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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我並不想要他一輩子來還我一時的舉手之勞。
“歐陽詩詩,你若肯放下一切,那我也不會拉著追風不放。”我迎上了歐陽詩詩的視線,輕輕地道:“你們馬上離開,這裡將要發生的一切都將與你們無關,追風不再是我的追風,你也不再是雲際攸的屬下。如何?”
☆、記憶重現(11)
本以為歐陽詩詩會考慮,可是她卻大聲地笑了起來,“你以為你很大方嗎?告訴你,他若是答應,我們此刻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但他說他不能走,所以他回到了你的身邊,而我也回到了該站的位置上,他說就當我們從未認識過,即便他日為敵,他也不會心軟。”
“追風,你……”我不由地望向了追風,喃喃地道:“你這是何苦?你要我欠你什麼嗎?”
如是如此,我當真是會一輩子都難安的。
“宮主,有些事他日你會明白的。”追風轉首望向了我,認真地道:“我說過你有讓人追隨的魅力。”
若是我沒有恢復記憶,那麼我會相信。
可是我恢復記憶了,記憶之中我和追風根本就是相互看不順眼,我喜歡欺負他,他也從未把我當作宮主看待。
那樣的我,我實在說不出有什麼魅力可言。
追風忽而燦爛一笑,又恢復了往日的那種自戀神態,“這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主人有幾個?四公子也行,東邪西毒也不錯,可是你也知道我向來對男人沒什麼興趣,剩下的兩大才女,水無暇我不認識,所以勉強只能跟著你了。”
這樣的話語,追風不止說過一次,即便當初的他並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但他卻不止一次地感嘆,這樣的我根本就沒有一點女子的溫婉。
“誰要你勉強跟著了?”我不由地介面。
這樣的追風才是追風,喜歡和我鬥嘴的追風。
只是真的要放下歐陽詩詩嗎?
“因為不把你教成一個溫婉的女子我不甘心啊。”他裂嘴朝我笑得燦爛,似乎一切又回到了當初。
而我也知道,即便是我也無法左右追風的決定。
歐陽詩詩望著我的神色更加地凌厲,她所有的冷靜也在最後一刻爆發,“追風,我跟你勢不兩立。”
話音未落,劍已從腰間拔出,毫不遲疑地朝他而來。
她身後的人也紛紛拔劍,圍了上來。
若雲際攸真的要反悔的話,必然不會活下活口,也就不可能只派這麼幾個人。
那麼說,真的是天御嗎?
又或者是歐陽詩詩自己的意思?
我一邊避開那些人刺過來的劍,一邊暗中施毒。
師父說過因為我生於陰年陰月陰日,是純陰之人,骨骼奇特卻不適合練武,即便練了也難以有所突破,所以從一開始我就只學了輕功還有毒術和醫術。
當然那些治國之論和用兵之術還有奇門之法從小就有人逼著我學。
我是父王母后唯一的女兒,南陌國唯一的繼承人,即便我不願意,卻也是不得不揹負起那些責任。
父王一生只愛了母后一人,母后想為父王多生幾個子嗣,奈何體質問題,在生下我之後就一直無法受孕。
而我便成了他們唯一的期盼。
從小,我即便嚮往自由,卻也知道自己終究會回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十歲的時候,因為一篇《輕策》而和水無暇一起被人稱為了才女。
有些東西並不是我所願,卻是我必須學的。
歐陽詩詩帶來的人並不多,所以不到幾下就被我們打退,只剩了她一個人和追風糾纏著。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帶不帶我離開?”歐陽詩詩再次問道。
追風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迎戰,可是我看得出,他根本毫無傷她之心。
若歐陽詩詩願意從此跟著追風也罷,可是她偏偏也是太過驕傲的人,所以是不會允許自己跟在我身邊的。
追風的沉默讓歐陽詩詩更加生氣,那一招一式變得更加地凌厲,恍若有種同歸於盡的意思。
“修羅,你帶宮主離開。我隨後就來。”追風轉首對修羅道。
修羅頷首,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也知道此刻該留下一些時間給他們,我們這些外人或許離開比較好,於是隨著修羅躍過了城牆,出了陌禹城。
我想這些人並非雲際攸所派,亦不是天御所指使的,而是歐陽詩詩的最後一搏。
只是不管追風如何決定,我們都只有尊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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