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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可就是不言語。
“侯爺,看來不用刑這個賤婢是不會招了的。”柳如眉咬著牙道,因為已經跟云然已經有了私交,云然竟然差點死在她的手下,她的心裡自然是不快活。
順兒是知道柳如眉的話對於李懷淵的分量的,她已經抱了必死的心,何必還要讓她遭罪,於是她猛地抬起頭,說道:“奴婢招!”
李曄的臉色一變,順兒一家老小的命都握在他手裡,他還真不敢相信順兒敢這樣冒險,果然,順兒是不敢的,下面說出來的話,就讓李曄放下了心,只聽順兒說道:“上次因為奴婢接近了大少爺,大少夫人就狠狠將奴婢訓斥了一頓,奴婢懷恨在心,所以就給大少夫人下了毒。”
“扯謊!”云然站出來道:“大少爺連內院都不出,你一直在外院當差,哪裡來的機會接近大少爺?而且你在羹中下的是砒霜,你在內府裡面當差,砒霜又是從何而來?”
順兒回答不出,云然見勢連忙向李懷淵說道:“請父親大人為兒媳做主,要不是羅媽媽,兒媳現在已經死於非命,可憐無辜的羅媽媽卻代兒媳慘死,請父親大人一定要為羅媽媽主持公道,揪出幕後真兇!”
云然眼裡含著淚,此時確實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李夫人見狀也忙說:“羅媽媽以前是暄兒的奶孃,也在侯府勤勤懇懇地服侍了幾十年,請侯爺一定要為羅媽媽做主啊!”
李懷淵被這幾個女人攪得心亂,但是他也不得不秉公處理,他又厲聲對順兒說道:“你要是不從實招來,本侯只有將你送官查辦了,京兆尹那裡可有九九八十一種酷刑等你去體會呢!”
順兒的身子一顫,用餘光瞟了李曄一眼,李曄的眼裡是肅殺的表情,她知道她不能亂說話。當李曄找上她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條,因為李曄已經摸清了她的家世,更是將她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捏在手裡,她已經被揪了出來,要是再出賣李曄,那麼全家都得跟著她一齊陪葬。
她知道去了京兆尹那裡,她死之前也得脫層皮,既然這樣,那不如現在一死倒乾淨,她狠了狠心,直接起身衝向一旁的柱子。
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等想要拉住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聽“砰——”的一聲,順兒已經血流如柱,奄奄一息。
李懷淵沒有想到順兒會這麼決絕,反正現在也是一命抵一命,更是死無對證,他也便說道:“罷了,通知她的家人來收屍吧。”
李曄隱在人群裡一笑,只是沒有殺死云然,讓他很不甘心。
云然已將他這個表情收在眼底,從羅媽媽突然斃命開始,她就已經懷疑上了李曄夫婦,在這個府邸裡面,跟她有仇恨牽連的無非就是那兩個人。她本來還指望順兒能在李懷淵面前透露點什麼,可是順兒竟然寧死也不屈,看來李曄的確是抓住了順兒的把柄,讓順兒絲毫不敢反抗。
云然帶著人回到了落玉軒,李暄立馬就迎了上來,云然看出他眼中的關切,回答道:“你放心吧,我沒事,就是順兒自盡了。”
李暄像是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
是夜,綠翹進了云然的屋子,她猶豫了一會,才說道:“奴婢覺得此事跟二少爺有關。”
云然點了點頭:“肯定就是他,上次他們設計引我入局,我沒有去,卻讓李月紗倒了黴,他們一定對我懷恨在心。”
“但是他們竟然要對小姐下毒手,未免也太過分了!”綠翹咬牙道。
“他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
“小姐打算怎麼做?二少爺後天就要離府去邊關了。”
“明天不是有家宴給李曄踐行嗎?有家宴的地方就有熱鬧瞧。”云然的嘴角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不,或者該說是冷笑。
“小姐是打算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在飲食裡做手腳?”
云然搖搖頭,語氣寡淡:“我才沒有那麼蠢,再說報復一個人不一定非得讓他死不是嗎?死不是太便宜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是李家的驕傲,享有著嫡子的待遇,要是讓他突然嘗一嘗失敗的滋味,嚐嚐李懷淵奚落失望的眼神,你說是不是很有意思?”
綠翹一聽就來了興致,問道:“小姐,你打算怎麼做?”
云然沒有回答她,只是說:“把李康給我叫進來!”
綠翹知道云然的作風,只得退下去,去把李康叫來。
李康手足無措地立在云然面前,他猜不透大少夫人此時突然喊他前來有什麼吩咐。
云然也沒有讓他猜,很快就開門見山地問:“李康,你跟在大少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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