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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今天朝堂上怎麼樣?”
“很好啊,朝中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只是皇上的身體好像每況愈下了。”李暄避重就輕地回答,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悅。
李懷淵少時就衝鋒陷陣,立下了許多戰功,所以先皇給他封了侯,還讓他手握了一部分兵權,李懷淵死後,李暄繼承了爵位,但是現在的皇上已經把之前給李懷淵的兵權收了回來,現在李暄不過是管管京都的御林軍,手上並無什麼實權,但是就算沒有太大的權利,他是在京的侯爵,依然每天要上朝面聖。
李家發生了這麼一連串的事情,別的朝廷命官都會認為李家不祥,不喜歡跟李暄有過多的接觸,祁胤行還會時不時地挖苦他,總喜歡說一些不明不白的話。唯一喜歡跟李暄接觸的就是林太尉,也就是林清君的父親,他雖然不知道林錚的死也跟李暄有關。但是他把李曄和林清君被流放至極北的事怪在了李暄頭上,所以一找著機會就跟李暄針鋒相對,所以李暄在朝堂上的日子並不順心。
不過李暄從來不會把這些不順心地事情告訴云然,他捨不得讓云然憂愁。
“好就好!”云然心滿意足的抱著李暄的胳膊。
“對了,我剛剛好像看見藕荷了。”李暄突然想到他剛剛下馬車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和藕荷相像的背影遠去。
“是她她剛剛離開,她想回慶州,但是沒有錢財,我接濟了她,給了她些銀兩和衣物。”云然答道。
“我的妻,真是心善!”李暄寵溺地說道,可能是前二十幾年都沒有說話吧,李暄現在說起話來都是不羞不臊的,總是挑那些甜膩得可以滴出蜜的話來對云然說,一如雲然當初誇他是個好孩子一樣。
“可是我好像也幹過許多壞事啊!”云然覺得自己有點擔不起“善”這個詞,畢竟她也不是沒有耍過心機手段,她暗算過林清君,算計過李曄,震懾過落玉軒的僕人,甚至幫著李曄他們一起耍弄了祁胤行和李月紗。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再沒有比我的妻更心善的了!”李暄對於云然的一切都心裡有數,所以他了解云然的苦衷,瞭解云然的無奈,所以更加覺得他的妻子有多麼的可心,多麼的善良,他將臉貼在云然的臉上,一下一下地蹭著。
云然被他蹭得癢癢,嘻嘻笑了出來,又問道:“對了,剛才藕荷告訴我說,蕭凝心不見了,你後來有見過蕭凝心嗎?”
李暄想了想,回答道:“我在公堂上見過她,後來我急著去找你,就忘了這件事,本來我還想著,要不要再將蕭凝心給幽禁起來,畢竟你們長得相像,既然你能代她出嫁,她能代你坐牢,那麼將來萬一有事的時候,還可以由她頂替,等我將實情都處理完,再派人出找她的時候,她已經不知所蹤了。”
“也許她真的是回慶州了吧,這樣也好,有生之年,我已不想再跟她有交集,我有你,有寶寶,就夠了。”云然滿足地說道。
李暄笑著點頭,又俯身貼著云然的小腹,說道:“好孩子,快快出來吧,爹和娘都等不及了。”
云然抱著李暄的腦袋,哈哈笑了起來:“就你心急!暄,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李暄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什麼?”云然見他這麼果斷,還當他重男輕女呢,立刻就擺起了臉子。
李暄將她嘟著嘴,知道她誤解自己了,張嘴說道:“傻丫頭,我是希望先生一個男孩,然後再給他添幾個如花似玉長得像孃親一樣的妹妹,這樣他就可以保護我們的女兒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云然立馬就咧開了嘴,問道:“就像你愛護月雅一樣?”
一提到李月雅,李暄傷感了起來,嘆口氣,說道:“我沒能對月雅盡到一個做大哥該盡的責任。”
“你已經做得夠好了,月雅不會埋怨你,她一直為你這個大哥覺得驕傲呢!她現在一定跟李康在一個不知名的,很美麗的地方,過著平凡又很幸福的生活!”云然知道他在自責,忙寬慰道。
“我知道,月雅是個心地純淨的好姑娘,我這個做大哥的,除了幫她自由,已經沒有什麼能夠給她了。”李暄說著,話語裡有了傷感的味道。
“可是眼下還有一件事情要處理,馬上就到臘月二十五了,我們該去找月紗了。”云然提起這件事心情也很沉重,就算李月紗願意代嫁給祁胤行,可是祁胤行未必肯買賬,李月紗雖然性子比李月雅要剛硬得多,但是祁胤行不是誰都惹得起的,她嫁過去說不定也會受苦。
“雖然月紗心裡並不認我這個大哥,但她也是我的妹妹,如今月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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