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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搖了搖頭,“香荷,我不是嫌你殘花敗柳,哪有這麼漂亮的殘花敗柳不是?我只是想說,你也二十四了。連我都已經不再相信天上會白白的掉銀子,你怎麼還能那麼膚淺的被男人的樣貌給迷惑?你沒聽到說嗎?他是龍毅國第一賭王,這麼響噹噹的名號,會欠咱們一頓飯錢?還甘心為了那幾個碎銀子賣身與我?”
“馬有失蹄,人有走背運的時候。保不準是他最近運氣不好,身上真沒銀子了不行嗎?長的那麼好看的一個人,怎麼會是騙子?”香荷不服氣的道。
花蕊也道:“難得悠心說一次人話,這次我信她更多。這人,定是有目的而來的。”
香荷嗔怪的看了一眼她,“花蕊,你難道沒覺得他好看的很?怎麼幫著她說話了?再說,咱們這國色天香坊已經被這小祖宗自個兒折騰的差不多要關門了,還有什麼可讓人圖的?他為了騙吃騙喝,還來咱們這兒做苦力,至於嗎?”她說著,大概是嫌站著太累了,拿了羽毛扇又躺回了長椅上。
“話說的的確在理。可。。。”花蕊笑看了一眼悠心,“可一個如此俊俏可人的翩翩公子,一上來就對著悠心說要以身相許。他要沒問題,打死我也不信。”
香荷一愣,便跟著她一起笑了起來。
悠心沒理她們兩個的嘲笑,將木容寫的賣身契拿出來仔細的看著。
這人好像很喜歡咬文嚼字,一個簡單的賣身契罷了,偏還有好幾個字是她看不懂的。
不過這也不重要,她只是盯著他的名字看了又看。
木,容。
榕。
不是她變聰明瞭,而是她現在對任何一個可能和榕樹國牽扯上關係的人都會格外的敏感。管他是巧合還是其他,總之這個木容就是讓她覺得怪怪的。
花蕊說的沒錯,一個正常人,哪會要對她以身相許?連她相公都堅決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掌櫃的,在下已經將前面都收拾乾淨了。”門外木容的聲音一傳來,香荷忙的吐到了嘴裡的葡萄籽,端莊賢淑的坐直了身子。
花蕊看著悠心,見她收好了賣身契點了一下頭,才去開了門。
木容走進來,對香荷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香荷的臉霎那通紅一片。
他又同樣的看向悠心。
對上的卻是玩味的目光。
“木容,在你將欠我的銀子還清之前,後院裡所有姑娘的衣物皆由你來洗。夜裡就住在柴房裡。還有,你既然不能替我招攬生意,就是這坊裡的下人。記得,用奴才。花蕊,一會兒去將前面的所有損失算了算,他的工錢,和這裡下人的月錢一樣。”悠心幽幽的說完,心裡暗自得意。小樣,我看你能裝到幾時。
☆、飛來桃花5
木容在聽到她這一番近似於侮辱的言語之後,眼神微微變了一變。
只是一瞬,誰也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滿。
“是,奴才定會按照掌櫃的所說而做。盡力做好本分的事。直到還清了掌櫃的銀子為止。”
“不,不,不。”悠心晃了晃手指,“不是盡力,是必須做好分內的事。如果有一個姑娘來我這兒表達她們的不滿。就加十兩銀子。辛苦你了哦!出去吧!去看看我給你安排的住處可滿意。”
“是。”木容依舊笑著應到。一轉身,那張豔如桃花的臉上,天寒地凍的一片冰霜密佈。
“悠心,你太惡毒了。”香荷打抱不平起來。
“不正好給你一個憐香惜玉的機會嘛!去吧去吧!反正一會兒我就讓所有的下人好好的休息幾天,你要願意,就去幫他做活。我沒意見。”
“我懶得理你。你討厭。”香荷甩著手裡的帕子,憤憤然的離開了。
花蕊輕笑了一聲,與她身後將門給關了上,轉身問:“你是怎麼了?一段日子不見,你受什麼刺激了?這木容也不過欠了幾吊錢罷了,你何苦這麼為難人家?”
“你也心疼?”悠心反問她。
“我不是香荷。你說的,都這把年紀了,我不會那麼膚淺。”她笑著走到她身邊,給她搖著扇子。
“其實,我也不是想為難他。誰讓名字取的不好,惹的我厭煩了。”悠心翻了個白眼,“對了,我今天怎麼沒看見隨風?”
“隨風?我也好幾天沒看見她了。和她同屋的丫頭說她前些日子夜裡著了涼。我準她休息幾天。之後就沒見著她,都快把這人給忘了。”花蕊拍拍額頭,“你找她?我去叫她過來。”
“生病了就讓她歇著吧!竹青呢?”
花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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