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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辰年看出順平是有意誇大好叫她心軟;想了一想後索性將計就計;陪著他做起戲來。
順平一直暗中觀察著辰年的神情;瞧她聽著聽著就皺起了眉頭;忙又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紅著眼圈說道:“小的早上來的時候;世子爺還有些犯迷糊呢;只催著小的過來和姑娘說不許貪涼;練完功從外面進來要歇上一會兒才可吃那些冰鎮的東西。”
辰年的目光略有些呆愣;過了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說道:“他不喝藥;你捏著他鼻子硬灌下去就是了;反正他也糊塗著;事後他若問;你死不承認就是了。”
順平暗道快拉倒吧;你要去灌自然是沒事;可我要是敢這樣做了;他事後定會扒了我的皮;連問都不帶問一下的。他雖這樣想著;臉上卻是現出遲疑之色;說道:“要不小的回去試試?”
辰年似是忘了要見陸驍之事;只擺手催促順平;“快去;快去。”
順平得了她這話忙轉身小跑著回了封君揚的院子。封君揚剛喝過湯藥;正歪在榻上看薛盛英軍送來的軍報;聽過順平的稟報;順手就將手中的玉把件向他身上砸了過去;輕聲斥道:“滿嘴的胡說八道!”
順平忙雙手接了那玉把件;嬉皮笑臉地說道:“小的謝世子爺賞。”
封君揚瞪他一眼;自己卻又忍不住先彎了唇角;問他道:“她果真是這樣說的?”
第一百零二章真假難辨
順平嘿嘿笑著將那玉把件揣進懷中,答道:“世子爺不知道,小的一說世子爺失血過多昏迷不醒,謝姑娘眼神都呆愣了,再聽說世子爺不肯吃藥,便叫小的捏著您的鼻子往下灌,還囑咐小的不用怕,事後您要問起,死不承認就是了。”
這樣無賴的話還真是隻有辰年才能講的出來,封君揚唇角上揚的弧度不自覺地又大了些,過了一會兒,才又問順平道:“她說要見陸驍?”
順平點了點頭,回道:“謝姑娘一開始是這樣說的,後來聽小的說了世子爺的傷勢,就沒再提這事,像是一時忘了。”
封君揚下意識地抬手摸了下肩頭傷處,稍稍沉默了片刻,吩咐順平道:“你去將陸驍請到我這裡來,就說我有事與他商量。”
順平忙就出去請陸驍。過不得一會兒,陸驍跟著順平過來,進門見只封君揚一個,奇道:“我還當又是謝辰年唬我,不想真的是你,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封君揚坐在榻上微微欠了欠身,向陸驍歉意地笑笑,說道:“我腿上不方便,就不起來迎你了,隨意坐吧。”
陸驍從不講究這些,扯過把椅子在封君揚對面坐下了,聞到空氣中隱隱帶有血腥之氣,便問道:“你受傷了?”
封君揚先揮手斥退了順平,這才淡淡說道:“不礙事,只是些皮肉傷。”
陸驍記起前天夜裡府中是稍稍亂了一陣,他聽見動靜還出來瞧了瞧,聽順平說沒事便就回去了。眼下見封君揚竟受了傷,他有些詫異地問封君揚道:“是前天夜裡的刺客傷的?可當時順平說沒事啊,怎會還傷到了你?謝辰年呢?她沒事吧?”
封君揚微笑著搖了搖頭,“辰年無事。”
陸驍這才輕輕地“哦”了一聲,放下心來。
封君揚看陸驍兩眼,遲疑了一下,才又緩緩說道:“其實,我這傷是辰年刺傷的。”
陸驍聞言愣了一愣,抬眼看向封君揚,愕然問道:“你們兩個怎地打起來了?”
封君揚輕輕嘆了口氣,將辰年遭人設計誤信他要另娶別人的事情虛虛實實地與陸驍說了說,掩下了他確要娶芸生的實情不提,只說辰年誤會他又不肯聽他解釋,又說道:“陸兄,我不怕你笑話,我真是不知該拿辰年如何是好,她的脾氣上來又狠又倔,連話都不肯聽我說一句,捅了我兩刀就要跑。我實在無法,只好叫人將她暫時拘在了院子裡。”
陸驍聽完一副頭大模樣,忙推脫道:“你與我說這些可沒用,我對謝辰年也怵頭得緊,再說就是我去勸她,她也聽不進去。”
“我不是要陸兄去勸她,我只是??”封君揚輕輕抿了抿唇,有些苦惱地說道,“怕她會為著與我賭氣而要陸兄帶她走,她是小孩子脾氣,又在氣頭上,沒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若是她義父在這裡,我還可以請他出面約束一下辰年,可眼下又尋不到穆先生。辰年若是非要走,我雖可強行攔下她,可畢竟算不得名正言順。唉,我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陸驍瞧封君揚這般模樣,面上忍不住露出些同情之色,想了想說道:“眼下你也只能先把她看好了,等過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