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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被林清君她們叫去串供詞了!她一向以為自己已經可以看懂人心,難道還是她太輕信人了嗎?那麼綠翹,是不是也要背叛她了?
誰知綠翹往地上一跪,卻極力為云然辯護道:“侯爺切不可聽信讒言,我不認識那個女人,我的小姐,我的主子只有一個,就是這幾個月一直在侯府出入的嫡婦!”
幸好,綠翹還是向著她的,云然剛才被紫桃灼痛的心,才稍稍緩和一點。
“綠翹!云然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竟然這樣昧著良心說話!我才是你真正的小姐!”蕭凝心衝綠翹嘶吼道。其實蕭凝心跟綠翹並不熟絡,綠翹是云然答應代嫁之後她爹才尋來的丫頭,她這次串供只找了紫桃,現在之所以這麼大聲從綠翹喊叫,不過是做個樣子而已,她相信,有了紫桃便夠了。
“不!不是這樣的!”綠翹一向耿直,想再為云然說些什麼,卻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李懷淵聽著她們的七嘴八舌,腦仁已經隱隱生疼,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近來只要周遭的環境一嘈雜,他的腦袋就有些隱隱作痛。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問蕭凝心道:“不能單聽你的一面之詞,你還有什麼證據沒有?你要是拿不出什麼切實的證據,我們是可以告你誣告的!”
“兒媳還有證據!”蕭凝心立刻答道。
“什麼?”李懷淵問。
“父親,當年我爹爹是您手下的副將,他跟著您浴血奮戰,出生入死,您可還記得他身上有哪裡受過重傷?留下了明顯的傷痕?”蕭凝心問,之前她說的那些不過是些攪亂人心的鋪墊,接下來她要拿出的這些證據,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扳倒云然。
李懷淵眯眼想了一瞬,點頭道:“記得!”
蕭凝心的嘴角興奮地咧開了嘴,轉頭問云然,道:“你說你是真的蕭凝心,那麼你可知道你親爹的身上哪裡曾在戰場受過重傷?”
鬼知道你爹哪裡受過傷?云然壓住自己的怒氣,這回蕭凝心準備的很充裕啊,她瞥見了一旁的林清君,林清君眼裡的就像開了兩朵花,像是在炫耀她此刻的心情。
云然明瞭,蕭凝心能將證據準備的這麼充分,林清君是功不可沒啊,這兩個女人一個尖酸毒辣,一個過河拆橋,果真是臭味相投!
蕭凝心見云然回答不上來,有幾分挑釁的說道:“還敢說你是真的蕭凝心!若你真的是蕭凝心,那你為何會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哪裡受過重傷!”說著,她又慼慼然地看向李懷淵說道:“父親,我爹身上最重的一個傷,是二十五年前隨您征戰邊溪國之時所受的,那時他的左肩被大斧砍傷,傷口極深,露出了肩骨,而且這個傷口一直沒能好全,每到陰雨天,他的肩膀就會又酸又痛。”
李懷淵的神情變得異樣起來,她也清楚之前蕭凝心所說的算不上什麼證據,可是這番話就不一樣了,若不是親密之人,怎麼會知道蕭員外肩膀處的傷痕?而那個被指正的云然為何答不上自己的生父哪裡受過重傷?蕭家只有一個寶貝女兒,如果她是真的蕭凝心,不至於連這個也不知道啊!
隨著李懷淵眼神的變化,眾人看待云然的眼光也變了,首當其衝的是李晗,他猛地想起來蕭家被滅門,他陪云然回慶州料理後事之時,云然一滴淚也沒有掉,反倒是紫桃哭得像個淚人,當時他就很疑惑,照理來說,蕭家只有這麼以為掌上明珠,女兒跟父母的感情自然很深厚,可是為什麼她卻沒有哭呢?可是他陪云然去蕭家別莊的時候,莊裡的老僕確實也稱她為小姐,也說起過蕭家的遠房表親蕭寶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不管怎麼是回事,不管她到底是誰,他一定會站在她那邊!
李暄感覺到了周圍傳遞來的不友好的目光,他將云然護在身後,咬牙切齒地看著跪在地上那個看似楚楚可憐的女人,他有些按捺不住了,他邁出步子想要做些什麼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是云然卻拉住了他。
“為什麼?”他輕聲問。
云然知道他在為自己擔心,他才不會管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因為他說過“只要你是云然”,云然也同樣輕聲回應他:“不要輕舉妄動。”
蕭凝心看出周遭的變化,知道勝利在望,繼續說:“兒媳還有證據!”
“你說!”李懷淵即刻道。
蕭凝心得意地看了云然一眼,說道:“外人只知我爹給我準備了十八車的嫁妝,給我準備了捻了金絲的嫁衣,卻不知道我爹在我十五歲及笄之時就已經將一部分嫁妝給我了,那就是我們蕭家的田地,別莊,還有藥堂的田契和房契,除了蕭家大宅和醫館,我爹將其他的房產和地產都轉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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