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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扇小門,隔斷了兩個世界,一個光明,一個黑暗。
☆、纏綿悱惻(2)
我快步朝裡面走去,一直走到了盡頭,見到的卻是一個明紫色的背影。
只一眼,我就明白那不是他。
那身影似乎也注意到了腳步聲,淡漠地道:“樓玉寧,你總算是來了。……”
所有的話語又在看見我的時候全部哽在了喉間。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容貌,竟是西越國的王上樓玉宇。
只是比之上一次在人前的溫和,此刻的他又多了幾分冷淡,幾分嘲諷還有幾分詫異。
而他似乎也早已忘記自己曾見過我,只是厲聲道:“大膽,竟敢擅闖戰候府。”他以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來這裡,自然是來找侯爺。”我故作無辜地道:“侯爺不是讓我自己過來的嘛?”
既然他不認識我,那我就故意把當認作是戰候,看他如何。
樓玉宇怔了一下,輕諷,“我可不是他,你就是來伺候他的女人吧。”伸手輕觸著我的臉頰,他又忽而憐憫地輕笑,“或許稱為犧牲品比較適合。”
犧牲品?
我自然明白他指得是十日之咒。算算時間,今晚也是第十日了。
只是為何?
魅又到底為何要這麼做?
許是見我一臉茫然,樓玉宇又道:“怎麼?害怕了嗎?既然聽說過那個傳言,又為何要來?為了錢嗎?”
我沒有說話,他卻又繼續道:“他想用女人的血來解毒,那如果那血之中沾染上別的男人的陽剛之氣的話又會如何?是不是會讓毒素髮作的更加迅速呢?”
手指再度勾起我的下顎,他笑得惑人,“害怕的話陪我怎麼樣?陪我一次,我給你錢如何?”
不是說戰候和西越國的王上情同手足嗎?
為何此刻這個男人卻好像恨不得魅死?
魅他找女人是因為中毒了嗎?
那個毒會是我身上的毒嗎?
“你又是誰?”我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顫聲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事。”他朝我走近,似乎真的要履行剛才說過的話。
三步之遙時,他猛然伸手,把我拉入了懷中,“對於女人,我可比他憐香惜玉的多。”
“可是侯爺他……”我裝著一副害怕的模樣,伸手推拒著他。
也不知是我的什麼話刺激到了他,他輕哼道:“侯爺又怎樣?也不就是一個侯爺,還不是我們樓家底下的一條狗。難不成還真以為西越國他最大了嗎?”
看來,傳聞果然不能盡信。
說完之後,他竟開始扯我的衣服。
“讓奴家來伺候爺吧。”既然如此,便只能先順其自然。等會我自會讓他嚐嚐毒藥的味道。
我用一種很魔人的速度,慢慢地解著他的衣衫,一件又一件,直到他完全地裸陳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朵妖冶的赤炎花,和我手上那一朵一模一樣。
纏綿,悱惻……
眼前的人竟然中了悱惻。
天下第二大奇毒纏綿悱惻之中的悱惻,只對男子有效,和我所中的只對女子有效的纏綿是一對。
☆、纏綿悱惻(3)
若此刻,我不顧一切地和他共度一晚,那麼我們彼此的毒都可以解。畢竟一箇中了纏綿的女子遇上一個中了悱惻的男子也算是一種奇蹟。
纏綿悱惻本就是奇毒,擁有的人並不多,而會被下毒的人更少,所以很多時刻,這一種毒也算是無解。
纏綿,只對女子有效,一旦中了纏綿,那便不能和下毒者以外的男子交合,一旦交合,彼此都會中毒而死。
悱惻,只對男子有效,一旦中了悱惻,那他就無法擁有子嗣,除非悱惻能解,否則這樓家也便只能斷子絕孫。
所以纏綿悱惻又會被人稱為情人咒,一道隔斷了所愛之人的枷鎖。
樓玉宇身上的悱惻又是何人所下?
是魅嗎?
所以樓玉宇才如此恨他嗎?
只是魅又為何要樓家斷子絕孫呢?他也有角逐天下的野心嗎?
因為沉寂在了自己的思緒之中,我渾然沒有察覺身邊的人已經開始動手,直到他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了時候,我才猛然清醒了過來。
他手上拿著的竟是楚楚留給我的那個錦囊,一副不可置信地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