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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年咬完了又覺後悔,生怕他再說出什麼叫人臉紅的話來,忙緊走兩步趕在他前面出了屋門。誰知一出去卻見順平就侍立在門外,辰年頓覺尷尬,故作無事地回頭問封君揚道:“你傷勢怎樣?喬老說可能治好?”
“無事,慢慢調養就能恢復。”封君揚笑笑,轉頭吩咐順平道:“叫人傳飯吧。”
兩人吃了中飯,然後又膩在書房裡一同看書。封君揚這府邸雖是楊成安排的,書房裡的藏書卻是極為豐富。辰年讀書不多,不過粗略識得些字。封君揚就取了本淺顯易懂的書一句句地讀給她聽,凡有她不懂的地方就停下來細細講解給她聽,極是耐心。
就這樣讀了少半日書,封君揚見她聽得認真又忍不住心疼,怕她用腦過度便就棄了書,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手把手地教她習字作樂。兩人正是情熱的時候,怎受得了這般耳鬢廝磨,一首詩都還沒寫完,封君揚炙熱的唇瓣已是落在了辰年頸側。
辰年只覺身子一陣酥麻,雙腿軟得幾欲站立不住。封君揚用手臂環住她的腰,攬入自己懷中,微微喘息著在她耳邊軟語央求道:“好辰年,給我吧,好不好?”
辰年此刻腦子裡滾熱得如同沸水,早已是無法思考,也根本不懂他在向她求些什麼。只覺得他落在她耳側的氣息燙入肌膚,聲音更是暗啞撩人,待他再問出一遍“好不好”的時候,她糊里糊塗地就點了頭。
封君揚深知此刻自己這般不擇手段地引誘辰年太過卑劣,可心底對辰年那種患得患失的隱憂卻戰勝了他的驕傲,暗道不管以後怎樣他總是會一直對她好的,她若是怪他,他就好好哄著她,由著她打罵一頓出氣就是了。
這樣想著,又聽到辰年從喉間模糊溢位的那一聲“嗯”,他再也按捺不住,將她手中的毛筆抽出擲到案上,手臂往她膝下一抄,打橫抱起她向著屋內的軟榻走去。
外面正是彩霞滿天的時候,絢麗多彩的光線穿過通透的琉璃窗子打進來,流淌在水磨光滑的青石地磚上,美得動人心魄。可即便再美,也比不過此刻榻上的海棠花開。
修長有力的手指過處猶若春風拂過,吹得那繁複的花瓣層層綻放,吐露出少女皎白妖嬈的美好身軀,如同嬌蕊,含露迎風,怯弱不勝,輕擺間似有暗香波波漾開,攝人心神,引人瘋狂。
封君揚心跳亂了幾拍,一時幾乎失控,他想肆意地放縱自己,想盡情蹂躪眼前的柔弱嬌媚,可他卻又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狂熱,只壓下慾火來對身下的女子輕憐密愛,溫柔以對,用手指細細地描繪她身上的每一處曲線,用唇瓣輕輕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辰年只覺得自己熱,臉上熱,身上熱,心裡似是更熱。腦子裡懵懵的,遲鈍的轉不動一個念頭,偏生身上的感知卻那樣靈敏,他的手,他的唇,他對她的每一次觸碰,每一次揉壓,她都那樣清楚,像是就烙在心上。
就這樣一直神智恍惚著,直待他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置身於其中,整個人向她罩下來的時候,那一絲刺痛叫她有了片刻的清明。赤裸相對之下,以往所有的膽色與潑辣皆已不見,她慌得立刻蘊了淚,忙用手撐住他壓下的胸膛,瑟縮著自己,顫聲說道:“阿策,別,你別這樣,我害怕。”
她慌亂地推開他,翻轉身體想要去抓自己的衣裙,可他卻十分強硬地將她拽了回來,重新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下,然後沉默地看她,緩緩地拉開她看似強硬實則虛弱的手,輕輕地擦拭她眼角的淚水,低下頭溫柔而虔誠地吻上她的唇。
辰年再一次被他的親吻軟化,可就在她身子放鬆下來的那一刻,他的腰身卻倏地往前一送,將自己毫不猶豫地擠入了她的體內。
辰年身子頓時一僵,呼痛聲尚未溢位齒間就被他堵在了唇內。封君揚停下了動作,只是輕輕淺淺反反覆覆地吻她,從唇瓣到唇角,又一點點地吻到她的耳邊,啞聲低喃:“辰年,我會對你好,你留在我身邊不要離開,好不好?”
辰年腦子裡一片空白與茫然,不知要答些什麼好。他也沒等著她的回答,低下頭深深地吻住了她。與之前的強硬不同,他刻意地溫存與討好,始終壓抑著自己勃發的慾望,直到感覺她繃緊的身體漸漸放鬆,這才嘗試著開始動作,緩慢而又堅定地研磨著尚還青澀的她,極盡溫柔之能事,重新將她僵硬的身體一點點燙軟。
辰年的身體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火熱起來。她腦子更加迷亂,也說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懼怕還是渴望,是欣喜還是悲傷。他貼得她這樣近,可她卻又覺得他那樣陌生,他的眉頭微微鎖起,眼神沉暗地叫人望不到底,就是那慣常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