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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也不用叩頭了。本王來此,不是為了看你謝罪的模樣。”在秦爺的額前紫紅一片時,木容終於開口制止了他的動作。“你做你的生意,本王自有打算。”
“王上。此乃天星城,龍毅國的都城之內。臣不想王上有任何的危險。”秦爺看他仿似要走,急急的說道。
“這些不用你來提醒本王。難道這裡是哪兒,本王會不清楚?你當本王和你一樣老糊塗了?”木容眼神一暗,沉聲問道。
“臣不敢。只是,王上若有任何閃失,臣便是粉身碎骨也無法謝罪。若王上執意不願落腳在臣的住處。也請王上應允,讓臣派人暗中保護王上。”
“本王看你是想派人監視本王的一舉一動吧!”木容笑著問。
那樣的笑容,本該是‘傾國傾城’,可看在秦爺一眾人的眼裡,卻是死亡的象徵。
秦爺硬著頭皮,“臣不敢。臣一心為榕樹國,一心為王上。蒼天可表。”
“你的忠心無需告訴本王。因為本王從來就不相信任何人的心。你好好的做你分內之事。本王的落腳處倒是很不錯。”木容陰冷一笑,隨手放下了茶碗,卻又像是故意沒有放好似的,任它在他的身後墜落在地,摔成幾片。
這是一個警告。
秦爺轉身,也只有再道:“臣恭送王上。”
待木容走後,無二忙的攙扶起秦爺將他扶進了屋裡。
秦爺低頭看著地上破碎的茶碗,絕望的嘆了一聲長氣。他身上早已經沒有一處是乾的,偏他還是知道,其實是雨水和冷汗連成了一片。
他踉蹌的坐回椅子上,身子向後一仰。
絕望的閉上了眼。
他真的已經盡力了。
剩下的他亦是愛莫能助。
悠心打了第一個噴嚏的時候,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誰敢詛咒我?”
代替了紅棗貼身照顧她的小丫頭田田輕笑了一聲給她倒了杯熱水。
她打了第二個噴嚏之後,雙眼閃著亮光的拉著田田問:“你說是不是孟子飛他想我了?我現在就去找他。”她剛站起,連著又打了兩個噴嚏。
田田很沮喪的道:“夫人,奴婢瞧您怕是受了風寒了。”
悠心撇著嘴看著她點了點頭,“我想也是。”
“奴婢這就讓人去請大夫。”
“不用了,你去熬碗薑湯給我,我捂著被子過一晚上就沒事了。”她一邊說,一邊連連的打著噴嚏爬進了被子裡。
等田田端著薑湯過來時,怎麼喚她,她都是哼哼兩聲,就是不醒。
田田急了,看著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又拿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跺了一下腳,轉身跑了出去。(今天更完)
☆、飛來桃花14
“夫人發燒了?”陳叔問替悠心把脈的大夫。
大夫點過頭之後,他一轉臉,對著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孟子飛半是責備半是生氣的道:“發燒了。”
“我聽見了。”孟子飛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悶悶的垂下眸子。
“將軍,夫人這段日子以來,新傷舊傷一大堆。雖然說夫人身體一向很好,可這麼折騰也不是法子。以後定要小心謹慎些,不能再有任何閃失。眼看天就要涼了,一定要好好照顧夫人的身子。像今日這樣淋雨之事,斷不能再發生了。”大夫說完話,走到一邊開藥方,一邊寫還一邊談起搖頭。
陳叔更是心疼的緊,看著床榻上躺著的悠心,哀怨的道:“誰不是家裡的寶貝疙瘩啊!以前多好的姑娘,活蹦亂跳的。到了咱們這兒,就三天兩頭的請大夫。不是劍傷,就是火燒,一會兒進監牢,一會兒又被人晾在外頭淋雨。就沒見過這麼不會心疼人的人。都以為誰都跟自己似的身子是鐵做的。”
孟子飛知道他說給自己聽了,心裡像是塞了一堆亂麻似的,本就煩躁的很,聽他這麼一嘮叨,沒好氣的道:“只是發燒。。。”
“只是發燒?那上次呢?上上次呢?上上上次呢?”陳叔很少這樣對孟子飛說話的,顯然是真的動了氣了。
大夫開完了藥方,見屋裡好像有吵架的趨勢,忙的道:“陳管家,藥方開好了。派個人跟我回去抓藥吧!”
陳叔點了一下頭,“田田,你跟我一起去抓藥。”
“那夫人誰照顧?”田田問。
“該誰照顧,誰照顧。走了。”陳叔垂著的手用力的擺了一下。
田田看了一眼孟子飛,不再問了,忙跟著陳叔一起隨大夫走出了屋子。
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