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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然一笑,繼續說下去:“云然七竅玲瓏,恭敬守禮,最重要的是很得兄長的喜歡,整個落玉軒在她的管理之下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混亂。反正蕭家滿門已死,除了我們自己人,再無別人知道代嫁一事,別人就算知道,也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誰是真正的蕭凝心。我們何不一口咬定,云然就是真的蕭凝心,讓她守在大哥身邊,也省得家無寧日!此乃兒日夜憂思所想出來的法子,還望父親認真考慮。兒,李曄。”
李曄跟著云然的調子將這封信寫完了,云然滿意地接過這封信,輕輕將它吹乾,塞進了信封裡,又讓李曄在信封上寫好了收信人和地址。
雖然李曄比武敗給了李暄,一時讓李懷淵傷了心,但李曄畢竟做了李懷淵二十幾年的驕傲,這樣的光輝歲月不是說抹去就可以抹去的,所以云然明白,李曄說的話在李懷淵的心裡還是會有相當大的分量。
“好了,你說說看吧,第二封信寫什麼?”李曄已經很自然地提起了筆。
云然卻情不自禁地嫣笑了起來,道:“第二封信你自由發揮吧,就是一封你要寫給長陵王殿下以表達相思之苦的情書,寫得越露骨越肉麻越好!”
“你……!”李曄再次被云然驚到,這個討厭的女人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云然猛地砸下了手中的瓷杯,斂起剛才的笑意,道:“李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三番兩次的想要殺我,銀耳蓮子羹裡面的砒霜,華延寺的火宅,我這次被追殺,都跟你和林清君逃不了干係!你要殺我是嗎?我總得給自己找一個護身符,下一次如果我再遭受這些意外,我就把你寫過長陵王殿下的情書公諸於世,讓世人都知道你有多麼摯愛長陵王殿下!如果我不幸真的被你算計死了,我也會讓我身邊的人把這封信公諸於世,到時候不止是長陵王殿下,全天下都會知道你李曄的心意!”
李曄的眸光頓時變得陰毒,這個女人也太會算計了!
云然看見他像毒蛇一樣的目光,也不害怕,只是說道:“我知道你又想殺我了,是嗎?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大可以動手!不過你可得想清楚了,殺了我,你還能不能逃得掉?長陵王殿下又會怎麼對你?這樣慘重的代價你可付得起?”
他當然負擔不起!他就算是毒蛇,可是也是被云然掐住了七寸的毒蛇,絲毫動彈不得!
李曄提起筆,可是怎樣都下不了筆,這字要是寫上去,就註定了他要一輩子受云然的牽制,這一封情書也許就會變成他的催命符!
云然看他難以下筆,便也說道:“你放心,護身符這種東西我是不會隨便用的,只要你不對我起歹意,這封情書便會是廢紙一張,畢竟我還要回到你大哥身邊去,做你飛長嫂,我也不會隨隨便便就將這樣的東西公之於眾,丟了我們侯府的臉面的,畢竟我們以後還是叔嫂,不是嗎?”
李曄還是不能相信,便說道:“你讓我寫也可以,你需發一個毒誓!”
這個李曄疑心病還挺重!但是云然本來就是要拿這個情書牽絆住李曄的,沒有要隨便就公眾世人的意思,便坦然說道:“我發便是!”
“你就說如果你不是在被我威脅到性命的情況下,就將這封書信隨便公諸於世,你就會孤老一生,不得好死!連你在乎的人都會受到牽連,被病魔纏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然睨了他一眼,這個李曄果然狠毒,但云然問心無愧,這封情書本來就是用來牽制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的依據罷了,她便舉起手來發誓,說道:“皇天后土在上,我云然今日在此起誓,如果不是在性命受危的情況下降李曄的這封情書公諸於世,就讓我孤獨終老,不得好死!就連在乎得人都會受我所連累,一聲苦難!”
如此,李曄才放99999下心來,提起筆給祁胤行寫了一封綿長的情書。
雖然這封情書是給云然做保命符的,並不可能真的交到祁胤行手上,可是李曄一點都不懈怠,寫得情真意切的。
云然看著信中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飽受相思之苦煎熬”,“痛入骨髓”,這樣的句子,很滿意地將這封情書收好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李曄哪裡還敢去見祁胤行?云然便讓季虎送著他離開了。
李曄離開後,云然將那兩封書信貼身收藏好,可是現在她被幽禁,要怎麼能才把給李懷淵的那封信送到京都去呢?這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就在這時,云然的房門卻被祁胤行一腳踹開了,祁胤行怒氣沖天的,大步流星地跨了進來。
云然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他還真把自己當做是他的侍妾了?未免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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