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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我們洞房花燭夜啊!李月紗喉間憋著這句話,希望祁胤行能明白。
祁胤行是何等聰慧的人,怎麼會不明白李月紗的意思?他用鼻子輕“哼”了一聲,沒有轉頭,只是笑道:“李月紗,你以為本王真的會碰你麼?說實話,雖然都是李家的女兒,但是你比起你妹妹的美貌來,可差得遠了,甚至,都比不上本王府裡的侍妾!”
李月紗一下癱軟在地,她那麼愛慕的男人為什麼要這麼羞辱她?她張了幾下嘴,終於問道:“可是那日夜裡,你分明就約我在侯府的後花園相會,你也來了,不是嗎?”
李月紗心裡一直記得那個美好的夜晚,堂堂長陵王殿下竟然不顧清譽翻牆來與她私會,儘管那天她被家丁抓住了,被父親和孃親責罵了,但是她心裡還是像灌了蜜一樣甜。
原來是那個荒唐的夜晚啊!祁胤行又笑了,那晚他以為是云然約他,他半懷疑半興奮地去了,沒有想到只是李曄夫婦設得一個局而已,沒有想到見到的人卻是李月紗,這可是他最不願意面對的往事之一,他那天竟然還不分青紅皂白地將李月紗擁在懷裡,真是可笑至極!
“那晚本王可不是來見你的!”祁胤行丟下這句話,再不肯在這房間裡多留,揮袖而去。
“殿下!殿下!”李月紗看著祁胤行從新房裡面消失,絕望地喊著,手裡一直握著的荷包竟然被她摳出了一個洞,瓜籽和花瓣都掉落了出來,就如她現在凌亂不堪的心情。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李月紗憤怒地起身,將紅綾,喜被統統都扯下來,撕個稀爛,手撕不動,就用牙齒咬。就算這樣她還是不解氣,將新房裡觸手可及的東西,都一個個地摔在地上,聽見那些東西落地破碎的東西,她的怒氣好像才能發洩出一點。
祁胤行,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祁胤行聽著後面李月紗的鬼哭狼嚎,眉頭不耐煩地皺了起來,可是心裡卻是另一番感受:云然,你又調皮了,跟本王玩代嫁的遊戲,是嗎?那本王就奉陪到底!
季虎看著祁胤行走出了喜房,連忙上前來問道:“殿下,怎麼?”
祁胤行含著怒氣,說道:“去萋萋那!”
“是!”季虎聽著連忙給祁胤行開路,這萋萋就是祁胤行新納的侍妾,起身萋萋長相只是一般的秀麗,但是祁胤行說這個女人身上也有玉蘭花香的味道,所以才將她帶進府的。
從李月紗上了祁胤行的花轎之後,云然就一直很不安,但幸好的是,一切都很平靜,長陵王府沒有鬧開鍋,她在外面也沒有聽過任何關於這次代嫁的傳聞。難道說祁胤行接受了李月紗?雖然這樣的平靜是云然所期望的,但是真的這麼平靜的話,卻讓云然的心頭有了更加不好的預感。
她和李暄就在這樣的不安中度過了新年,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新年,因為這個大宅子裡面,除了他們,已經就剩下僕人了。
在很小的時候,在爸爸娶了後母,生下弟弟,將云然排斥在門外的時候,云然曾想過,等她長大以後,她要賺很多錢,買很大的宅子,還要請很多傭人為她做事,她一定要讓她的爸爸和後媽後悔,讓他們仰望自己,讓他們萬分懊悔地對自己說,是他們錯了!
可是她現在真的有很多錢了,有了很大的宅子,有了很多傭人,可是她的心還是空落落的,沒有一點實在感。她不知道她的爸爸會不會後悔,也不知道她的爸爸是不是早就當這個女兒不存在了。但是畢竟是父親,午夜夢迴的時候,她還是會落淚,奢望地想要回家看一眼,看看他的爸爸是不是也老去了?房子裡是否還有他們一家三口留下的記憶?
日子就這麼平靜地過著,陽春三月的時候,轟動整個大殷王朝的大事發生了,那就是皇上駕崩了,舉國哀悼。
長陵王祁胤行按照皇上的遺旨,順利登基,祁胤行登基之後,重振朝綱,大赦天下,減免賦稅,舉國上下都在感謝這位新皇的恩德。
可是當祁胤行處理完那些國家大事,下的第一道關於私人的聖旨,就是到了景昌侯府,旨意很簡單,就是給景昌侯府的主母賜名為云然,封為一品誥命夫人。
因為眾人都以為景昌侯府的主母是叫蕭凝心的,祁胤行下的這一道旨意,倒是可以讓云然光明正大的以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出現在人前,只是這一道旨意下得太過古怪,本來云然身為侯爺的夫人,就已經是二品誥命夫人了,這無緣無故的怎麼又將她加升為一品誥命夫人?況且怎麼好好地就為她改名呢?人家好好地叫了那麼久的蕭凝心,皇上為什麼要為她改名為云然?
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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