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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凌無雙點點頭，與皇甫睿翀走了進去，兩個侍衛也不好再攔，只好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立刻離開，去通知皇甫睿淵了。

兩人一進門，皇甫睿翀復又問道：“是不是皇兄欺負你了？”

“沒有，他沒有欺負我。”凌無雙搖搖頭，可是眼圈卻是越來越紅。

她也不想讓皇甫睿翀擔心，但，壓抑了這麼久，終於見到了一個親近的人，她心裡難免激動。

“那怎麼這般模樣？”皇甫睿翀不信，皺眉思量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便試探著問道：“你真的決定要與皇兄在一起了嗎？”

幾國之間的形式，他也聽說了些，雖然親眼見到凌無雙住在皇甫睿淵的寢宮裡，他卻仍是覺得凌無雙不會那麼容易就做了選擇。

凌無雙愣了下，搖了搖頭，“我很快就要離開了”

嘶想騙皇甫睿翀，她真心將他當成最好的朋友。

“離開？”皇甫睿翀之前雖然想過這種可能，可這會兒聽到她親口說，他還是有些驚訝。特別是看到凌無雙那樣淡然的表情後，他便明白了，凌無雙是早就決定了。

他並不意外，因為他了解她，若是她說，她決定了要與皇甫睿淵在一起，他才會意外。

只是，如今這樣的結果，讓他的心裡很疼很疼，因為他能感覺到她的疼。

凌無雙淡淡的笑了笑，微頷首，說道：“我沒事”

“皇兄答應讓你離開了？”他有些狐疑的問道。

皇甫睿淵的性子有多霸道，他一清二楚，他不信他會這樣容易就讓凌無雙離開了。

“我若是想走，他又怎麼留得住呢！”凌無雙並不擔心，皇兄既然派了人接應她，就絕對會安全帶她回翾國。

“是鬼魅，對不對？”皇甫睿翀驀地想起鬼魅急匆匆離開的事情，他聽父親說，鬼魅是凌灝離的生母。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緣分，他們所有人都被纏在了這其中。

“恩？”凌無雙不解的看著皇甫睿翀，刷不認得什麼鬼魅，皇兄派來的人，嘶認得，她也不覺得稀奇，畢竟沒人知道，皇兄手下到底有多少為他辦事的暗衛。

至於鬼魅這個名字，她四處遊玩的時候，似乎聽過，但這一時半會兒的有些記不起來了。

“我是說，是不是有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要來帶你離開。”皇甫睿翀見嘶懂，便詳細的解釋道。

“恩”凌無雙微頷首，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看來，你並不知道她是誰。”皇甫睿翀打住話題，沒有繼續再往下說，這畢竟是凌無雙的家事。

“估計是皇兄的暗衛吧！你怎麼認得她？”凌無雙嘀咕一句，又問道。

“應該是吧！”皇甫睿翀附和了一句，並不打算再說。

凌無雙知道他有秘密在瞞著自己，但他不想說，算也不逼問。

“既然有她來接你，那我就放心了。”皇甫睿翀點點頭，心下稍微安穩了些，猶豫了下，還是問道：“離開後，你真的打算去扈達嗎？”

“恩”凌無雙沒有猶豫的點點頭，如果那就是她的宿命，算該坦然面對。

皇甫睿翀看著她認命的樣子，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驀地握住她的手，道：“無雙，一定要去嗎？你不是最害怕去扈達那種地方嗎？”

凌無雙看著兩人交握的手，自嘲的笑了笑，“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如今，她和拓跋颺的婚事已經天下人皆知，若是她敢悔婚，拓跋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跟我走，我可以帶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可以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皇甫睿翀想要抓住這次機會，他怕以後再也沒有勇氣與她說這句話了。

凌無雙的神情僵了下，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終究不是那個她愛的人。

皇甫睿翀艱澀的滾動了一下喉嚨，輕輕的點頭，沙啞的應聲，“好”

凌無雙勉強的笑了笑，輕聲道：“以後你就逍遙了，可以到處去遊山玩水，記得把我那份也看了。”

她以後怕是要一生鎖在拓跋的皇宮裡，走不出了。

“好”他看著凌無雙略顯憔悴的面容，吸了口氣，道：“無雙，答應我，讓自己多快樂一些。”

除了祝福，他已經什麼都不能給她了。

若是早知道結局是這樣，註定情深緣淺，他們是不是都應該少一些執著，這樣便會少了很多的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