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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退。”書房的門“吱呀”一聲重新被關上了。
昏黃燈光下軒轅達目光幽深,嘴邊常帶笑意早已消退,浮起一層若有所思的神情。
次日,達王身染古怪惡疾,重病不起,神智時而昏迷時而清醒。皇帝倍感關切,請來宮中御醫為其診治,御醫稱達王因多年軍務勞神,加之正妻早逝,身邊無人照料,才導致惡症突然爆發,只能以扶正氣養精銳之藥方細細調理,無速效痊癒之法。
聞此言,皇帝開始在眾家千金中為達王挑選王妃人選,誰知一日聞得太監多嘴,說是那達王竟也心儀顧家小姐,相思入骨,這才突然加重了病情,皇帝雖當時命人將這嘴碎奴才拖出去杖打了二十大板,但之後卻久久沉思不語。召來顧丞相細細盤問,顧相惶恐不安,連聲稱絕無此事,只有修王曾上府提親,皇帝未再言語。
一時間顧語茗什麼都沒做,卻已成為了京城中最熱門話題人物之一,百姓每日無事可做喝茶嗑瓜子之時,就開始熱議這顧家小姐究竟會嫁給修王還是達王,身陷泥沼而不可自拔。
顧語茗在家中大怒,更加拼命地練武和偷偷出府去尋找靈蛇製藥。
軒轅睿進府時軒轅修正坐在湖邊悠閒地餵魚,見到弟弟頓時笑逐顏開,招手道:“你來得正好,快看我這錦鯉是不是大了不少?不枉費我每日以活蝦餵養。”
軒轅睿走到他身邊低頭看,一聲不吭。
軒轅修斜眼看他,“快坐下!傻站著做甚!”說著一把拉他坐在自己身邊,也不管軒轅睿微微皺起了好看漆黑的眉毛。
碧綠的湖水清澈見底,條條金色的錦鯉愜意地搖擺著尾巴在水草中來回穿梭暢遊,湖面上荷花枝葉隨風搖曳,低垂的花朵嬌羞欲語,美不勝收。
軒轅修喂夠了魚,終於笑著拍拍雙手,見身邊人仍是一言未發,暗歎了聲,比耐性,誰都比不過他這弟弟。於是笑著拍打他的肩頭,道:“勿需太過掛懷,一切尚在掌握之中。”
軒轅睿抿了抿嘴,輕聲道:“三皇兄擺明車馬,不可大意。”
軒轅修單手托腮看他,道:“你是指他為顧家小姐相思成疾一事?如今他稱病不出,倒是將交出兵符一事順勢拖延,但也表明了他不願交出兵符的真實想法。父皇未允我與顧家小姐成婚,是不想讓我坐大,借老三之力與我形成制衡局面,可顧相與那鎮國公已是我們這邊的人,那顧家小姐也頗合我意,只需找準時機讓父皇如對待廢太子那般對老三心冷,我就有機會趁勢而出。現在看父皇並非對誰屬意,只是因廢太子一事,不願過早交出手中權力罷了。”
軒轅睿靜靜看著他聽他說完,才緩緩搖頭道:“三皇兄非太子。”
雖然只是短短一句話,但軒轅修明白他話中意思,軒轅達的確不是軒轅敏那個耳根子軟的無能之輩,多年的行軍生涯更讓他心思縝密,行事狠辣,確是不可小覷。
他沉思片刻,“依你看該當如何?”
軒轅睿低頭想了一會兒,才果斷道:“只有,簡而化之,對父皇盡忠盡孝,不可言他。”父皇雖是帝皇,但人心肉長,在兩虎相爭的困局之下,親情的力量更加強大。
軒轅修挑了挑眉,大笑道:“吾之軍師當睿弟一人耳!”
聞言軒轅睿不為所動,面不改色。
談完正事該談私事了。軒轅修促狹地望著他道:“連老三那傢伙都上趕著要與我搶媳婦了,你呢?何時給我討個弟媳回來?不行,納個妾養個通房丫頭也好啊。你瞧瞧我們這幾兄弟,哪個不是府中姬妾成群,只有你至今孤家寡人一個,也沒個可心解語的,夜裡不嫌太過寂寞難耐?”軒轅修說得露骨,卻也透著濃濃的關切。
軒轅睿之前面對他的調侃還鎮定自若的,此時卻微紅了如玉的俊容,深低了頭。
軒轅修大驚,“睿弟,你已達弱冠之年,別告訴為兄至今仍未曾開葷?”
軒轅睿這下連耳根都泛紅了。
軒轅修猛嘆息,慚愧不已,“都怪為兄的平日對你關心太少,也罷!今日為兄就帶你去那妓寨開開眼界!”
軒轅睿猛地站起身,扭頭就要走,軒轅修忙在後面喊道:“睿弟回來!”
軒轅睿停住了腳步,半晌才啞著聲音道:“二哥當知我,今生我只求一人!”
軒轅修默然,心知這弟弟的倔強與執著,而每每聽著他的嗓音更讓他心痛難忍,他咬牙切齒道:“我必不惜代價為你尋得良方治好你的嗓子,至於軒轅達那混蛋,他日我必為你討回此債!”
軒轅睿未轉過頭來,只淡然道:“陳年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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