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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既然做了，我也不會不承認。

今日來這裡，一來是拿走屬於我的東西，二來是告訴她一切，然後從此不相往來。

第一次遇見她不是偶爾，是她的刻意而為，而第二次跟著她也不是偶爾，是我故意為之，所以若不是如此，我們本就不該相識。

兩人之間若是隔了太多的東西，那麼即便相互欣賞，卻終還是會成為敵人。

“繚綾，你想要韶華？”錦凰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也坦然承認，“是的，因為你是明家的人，所以為了取得韶華，我才會跟著你。”

“明家嗎？”錦凰勾唇，扯出的卻是一抹淡淡的嘲諷，“我錦凰從四年前便不再是明家的人了，我不叫明錦凰，我只是錦凰。”

四年前便不是明家的人了？

我抬眸望向了她，而她卻幽幽地笑道：“繚綾，你忘了一切，卻告訴我何必執著於過去，可是你是否知道我過去所遭受的一切？”

笑容未變，話語裡卻多了幾分往日的冷漠，“既然如此，那我也見不得你如此輕鬆。原來命運終究不會弄錯，我們是敵人，從一開始就是，所以到頭來也無法改變。”

“錦凰……”這一刻，我的確是忘了在塗城所發生的一切，也的確忘記了以前的我或許傷害過她。

她那略帶著清冷的眸光只是輕輕地掠了我一眼，淡淡地道：“繚綾，那一次你是故意讓我利用的。那我也可以告訴你，我錦凰也不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一次，我也是故意任你欺騙的。所以這兩次扯平了，你終究還是欠我一個債，所以他日我若向你討債，你也不要怪我。”

一切道明之後，隔著彼此的那一層薄紗也儼然被扯破，終究無法再如以前那般地過下去。

“錦凰，你說吧，我想知道。”我誠懇地道。

是的，我也想知道，自己當初是怎樣傷害她的，若這一切真的是由我造成，那我繚綾也不欠別人的債。

“好，我會告訴你，把一切都告訴你。”錦凰直直地凝著我，可是那眸光卻未曾在我身上停留，似乎是透過我看向了更遠的地方。

我在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等待著錦凰的下文。

錦凰斜斜地依靠在軟榻之上，幽幽地道：“五年前，我十六歲，天真而單純，那時候的我是明家最受寵愛的公主，活在明家築起的琉璃宮下，從不知道那外面的世界。哥哥曾說我，

☆、不堪往事（2）

雖然單純卻固執得可以，這終究會讓我吃盡苦頭，當時我不以為然，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哥哥是對的。因為太固執，因為太執著，我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風拂過，微微的涼，迎面而來的是深秋的味道。

原來在不知不覺之中，天氣又涼上了幾分。

錦凰頓了一下，才繼續道：“遇上景纖塵，或許是我生命中的劫，一個不可避免的劫。他向來喜歡偽裝，而且演技精湛，遇上他的時候，我是單純無知的少女，而他是潛入我家盜取東西的人，那時候他偽裝成了我的丫鬟。我一直很依賴我的丫鬟，也很信任她，所以在那一段時間，他因此而知道了我很多的事情。那時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