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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瀟冷哼一聲,帶了絲鄙夷道:“怎麼?要對我這個弱女子嚴刑逼問麼?”
那人還是神色淡淡,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向他們問我想要知道的答案,不管過程。”
遊瀟轉頭瞥了那人一眼,突然笑道:“唉,公子何苦相逼呢?我要是出賣了主人,肯定下場悽慘。我看公子才貌雙全,心中甚喜,只願公子不嫌棄,收留了我,讓我認了公子做新主人,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人看了遊瀟一眼,閉了眼睛,“你要說就說,不說也有辦法讓你說,我可沒跟你談條件。”
遊瀟聞言也不怒,反而蹭上那人左肩,爬在那人耳邊,呵氣如蘭:“哎呀……公子可真不溫柔,你這樣就是讓我死你知道嗎?我若告知公子,公子又不理我的話,定是萬萬不得活命,難道公子希望我變鬼了還來糾纏你嗎……嗯?”
那人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正支在自己肩上的玉手,語氣卻是猝然變冷:“下去,別碰我!”
遊瀟也是皺眉,轉瞬又嬌笑道:“哎呀……公子難道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麼?看公子容貌真俊呢,誰想卻一點都不溫柔……唉……看這眉毛,眼睛,我也知道自己出身低微,公子貴氣逼人,定是看不起我……”說著聲音低沉了下來,目光滿是朦朧,像是罩了層水霧。
“對我施美人計?你就算了吧。”
那人竟是看也不看遊瀟這副我見猶憐,泫然欲泣的樣子,閉目養起神來。
遊瀟看這情景也是眉毛一跳一跳的,對你施美人計完全是看得起你,想了想,可憐兮兮地道:“公子能不能讓那車伕將車趕慢點呢?”
感覺到那人轉頭瞧他,又繼續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從小就坐不得車,只要待上一會兒,就覺得頭暈,難受,好想吐……”
那人聽完,又轉過頭去,不再理她。遊瀟裝作極不舒服的模樣,按著胸口,過了一會,突然“……嗯……哼……”一聲,像是極力忍住嘔吐的樣子,站起來便想往車門走去。
誰知剛走一步,搖搖晃晃便絆那人腳上,身子往那人身上跌去。眼看便要落到那人身上,那人身形忽地一動,出手極快,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便已經猛地翻身將遊瀟壓制在車座上。
失敗!
遊瀟雙手被制,掙了一下不行,不由恨恨瞪著他道:“你這是幹什麼?”
那人冷哼一聲,將遊瀟右手死死壓在車座上,不讓她掙扎,右手拉起她左手,慢慢握在遊瀟腕骨處,猛然一捏。
“啊……”遊瀟吃痛,低呼一聲,左手不由微張,“叮”地一聲,從指間落下一樣東西。
那人伸手欲撿,正要觸到那東西時,又將手收回到衣袖中,隔著衣袖小心翼翼將那東西拾了起來,幽暗的光線中一看:原來是枚微泛藍光的弧狀刀片,又窄又薄,鋒利異常,約摸半寸,無怪能夾在手指間,出奇不意。那刀片泛藍,想必塗了見血封喉的劇毒。
那人冷眼看著那刀片,心道:幸好自己多動了個心眼,隔了衣袖才撿起來,否則非著了那女人的道。雖然那女人可以用手指夾住,但也不代表他可以去碰那刀上劇毒,若沒猜錯定是沾者即中。
遊瀟懷抱的最後一線希望已經在那人隔著衣袖取刀片的時候破滅,本來還以為那人制住了她,會稍稍疏忽,眼看著也是要碰到了,偏偏立馬警覺到了,她最後的殺招。
到底是何方神聖,今天是吃定我了是嗎?我說你就不能像個人一點,稍稍大意些不行啊,還偏偏滴水不漏,可惡!下次,我非要去把天教的“天香無”搞來塗上,我看你怎麼避!
那人目光變冷:“知不知道我生平最恨你這種陰險毒辣的女人?就憑這玩意,這麼小的刀片--”
“它叫‘飲恨刀’,你給我記好了,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玩意,是我的獨門兵刃。五年來,能逼我使出它的人寥寥無幾,而且都是一方人傑,全都飲恨在此刀之下,你是第一個,讓我飲恨的人。”遊瀟聲音淡淡,帶了幾分心服,也帶了幾分傲然。
那人雖是惱怒,聞得遊瀟此言也不由冷聲讚道:“你還了不起了是吧?好,飲恨刀,不是我飲恨,就是你飲恨,好個惡毒決絕的女人!”
“多謝誇獎!”遊瀟實在很難忍受那人說話的氣流全噴在自己臉上,使勁掙了掙,那人反而壓得更緊更低。
“就憑你這把飲恨刀,你可算是我見過最攻心計的女人,不,男人也沒幾個像你一樣。果然最毒婦人心。若我稍有疏忽,想必此刻正在黃泉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