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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連背影都顯得有些駝背頹然,聲音低沉暗啞,“有辦法我還用這樣?都怪你肆意妄為弄死了皇上的心頭愛,否則他也不至於下此狠手,如今連累了我,我還沒跟你計較,哼!”若非當初為她們換頭折了大半的法力,他也不至於淪為如此地步,當初走的這一步棋到現在還是錯了!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比不上正牌顧語茗的一個腳趾頭!國師心中悔得要死。
皇后突然目光詭異地看了他一眼,神情猙獰陰狠,卻在得意不到一時半刻之後突然捂著頭大叫起來,疼得在地上打滾,狼狽至極。
國師冷冷地低頭看著她,咬牙切齒,“你心中想著借我過橋吧?知道為什麼會頭痛欲裂嗎?你真當老夫如你般愚昧無知,當初為你們換頭之時,我就在你們二人身上下了血咒,真正的顧語茗只要仍放不下前塵往事就會一直頭疼不已,牽制她回京,而你,只要你心中一起對付老夫的歹念,老夫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頭疼暴亡的滋味!”
她恐懼地瞪大了雙眼,不顧一切地抱著國師的雙腿苦苦哀求——
國師面不改色一腳將她踢開,冷聲道:“事已至此,老夫已不能再指望你。幸虧皇上並沒有趕盡殺絕,我不久就離開京城這塊是非之地,最後奉勸一句,我預感宮中即將激起突變,你好自為之吧!”
一道黑影鬼魅般從暗處閃身悄然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被阿呆童鞋批評了,哭~~~
求熊抱,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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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君臨 。。。
“國師法力高強,屬下不敢太靠近,聽到國師話中提到了兩個字,換頭。另外據探子回報,睿王妃之子心兒長相神似皇后娘娘,而睿王妃在去雲南之前曾偷偷調換了姓名身份,她真名叫芊芊,是私自逃出的女奴……”
夜深人靜的時候,軒轅修一身龍袍佇立在御花園蓮花池旁,深沉的面容上看不出其真實的情緒,只有十指緊握青筋盡暴的拳頭洩露了他心中的驚濤駭浪。
孝文四年五月底,軒轅修找來鎮國公徹夜深談之後,隔日便任命鎮國公長子薛良為太傅,總攬朝事,三日後的夜裡,軒轅修帶著羅方悄悄地離開了皇宮,出了京城城門,策馬直奔西南邊陲之地的一個小小城鎮,大研城。
而朝中並沒有因此而亂成了一鍋粥,薛太傅聲稱皇上染病在避暑山莊靜養,有詔書為證,暫由太傅大人總攬國事,百官暗暗懷疑,卻又不敢與鎮國公和薛太傅對著幹,只好忍氣吞聲,暗地裡再命人去打探虛實。
此時軒轅修與羅方已在奔往大研城的路上,去尋找一個真相。
軒轅睿依然住在黛瑪小小的兩進一院的民居里,一家三口再加上時不時就熱衷於鬥嘴的小定和展婷婷,倒也其樂融融熱鬧無比。
他難得清閒在家,此時正坐在院子裡手捧著書,偶爾抬眼看看黛瑪正搬出一個大圓木桶為心兒泡藥浴,小臉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心兒十分歡快地玩著水,看來早已習慣了那幾十種藥草泡製而成的濃郁藥味,軒轅睿卻仍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黛瑪將衣袖卷得高高的,正在與活潑好動的心兒進行拉鋸抗戰,一回頭就看見軒轅睿那可愛的表情,頓時樂了,乾脆將心兒丟給展婷婷去對付,拿起乾布擦了擦手,隨即朝他走去——
帶著一臉輕鬆的笑意坐在他的身邊,歪頭問道:“在想什麼呢?一臉的避之唯恐不及。”
他望向她,眼中閃過一絲溫柔深情的淡淡笑意,抬手替她挽了挽稍微凌亂的髮絲,“那時在山上,總聞著身上一股藥草味,自己都覺得很難聞。”
“哦!原來你想起當年的事是覺得嫌棄啊,我還以為你會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每一段回憶呢!”她佯裝不高興地睨了他一眼,憋笑道。
軒轅睿不上當,輕聲道:“你向來膽小如鼠,我倒希望自己常常身體不好,這樣你才不會又想著離開——”
她連忙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少說些不吉利的話!看你生病還不如我自己病倒好些,起碼少操些心!”
他握住了她的手,那清澈晶亮的目光深深地望進了她的心裡,他低聲說:“真想再與去那山上待上一段時間,只有我們兩個。”
她眼睛一亮,興致勃勃道:“有何不可?這裡就有個老君山,山上風景可美了,不如我們找個時間去玩玩吧?”
軒轅睿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被展婷婷抱起穿衣服的心兒已經在撲騰著喊開了,“我也要去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