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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替神醫傳信的?
她這裡正暗自疑惑,就聽得喬老開口介紹那道士道:“世子爺,這就是喬某的師兄,朝陽子道長。”
封君揚面上未見絲毫異色,更沒擺雲西王世子的架子,客氣地向著朝陽子拱手見禮,寒暄道:“久仰道長大名,今日有幸一見,實乃榮幸。”
不想那朝陽子非但沒有還禮,竟還傲慢地翻了翻白眼,對封君揚視而不見,只問一旁的辰年道:“小姑娘,你剛才在找什麼?”
辰年早就聽說此人脾氣十分古怪,聽他問這話便知他定是挑了剛才的禮。因還要求著他給封君揚療傷,她自是不敢得罪此人,只不過他既問出了這話,她此刻再做否定為時已晚,還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她心思轉了一轉,就坦然答道:“我剛才在找朝陽子道長。”
朝陽子雖有些意外她的坦白,卻還是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哼,問她道:“怎麼?你瞧著我不像朝陽子?”
辰年笑著搖頭道:“確是不像。”
朝陽子又追問道:“為何不像?”
喬老知道自家師兄心胸狹窄,又由於自己相貌生得不好,平生最恨人以貌取人,眼下聽兩人這般對話,生怕辰年言談中再得罪了朝陽子,忙向著她不停地使眼色。
誰知辰年卻似視而不見,只看著朝陽子答道:“我想道長江湖成名幾十載,怎麼也得過了古稀之年,誰知進門卻見到一個正當壯年之人,心裡自然就覺得奇怪,想您可能不是朝陽子,否則豈不是十多歲就被人叫做‘神醫’了?”
她只拿他的歲數說事,又恰好問道他的得意之事上,朝陽子聽了臉色就略緩和了些,傲然說道:“不錯,我初成名時確實尚不及弱冠。”
辰年故做出驚訝之態,又說道:“那也不對啊,喬老既稱呼您做師兄,您怎麼地會比他還要年輕這許多?”
朝陽子那裡還未說話,一旁喬老就忙著替他答道:“我年紀雖痴長師兄幾歲,可入師門卻比師兄晚了許多。”
“原來是這樣啊!”辰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忙整了整衣裙,向著朝陽子鄭重地行禮下去,告罪道:“原是辰年淺薄了,辰年這裡向您賠禮,道長莫怪。”
她這般做了個全套,朝陽子心裡縱是不滿她剛才進門時的反應,心裡的氣卻也消了許多,便也不再計較此事。
封君揚剛才一直在旁邊含笑不語,由著辰年與朝陽子對答來往,直到此刻才微笑著替辰年與朝陽子道歉道:“她是小孩心性,心裡有什麼便說些什麼出來,還請道長莫和她一般見識。”
朝陽子陰沉著臉點了點頭,轉身在桌邊坐下,口中卻是說道:“小姑娘狡猾得很。”
辰年聞言轉頭看向封君揚,向著他偷偷咧嘴一笑。封君揚不僅莞爾。喬老那裡卻是大鬆了口氣,忙讓著封君揚在桌邊坐下,請朝陽子給他診脈。
朝陽子將三根手指輕搭於封君揚腕上的寸口脈上,總按片刻後微提中指與手機指單按寸脈,後又轉而微提食指與中指單診尺脈,就這樣凝神把了一會兒脈相,便叫封君揚換過了另隻手重新診過,看起來與尋常郎中診脈並無兩樣。
過不一會兒,朝陽子便收了手,先黑著臉冷聲哼笑了一聲,這才說道:“這位世子爺,你先受重傷,經脈盡損,後又受霸道陰毒,本該用溫和之法將毒拔出,也不知哪裡來的蠢貨,竟然用內力強行將毒強行逼出,雖一時保住了你的性命,卻是把你的奇經八脈毀得一塌糊塗,更將一些殘毒迫入了你穴道深處。近來我這師弟不惜自損內力幫你療傷,本是給了你一線生機,偏你又縱情聲色不知節制,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眼下你這身體瞧著雖還光鮮,實則早已是外強中乾,莫說要恢復武功,就是能再多活三年也不容易!”
他這一番話說完,辰年便如同三九寒冬裡被人從頭潑了桶涼水,整個人從內到外涼了個透,渾身冷得幾欲打顫,偏偏臉上卻一片火燙,羞慚得無地自容。封君揚中毒是她疏忽所致,張奎宿運功替他逼毒也是她所求,至於封君揚後面的縱情聲色,更是與她脫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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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不治之症
辰年一時僵在那裡,正心神大亂間手卻被人輕輕握住,她有些呆滯地轉頭看過去,就見封君揚彎唇向著自己淡淡一笑。辰年心中更覺痠痛難忍,眼淚倏地就落了下來,又不想被人看到,忙掩飾地低了頭下去,飛快地擦了擦眼角。
守在旁邊的喬老聽了自家師兄的話也是愣了一愣,忙又問朝陽子道:“師兄,可能想想法子救一救世子爺?”
朝陽子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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