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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陸斐激動的模樣,遊瀟又道:“王,教你可以,我可是要先告訴你,這雲雨之樂卻會影響賭術的。”
“雲雨之樂?”陸斐怔了怔,顯然還沒反應遊瀟這雅稱代指的是什麼事。
遊瀟見此心更歡,陸斐這小子肯定也不是個色鬼,否則怎麼還會迷糊?
“……咳,就是圓房,可知行一次就要對功力有多大影響麼?所以賭術不到大成之時,最好不要圓房,會消耗你的天賦的。”遊瀟一本正經道,要知道她對處於深宮卻並不在意,她向來自負智計,又有陸斐當靠山,她不去害人就不錯了,別人想害她還真得掂量掂量,她可不是吃素的。她最擔心的反而是陸斐要跟她圓房,但現在這個樣子,那小子顯然對與她圓房這方面的事沒有多大興趣,反而是賭術。
“哦……為什麼呢?我為什麼沒聽過呢?”陸斐一臉天真的問。
“呃……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古往今來多少昏君,大多都是沉迷於男女之樂……嗯,你看你那個小笠子可聰明吧?就是因為人家絕了一切男女之念,不沉淪的心智,所以就很聰明啦……咳咳……我現在就開始教你吧?”遊瀟有些尷尬地轉了話題,要知道再編下去還不定會出什麼鬼。
陸斐半懂非懂,聽得遊瀟馬上要教他,自然欣喜若狂,也不去深究遊瀟說的話。陸斐年少,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又兼對賭術痴迷,也不計較這麼多,畢竟令他心癢難耐的不過是遊瀟的賭術。而等陸斐出師,至少沒個一年半載怎麼行?而那時候,遊瀟可不一定還老老實實地待在貴妃宮。
一路上,陸斐自是開心萬分,樂呵呵地向她討教賭技。
少年繼位的瑋帝陸斐,不只為何,竟然獨對賭術萬分感興趣。由於久在深宮,陸斐也只是跟心腹太監賭著玩玩,一點不過癮。這次來到華音國選妃,便去了賭坊想一過真正大殺四方的癮,沒想到起了開頭,便被遊瀟挫敗。
至於能得到遊瀟為妃,對陸斐而言就如同得了位高明的賭術師父,這令遊瀟哭笑不得,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的風姿一不小心讓陸斐迷住了呢,沒想到卻只是賭術。
陸斐心倒不壞,孩童心性,卻哪裡知道他的一句話可以令人多麼的無奈。
有了這個不言的約定,遊瀟心安多了。到得華錦,隆重舉行大禮,遊瀟便是正式的華錦貴妃,幽妃。
遊瀟一面教陸斐賭術,一面也不消停她想要逃出宮門的打算。
遊瀟到了華錦,事先留意了那小笠子的奴才,便刻意找了幾件珍寶收買了他。遊瀟才不笨,那小笠子雖然是奴才,但確極得陸斐的信任,以後事先見機可少不了他,什麼時候通風報訊什麼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陸斐幾乎日日下了朝就在遊瀟那裡泡著,有時候夜了,遊瀟也不好趕堂堂一國之主離開,再說若是陸斐一夜也不留宿她這個新娶來的幽妃未免也說不過去。遊瀟完全把陸斐當成了弟弟,偶爾,兩人和衣而眠,也不覺怎麼。久而久之,宮人都知幽妃極其受寵,卻只有少數心腹知道幽妃受寵的原因。
這種情況自然引得一些妃嬪嫉妒,私下指指點點,仗著資格老,仗著孃家在朝廷的權勢,不給遊瀟好臉色。
這華錦王宮雖然錦繡,但待久了遊瀟倒覺得憋悶無比。一時也沒有逃出去的妙計,只得等著時機。
遊瀟開始對王宮還有那麼一絲新奇,但半個多月下來,早就逛遍各處庭院宮殿,也就閒得沒勁了,越來越覺得身處這王宮處處掣肘約束,自己便如被捕如籠子的金絲雀,錦衣無憂,卻沒了自由,日夜看著那些勾心鬥角的宮廷暗鬥,不害別人,別人也得害自己。若是自己在這麼過下去,不是累死,就是遲早也成為這些可憐女人中的一員。
遊瀟還未進宮之前,也是覺得深宮中的女人可惡的,但進宮之後,自己也過著這樣的日子,才始覺這些女人的可憐。步步如履薄冰,不想不明不白受別人暗算,也不甘心大好青春就長伴冷宮,便想著讓王更看重自己,防備著,算計著,也為了自己的地位打擊別人。其實,都不是她們願意這樣,而是這樣的環境不這樣是存活不了的。即使累,即使不忍,也不能停下來,因為別人可不會同情你。年華在算計中老去,沒有真愛,沒有自由,也無怪乎有怨恨,那麼便越發狠毒,倒成了一個惡性迴圈。
“看來,行動得快些了。”遊瀟再次堅定了這個想法,雖然她一直也沒有忘記過。
這日,遊瀟正閒逛著御花園,遠遠便看見一群女人朝這邊過來,仔細看一眼,便看清楚來人正是王后,見過幾面的靈妃和身後一群的宮女。遊瀟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