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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看著已經在地上吐了幾口血的遊瀟道:“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剛剛乖乖出去便好。”
“……早知道你會這麼變態的武功……我一定會出去的……咳咳……”遊瀟忍痛撫住自己的胸口,咬牙道。
“哦?你竟然知道?”
“……隔物傳功,已經失傳上百年的武功……竟然被你學到手了……天意……敗在你這個天才手上,也不枉了……”卻是遊瀟嘆息道。
剛剛,她凝神以待,本以為這次必定能得手,讓武彥殊飲恨。卻不料被武彥殊猜知她大概位置,便以隔物傳功之法,並未進屋子,而藉著數三聲的聲音掩護著隔著牆壁給了遊瀟一掌。
隔物傳功之法是一種讓內勁可以自由透過任何物體的高妙大法,它以物體為媒介,將內勁傳送到另一端,但是過程中也不免減弱大半的力道。
武彥殊內力深厚,遊瀟猝不及防之下自然受傷,也算是武彥殊留手了,否則就剛剛那一下,絕對可以要遊瀟的性命。
“想不到你這個不懂武功的人竟然連這個也知道,公子瀟果然見識過人啊。”武彥殊冷笑道。
“……蛇妖,你從哪裡學的?……你不會真的會妖法吧?”卻是遊瀟突然看著武彥殊感嘆道。
武彥殊瞧著遊瀟這副樣子也是好氣,想到若不是自己武功高了那麼一點點,早就死在這個女人手裡了。
“如何?服本少了麼?要不要乖乖聽話?”武彥殊心頭也是一嘆,這該死的女人。
遊瀟看著武彥殊,緩緩舔了舔自己唇邊的血,良久,終於點頭。
武彥殊伸手拉起坐在地上的遊瀟,一把把她丟到這石屋的小床上,像想起了什麼,突然道:“喂,我讓你戴的閉月簪呢?”
遊瀟看了他一眼,已經嫌瞪他都累人了,忍痛從懷裡拿出那支流光溢彩的簪子,然後插在頭上。這便是她想了半天終於把簪子拿來的原因,隨身帶著,指不定什麼時候撞見他,便拿出來,隨時戴上,證明至少也不是一點都沒聽他話,讓他也別這麼理直氣壯便去找她妹妹的麻煩。
果然武彥殊神色稍緩,坐在床上又點了遊瀟幾處穴道,然後從各個大穴度入幾股內力。
漸漸地遊瀟也覺得胸口不這麼悶痛了,等武彥殊收功,她驚訝地發現竟然剛剛的傷已經好了七八成,不由稱奇道:“……喂,這是不是跟隔物傳功的內力巧妙有關?真神奇,武彥殊,你簡直是個天才,怎麼遇見這麼好的高人傳你奇功,肯定不是弘霞山的武功是吧?”
武彥殊瞧她這樣也不由一瞪眼道:“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
“……咳咳……沒有,我保證我再也不暗算你了……反正也暗算不了你,我不費那個力氣了呵呵……你簡直是個天才。”遊瀟趕緊賠笑道,生怕他找自己算賬。
武彥殊聽得“暗算”就是來氣,想到剛剛自己差點死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幹嘛要幫她療個鬼傷?想到這裡,又看到遊瀟唇邊的血印,唇角又勾起邪邪的笑容,道:“再也不暗算了嗎?”
似曾相識!那種邪惡的笑容不由令她隱隱有不祥的預感。
遊瀟正想綻放出一個誠懇的笑容來保證自己不再暗算他,當然,是僅限於這個破迷宮裡面,出去了麼……嘿嘿,留著這麼一個天才給蘇淼當對手那還了得?
遊瀟還未開口,便已被武彥殊推倒到床上,隨即感覺身上壓了個人,意識到這是什麼狀況,臉上眼中已經全是惱怒驚恐的神色。
“……喂,武大少爺……”
武彥殊按住她要掙扎的手,已經找到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不時報復似的把遊瀟咬得生痛。
遊瀟終於知道那個似曾相識的邪惡笑容到底從何而來,那日在城郊酒館,武彥殊在陽光下也是這麼邪邪地笑,然後……
有了上次的經驗,遊瀟放棄了掙扎,反正自己落到他手中掙扎也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讓他越來勁,不由絕望地閉上眼睛,只希望他快點從自己身上滾開。
“小楊……蘇淼……”遊瀟嘴上受他蹂躪,忽地在心頭喊出這兩個名字,抗拒身體上起的某種正常反應。
又是快要窒息的時候,武彥殊才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看著她淡淡道:“這個,是懲罰。”
“呸!……呸……呸呸!……呸……”
武彥殊看著遊瀟爬在床頭一直吐口水,似乎是極其噁心的樣子,卻不由笑了起來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剛剛差點害死我,又不見得怕死,也不怕痛,又硬氣是吧,還是這招對你最管用啊……記好你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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