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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模樣,只會把你當作穆爺,然後立刻殺了辰年。”
那人聽了沉默不語,辰年又再接再厲地說道:“不如我想個法子幫你救出辰年。”
“什麼法子?”男子問道。
辰年卻先不答是什麼法子,只說道:“法子我有,但是不能白白送你。我幫了你的幫,你得需也幫我一個才算公平。”
男子多少猜到辰年的要求,說道:“下面人太多,我一下子殺不光,頂多能再幫你多拎出一個人來。”
辰年心想這人果然不愧和義父相熟,連性子都這樣相似,遇事都是那種人當殺人佛擋殺佛的主兒,從不肯轉個彎行事。她忙說道:“我不用你救人,我只要你抓人。我看閣下武功高強,不如趁其不備擒其賊首,逼得他們放人。”
那人漢話雖說不利索,人卻不算太傻,說道:“我這樣一出去,還不是要被人當成你那位穆爺?謝辰年一樣保不住。你想哄我,我不上你當。”
辰年早有準備,聞言說道:“我剛已經說了,有法子先將辰年救出來。作為交換,你幫我把下面這些官兵的賊首給我抓來,怎麼樣?”
那人不語,只偏著頭打量辰年,像是在盤算這買賣划算不划算。
眼看著下面那些官兵已經吃過晚飯,已有不少人將目光投降清風寨諸女,更有人開始大聲調笑,辰年心中不由得十分焦急,追問道:“可行?”
那人想了一想,總算點頭,“你既然非要如此,我答應便是,不過到時候我只帶著謝辰年一人走,你和你那些同伴能不能逃脫我可不管。”
辰年忙道:“好。不過,你得先叫我看看你武藝高低,我好決定用什麼法子去抓那賊首,到時是智取還是強攻——”
她話聲未落,也不知道那人何時又將那柄怪刀從腰側悄無聲息地抽了出來,辰年只覺得面前一寒,尚不及躲閃,那刀鋒已是緊擦著她的麵皮劃過,就聽那人問她:“如何?”
辰年額前的劉海被刀削落不少,細碎的髮絲落了滿面都是,若是往日她怕是早已氣得罵娘,可此刻心中卻只覺高興,讚道:“好刀法!”
那人輕哼了一聲,說道:“你有什麼法子先把謝辰年救出來?快說吧。”
辰年已有計劃,並不急著講出計劃反而是先問他的姓名。
“步六孤……”那人說了一個奇怪的音節就停住了,想了想又改口道:“陸……驍,我叫陸驍。”
辰年猜他報得應是假名,此刻卻也不揭穿,只逼他立了誓不可不守信義,這才又不急不忙地說道:“我有法聯絡上小……辰年,你先等著,到時聽我指揮就是!”
陸驍將信將疑地應下了,辰年便帶著他偷偷往坡下潛行了一段,指著不遠處一塊多半人高的大山石說道:“你去哪裡貓著,等一會兒……”她仔細地將後面的安排交代給那人聽,又叮囑道:“動作一動要快!不能叫人察覺。”
陸驍顯然有些不情願聽辰年的指揮,不過剛才既然答應了,就也不好再說什麼,只點了點頭就往一旁的山石後藏去。他身形伏得極低,行路悄然無聲,如同融入夜色之中的黑豹,眨眼功夫就消失在山石樹叢之中。
辰年的心又放下幾分,暗道天不亡她,此人簡直就是上天派來幫她救人的,刀法好,身手靈活,最最關鍵的是還好騙聽使喚。
她凝一凝心神,將身上所有容易反光的飾品皆都摘了下來,又用柔軟的枝條雜草編了頂草帽扣在頭上,悄悄地往坡下潛去。直到離坡下那些篝火不及二三十丈遠的地方,她才無聲地停下身來,藏於一處茂密的灌木叢後,扯了一片樹葉含入唇間,一面從縫隙之中偷偷打量下面的情形,一面輕輕地吹響了口中的樹葉。
第五十二章移花接木
那聲音很是尋常,就同這大山裡滿坡飛的野雉叫聲一般無二,就像是樹叢中的野雉忽地被什麼驚擾了,發出了幾聲既是驚懼又是示警的叫聲。過不一會兒,別處的夜雉也跟著叫了起來。
這情形很快引起了底下那些冀州兵的警覺,就有十幾個人舉著火把拎著刀往崖坡上尋來,可找了半天也不過是驚飛了幾窩不知名的野鳥野雉,搞得崖坡上的鳥叫聲卻更多了,一時之間很是熱鬧。那些人尋了一會兒,見確無什麼異處便都鬆了心,說笑著回去了。
崖坡上的鳥叫聲卻沒有立時停息下來,就夾雜在這一片雜亂的鳥叫聲中,也不知是哪一種野鳥發出的叫聲,既清脆又婉轉,比旁的聲音好聽了許多。坡地的那些官兵剛才已是親自去檢視了那叫聲傳來的地方,並未發覺什麼可疑之處,聞音便也沒怎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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