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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小,弟子不多,但卻個個優秀的那種暗藏鋒芒的,而且亦是唯一不標註黑道白道的門派,但黑白兩道皆是奈他不何。相比之白道各大門派的魚龍混雜,亦正亦邪的弘霞山卻從來都是人才輩出,且都是獨擋得一面的人才。
說到這,方子晨停頓了很久,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最後耐不得眾人,只得支支吾吾將事情說了大概,越說到最後,似乎越是痛苦。
原來他們的父輩相約了都要把兒子十歲的時候,送一個去弘霞山陶天遠門下,於是方子晨與武彥殊便這樣成了師兄弟。兩人父輩相互競爭,這兩個兒子,特別是方子晨可不願輸給武彥殊。
據方子晨說起那個時候的武彥殊很陽光開朗,對自己這個小了兩歲多的弟弟很照顧。
遊瀟聽到此處當即給鬱悶了,實在難以把今日的蛇妖和方子晨說的那個陽光的武師兄聯絡起來,那蛇妖還有陽光的時候?不是從一開始就冷冰冰的嗎?還會照顧師弟,真是奇聞。
然後方子晨跟武彥殊關係日篤,好似親兄弟。但有次武彥殊突然回家了半年,然後回來瘦了好多,像變了個人,開始沉默寡言,也漸漸疏遠方子晨。
而那半年,方子晨跟弘霞山的一個被陶天遠收養,叫陶潔茵的孤女走得很近。由於先入門,方子晨才喚著那個小了他一歲的陶潔茵為師姐。
後來也不知道武彥殊抽了什麼風,明明知道方子晨喜(炫書…提供下載)歡陶潔茵,卻偏偏橫刀奪愛。
如此一來,方子晨覺得是背叛,完全不能接受,還為此消沉了很久,是以如何不恨?可奪了便奪了,偏偏當方子晨黯然離去的時候,正以為不如他人,武彥殊才貌雙全,又兼機智過人,實在是比自己強的良配。正準備要祝福兩人時,武彥殊卻突然負了那清幽美人,一去再不回頭。
更是可氣的是,走的時候還特意叫了方子晨出來,說自己不過一時玩玩,現在把人還給你,假惺惺還祝你們幸福什麼的。
偏生這段碎人心腸的話叫那美人偷偷聽到,一氣之下遠走江湖,從此再無音訊。
方子晨更是悲痛欲絕,難覓美人芳蹤,擔心美人安危。於是,方子晨便這樣恨死武彥殊了。對自己被武彥殊橫刀奪愛的事耿耿於懷,一直糾結著他不如武彥殊,感慨命運不公,鬱悶為什麼自己什麼都不如武彥殊。
是以,今日在酒樓,看見武彥殊不動聲色,便裂了凳子,甚至還瞧不出他何時出的手,自問做不到,覺得差距太遠,故有此一嘆。
聽得方子晨的故事,眾人都是唏噓,對武彥殊又多了一分鄙夷。特別是遊瀟,想到當日被輕薄,更是越想越氣,暗罵武彥殊淫魔!早晚殺了他為民除害,為天下美人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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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瀟,起來,有人找!”小楊大咧咧地敲著遊瀟的閨房的門。
……
“起來,你這頭豬!”小楊繼續咋咋呼呼地叫。
眾婢女僕人和管家早已見怪不怪,事情急了,小楊還有直接踹門進去的時候。
“……煩啊,大清早的,是蘇淼的話讓他等著。”不知道我昨夜輾轉難眠,冥思苦想,絞盡腦汁到深夜麼。討厭,可為什麼就還是想不到一個弄死武彥殊那傢伙的好辦法--這才是某人最鬱悶的。
“不是蘇淼那小子,是他我怎麼可能來叫你?”某楊終於吐出心裡對蘇淼的不待見。
“……”遊瀟無奈,極不情願地爬起來,穿好衣服,開門便道:“你去客廳好好陪陪客人,我梳洗。”
小楊點頭去了,遊瀟抬頭看著藍天悠悠,白雲飄飄,不知怎麼又是一嘆。天若有情天亦老啊。
等到遊瀟到得客廳,遠遠便聽得小楊跟那人笑聲爽朗,似乎聊得很投機嘛,心裡已經有了幾分底。進得門,瞧見那黃衫華服,不由也是微笑道:“我說是誰大清早擾我清夢,原來是季公子。多日不見,季兄別來無恙?”
正是那日不告而別的季諾然,轉身一笑道:“公子瀟,可讓我好等。”
遊瀟嘻嘻一笑,“我可素來懶散,勿怪勿怪。”
“我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你,見怪不怪了。我最近幾日才到得華琪,一直俗事纏身,待今日才得來公子素錦軒作一回客。”
“呵呵,好說好說,可以理解。季兄能來,我自然高興。桂伯,今日有客,你好生琢磨著。”
兩人又是一陣寒暄,各自簡單說起別後光景,各自避開談論天下,僅以義氣論交,加上小楊,但也相談甚歡。
可惜了,季諾然身為華朝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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