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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另一個卻是板上釘釘的未來夫婿。”
抱酒罈的侍女忙低聲斥道:“快別瞎說,這種話哪裡是可以胡亂說的。”
“瞎說?哪句是瞎說了?誰都知道世子爺直到現在都未娶,就是等著你家姑娘及笄。你們封賀兩家定是要聯姻的,這兩位是郎才女貌,又是姑舅表親,天造地設的一雙,這有什麼不可說的?我可是聽說只等世子爺回了雲西就會去你們泰興求親呢!”
抱酒罈的侍女拉住了同伴,前後看了看,這才低聲說道:“唉,你是剛來還不知道,世子爺現在身邊有個江湖女子,疼得跟眼珠子一樣,規矩尊卑全不顧了,竟要我們姑娘管那女人叫姐姐。偏我們家那位是個憨得不能再憨的,看誰都是好人,世子爺一說,她就真的傻乎乎地去人叫姐姐。”
她那同伴不屑地淬了一口,道:“不過就是個狐媚子罷了,這些個玩意兒,哪位爺身邊洠в邪。糠判模�揮媚慵夜媚鋝儺模�繚緄鼐偷帽蝗舜蚍⒘恕!�
“不像是能打發了,世子爺是真寵那女人,聽說早前都是住在一起形影不離的,最近這才好些了,分了院子給她另住。”
“這是寵而不重!”那侍女冷笑道,“你想想,若真是有心納她,怎會不顧及她的名聲,就這樣不過明路就放在屋裡?我看不過就是爺們閒著時候的一個玩物,因是山裡出來的有點野,世子爺這才一時覺得新鮮。”
她兩人小聲說著話走遠,直到徹底瞧不見了,鄭綸這才不禁輕輕地吁了口氣,正欲鬆開對辰年的壓制,卻忽地有滴水珠落在他的手上,他怔了一怔,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辰年的眼淚。他頓覺得那淚珠十分燙手,有些慌亂地鬆開了鉗在辰年喉間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辰年聲音隱隱有些發顫,問他:“封君揚要娶芸生?”
不知為何,鄭綸剛還為芸生抱不平,此刻卻又覺得辰年也十分可憐,一時竟不知該怎麼來答她的問話。
辰年閃過他,疾步往外衝去,鄭綸這裡意欲再攔,她手在自己腰間一拂而過,手腕一翻,掌中已是扣了幾枚亮閃閃的飛鏢,冷喝道:“鄭綸,你若是再敢攔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嘴上雖這樣說,手上卻已是毫不客氣地將幾枚飛鏢都射了出去,就在鄭綸躲避飛鏢的空當,辰年人便衝到了石子路上,疾呼道:“有刺客!有刺客!”
鄭綸心中一驚,萬萬料不到辰年會喊出這樣的話來。四下裡當值的暗衛已是被驚動,頓時有幾個人影迅疾地往這邊飛掠過來,辰年指著柳樹陰影中的鄭綸向趕來的暗衛叫道:“刺客在那裡。”
暗衛哪裡會懷疑她的話,忙揮刀攻上前去。鄭綸正惱怒,一掌逼退了近前的暗衛,冷聲喝道:“是我!”
前後趕來的暗衛俱都是一愣,奇道:“鄭統領?”
鄭綸黑著臉推開幾人,再看辰年的身影早已遠了,便是再追也已是攔她不下,無奈之下只得作罷。
辰年生怕鄭綸再來阻攔,一直疾奔到封君揚院外,正好趕上順平帶著幾個侍衛急匆匆從裡面出來,順平見辰年跑得急,還當她是真遇到了刺客,忙問道:“謝姑娘,刺客在哪裡?”
辰年抬手指了指身後,想也不想地急聲說道:“就在柳樹林那邊,刺客十分厲害,鄭綸受了重傷,你快過去!”
聽說連鄭綸都受了重傷,順平面色大變,一時顧不上細細思量,忙道:“謝姑娘快些去世子爺身邊,小的帶人過去看看。”
辰年點點頭,大步進了院子。因是夏夜,這宴席並未設在堂內,而是在後院涼亭之中。辰年沿著遊廊繞過去,一踏上那石板橋就望見了亭中的情景。
亭中只擺了一桌筵席,圍坐了幾個年輕男女,封君揚居中,兩側下手邊分別是賀澤與薛盛英,再往下來則是芸生與另外一個眼生的少女,年歲與芸生相仿,穿一身極素的衣裙,正與芸生湊在一起小聲說著什麼。
說是酒宴,五人中卻有三個不得飲酒,薛盛英與薛嫻兒還在孝中,封君揚更是因著身體緣故滴酒不沾,與薛氏兄妹一樣端著杯茶應景。賀澤提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環視了眾人一圈,最後只得向著芸生舉杯,笑道:“那三個都是擺設,得,還是咱們兄妹喝一杯吧。”
芸生卻是擺手,一本正經地說道:“十二哥快別說傻話了,咱們兩個喝豈不是成了窩裡鬥了嗎?白叫他們看熱鬧。”
眾人俱都一笑,封君揚卻是隻淺淺地彎了彎唇角。賀澤瞧他這般,伸過手去搭在了他的肩上,話有所指地取笑道:“君揚還在擔心那刺客的事?莫說他闖不到這裡來,便是真來了,就憑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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