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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醒;他略一點頭;應道:“好。”
辰年深吸一口氣;從床上一躍而起;下得床來往門邊走去。待房門一開;那侍女果然就立即迎上前來;恭聲問道:“姑娘;您起了?”
辰年沉著臉點了點頭;邁出房門大步往院中走去;口中說道:“一會兒叫旁人進去打掃;你先過來陪我練一練拳。”
那侍女不敢違背辰年的吩咐;只得跟上前去陪著辰年練拳。辰年拉著她練了足足一個時辰的拳腳;從廊下一直纏鬥到院門;直到天色大亮;這才放了她下去休息。那白日當值的那侍女早已過來;剛剛打掃完房間;正垂手候在廊下;辰年瞧著她面上並無異色;便猜到陸驍怕是早已脫身;安下心來由著她們侍候自己梳洗。
第三日上;陸驍便向封君揚提出辭行;說他有事須得離開一陣子;還請封君揚先照看著辰年。封君揚聽畢稍稍有些意外;抬眉看向陸驍;問道:“陸兄要走?”
“我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得離開月餘時間。”陸驍說完又問封君揚道:“你能在青州待多久?我以前聽謝辰年說你還要去盛都的。”
封君揚沉吟片刻;答道:“此事還未定;不過我會一直把辰年帶在身邊;陸兄不用擔心她的安危。”
陸驍道:“那好;我先去辦事;回頭我來青州尋你們;若是你們走了;就給我留個口信;我再去追你們便是。”
封君揚笑道:“好。”
陸驍便又要去與辰年辭行;封君揚不好攔他;只得叫了順平送他去辰年處;誰知到了那裡辰年愣是沒見陸驍;連房門都不肯開;只在屋內大聲叫陸驍滾。陸驍面色極其難看;順平小心地瞄了他一眼;試探地問道:“陸壯士;您看……”
陸驍未答;只甩袖而去;當天下午就騎馬出了熙園。順平派了人暗中跟蹤;瞧他是從北城門出的青州城;出城後徑直向北;過了子牙河往燕次山方向去了。順平得到回報忙將訊息稟給了封君揚;封君揚默默地沉吟了片刻;抬眼看順平;問道:“走得北漠古道?”
燕次山裡有條古山道可以通向關外宣州;想當年北漠名將周志忍便是沿著那條山道翻燕次山而過;繞過了靖陽關;一路攻城略地;直接打到了江北第一大城——泰興城外。
“是;”順平應道;他遲疑了一下;又說道:“世子爺;此事有些蹊蹺。前幾日北邊剛傳來信說漠北鮮氏族的單于死了;為了立新的單于;鮮氏幾大氏族鬥得正歡;這陸驍突然北去;莫不是和此事有關?”
封君揚緩緩點頭;淡淡道:“應是有關。”
陸驍既會因鮮氏族的權勢爭鬥北歸;那他顯然就不是一般的鮮氏族人;而那能請得動他來保護辰年的穆展越;更不該只是清風寨中的一個殺手。封君揚忽地對穆展越的身份起了興趣;默默思量片刻後;吩咐順平道:“設法尋幾個清風寨的老人過來;問一問穆展越是如何到了清風寨的;來時是否就抱著嬰孩。”
順平應聲欲去;封君揚卻又喚住了他;想了一想;又吩咐道:“準備一下吧;過幾日就去盛都。”
順平不想他這樣早就走;不覺有些意外;又瞧封君揚眉頭輕鎖;只當他是在煩擾辰年之事;想了一想便出言說道:“小的瞧著謝姑娘這兩天十分安靜;許是已經過了氣頭;世子爺何不過過去瞧瞧她?”
封君揚聽了微愣片刻;卻是輕輕一曬;說道:“她那個脾氣;若是肯和我狠狠鬧上幾場;氣頭許是還能過去些;眼下越是這般安靜;怕是越想著要跑。你且叫人看仔細些吧。”
順平應了一聲;見他再無別的吩咐;便無聲地退了下去。
當天夜裡;辰年那裡果然突然鬧了起來;她先假裝肚痛把那伺候的侍女騙到身邊;趁其不備點了侍女的穴道;然後又對換了兩人的衣服;假扮做那侍女翻牆而出。偏不巧夜裡正好是鄭綸親自當值;辰年這裡牆頭還沒來得及上;鄭綸人已是到了院中。
辰年見事情敗露;索性回身發狠地和鄭綸打了一架。她哪裡會是鄭綸的對手;縱是鄭綸不敢傷她;幾十招下來也將她制住了;辰年又氣又火;偏偏自己絲毫動彈不得;最後竟然放聲大哭起來;叫道:“你們都欺負我;你們就只會欺負我;你們不就是欺負我沒爹沒媽;欺負我是個孤女嗎?”
封君揚聞訊匆匆趕過去時;辰年還在那放聲痛哭著;四周的暗衛早就被鄭綸打發到了別處;只鄭綸一人面帶尷尬地站在一旁守著。瞧得封君揚過來;鄭綸忙上前行了一禮;如逢大赦般地退了下去。
封君揚抿著唇慢慢上前;伸出手將仍哭泣著的辰年攬到了自己懷中;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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