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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問要幾年？”遊瀟悠然倒著酒。

“……五年。”猶豫著，不甘示弱，蘇淼淡然答道。

“蘇淼，你別騙我了。五年之上，再加五年都不為過，這麼長的時間，你以為沒有什麼變故嗎？華朝民生艱苦，還受得了幾年？你也該知道盡早平定天下的重要吧？”揭穿他的謊言，一針見血地指出弊之所在。

“多謝提醒，我會處理的。”從未想過，跟遊瀟會有如此爭鋒相對的一天；也才知道，公子瀟原來銳利如斯。

“三年之內，我兵不血刃幫你一統天下，如何？”

“遊瀟，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為救他口出狂言還是怎麼，隱師都做不到，你？”

“蘇淼，不是我本事大。而是時之我予，機緣巧合這天下只有我能做到。你知道毀掉一個國家最簡單的辦法嗎？群龍無首，之後一盤散沙，勢如破竹。你們不是沒想到過安插人，只是都不成功。”

“不！我絕不救他。遊瀟，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擇一明主以安天下。我不救，你不出手的話，整個天下生靈塗炭，你是罪魁禍首。”

“蘇淼，倘若我將今天此番談話拋之於眾，你會民心大失。”

“遊瀟，你會嗎？”

“我只想，他醒過來。”

“你就算說出去，對你不會有任何好處，雖然會影響到我。”

“蘇淼，我當你是朋友。話已至此，接下來的話我真的不想對你說出口。你要你的天下，一代明君，放我跟他逍遙江湖吧。我們只想在一起，不會威脅你的天下。你已經有了天下，何必還這麼恨他。答應我，對我們都有好處，你一身功力，換得天下安康太平，拯救多少百姓生命，功德無量。”

“遊瀟，我不答應。”

“蘇淼，念在我們當初的舊情，答應吧。”

“我若唸了就請，只會被你的無情所傷。”

“蘇淼，你知道嗎？以前我要一件事就會不擇手段，先禮後兵，你希望我那樣對你嗎？”

“好，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兵。”

“……我只要他醒過來你。你若是在不肯，讓我得不到我重要的東西，我會恨你的。”

“那你恨吧。”說出這句話，蘇淼知道兩人再也回不去了。

心痛，那又如何？兩個人一起，好過一個人。

“好，我也會同樣奪走你最重要的東西。”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她所願，但是她只有這樣做。

“什麼？”蘇淼冷冷笑笑，“你不會想抓住我的父母，還是泠顏？然後威脅我？”

“那是最下等的手段。你放心，我還不屑於這麼幹。我不會動你身邊的人。”遊瀟頓了頓，看著蘇淼的目光滿是冰冷：“但是我要整個天下，從你手中奪過來。”

“我不信你有那本事。你根本無意於此。”蘇淼淡然飲酒。

“我也不過是不讓你得到而已。蘇淼，別逼我那樣做，答應我吧。”最後，又帶了絲舊情地懇求。

“我很好奇你會如何做。”目光不抬，繼續一飲而盡。

“我先取華錦，再拿華穎，季諾然跟我交好，既然你不想讓這個天下姓蘇，那麼便讓它姓回季吧。”遊瀟輕嘆。

“華朝人心盡失，你說笑吧。”蘇淼始終淡淡。

“我說過，你剛剛的話公之於眾，你也沒有任何民心可言。當百姓都知道你們也不過如此的時候，想必沒多少熱情再幫你。這樣一來，我有三城之地，天下勝負，未可定論。”既然你想知道，那麼就告訴你，我是不是說笑。

“遊瀟，想法很好。但是你沒那個能力。三地聯合，勾心鬥角，根本不成氣候。單是舒函就不可能。”仍然不過是淡淡提出質疑。

“蘇淼，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讓你知道我有多少籌碼。我不是要聯合，我是要一統三國，共尊華朝，與你相抗。季諾然不過是時不他予，他也未見得比你差多少。五大公子，都不是浪得虛名。我跟季諾然的關係，他相信我我覺得不會有任何猜忌。我本為華錦幽妃，那小皇帝陸斐簡直算是我的小弟弟，舒函不過是舒博小候爺，還不是正主。用計一除，華錦在握。至於華穎，當初你問我真名，我現在告訴你，我姓遊，遊碧羽。”

遊碧羽，華穎公主？蘇淼這才訝異地抬頭看她，目光充滿不可置信。

“現今華穎王宮的那個，不過是江赫留的一顆棋子，假的。”遊瀟輕描淡寫說著，語氣卻讓人毫無理由相信。

難怪昨夜，探子報已經看不見白夫人的蹤跡。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