心,額上是青的,裙子是髒的,露出的胳膊上還有擦傷的血痕。
孟子飛覺得那不是一個人,是頭獅子,餓極了卻抓不到獵物的獅子,眼睛裡都泛著紅絲。
他不知為何,剛才的怒氣衝衝有些變味了,他看著沈悠心摔倒再爬起來,起來就朝著陳叔出招,可還沒碰到陳叔又會因為自己用力過猛而再摔倒的樣子,覺得很熟悉。
還有陳叔臉上的笑容,他眼裡有心疼有讚賞,還有欣慰。這也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場面。
他沒有去找悠心的麻煩,看了一會兒,身影一會兒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陳叔的眼睛動了動,他知道將軍來過,只有那不顧一切要打倒他的夫人沒有察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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