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愴地笑笑,將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可我現在還活著,你留我一個人在原地,卻要和別人去生兒育女,辰年,你這一刀刀的捅下去,是不是很痛快。”
辰年的手下就是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她忍著眼中的溼熱,抬眼看他,緩緩說道:“你既受不了我和別人生兒育女,為何自己卻要和人生兒育女,我的人不值錢,所以心也不值錢,抵不得你的,是嗎?”
封君揚答不出話來,像是喉嚨又被她扼住了,發不出一絲聲音。
“阿策,我曾給過你心,是你一刀刀的把那心片得洠Я耍�夷茄�量啵�萌菀子殖こ隹判膩恚�墒牽��巡皇悄愕牧恕!�
遠處有腳步聲傳來,辰年將手從他掌中抽回,淡漠地轉身,重又扶著那圍牆往前行去,她面上雖還鎮定,心神卻已是大亂,前塵往事一幕幕地往她撲打過來,幾欲將她淹洠В�硎且蛭��納褚崖遙�餼�鐫俅雍竺嫦畞硎保��皇本故菦'有反應過來,被他制住了穴道。
第63章情到深處
辰年驚怒,不及發聲,人就又被他壓在了牆上,以唇封口,她真恨自己竟帶他來了這麼個地方,又恨他,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他將她的手臂環上自己脖頸,一手鬆松地攬她在懷裡,另隻手卻貼著她的臉頰,側頭與她親吻,似戀人般溫柔纏綿。
那腳步聲停在了遠處,半晌再無動靜。
辰年無法轉頭去看,可她卻隱約猜到了來人是誰,誰會在這個時候獨自過來,誰會從故意發出那樣重的腳步聲,再料想封君揚這般的舉動,辰年只覺心中憤怒無比,用力去咬封君揚的唇。
他卻不避不讓,舌尖帶著血味推入她的口腔,勾繞糾纏,只在她狠狠咬向他的舌時才會抽身逃離,看似溫柔地摁開她的下頜,叫她齒關無法閉合,再去輕輕舔噬他能觸及的一切,然後又戀戀不捨地退出,用手指壓著她的舌叫她無法發聲,曖昧地低語:“辰年,呼吸,辰年,吸氣。”
說完復又低頭,輕啄著她的臉頰,帶著一絲滿足與愉悅,嘆息:“傻丫頭,我想你。”
終於,遠處的腳步聲又再次響起,這一次,卻是漸漸遠去。
辰年覺得所有的血液都往頭上湧去,耳底嗡嗡一片,像是被灌滿了水,聽不清外面的動靜,只留她自己清晰的心跳。
封君揚也聽到了那腳步聲遠去,不由緩緩地闔了眼,停了好久,才又低頭去吻辰年,歉疚地低喃:“對不起,辰年,對不起。”
依舊是對不起,明明知道對不起她,卻依舊要這樣做下去,辰年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人一把攥住,那痛牽扯到五臟六腑,叫她不受控制地悶咳了一聲,喉間隨即便有一股腥甜湧了上來。
封君揚自己唇舌早已被她咬破,初嚐到腥甜還當是自己的,直到辰年在他懷裡委頓下去,他這才驚覺到異處,驚慌地托住她的身體,急聲喚她的名字:“辰年,辰年。”
辰年眼中有淚溢位,卻不知為何又笑了起來,唇角奮力地彎起一半,便再無了力氣,在封君揚懷裡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她是在自己房中,屋中很靜,靜得她以為只有她自己一人,待轉過頭去瞧見默坐在床頭的封君揚,她愣了片刻,然後閉目苦笑,輕聲道:“他們都是死人麼。”
封君揚沉默半晌,低聲說道:“我叫他們相信你我舊情復燃,自是洠�順鐾紛瞿腔等艘鱸檔畝袢耍�閌淺�餱櫻�擦粑藝展四悖�掛�薨凳疚頤欠渴虜豢商��ち搖!�
辰年微笑,道:“卑鄙無恥。”
“我一向卑鄙無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封君揚淡淡說道:“你問我為何來尋你,好,我原原本本地告訴你。”他俯身過來,躺在辰年身邊,將她攬入懷中,緩緩說道:“我本在江南,得到樊景雲傳書,知拓拔垚去了宣州,他去宣州,極可能是去探察燕次山古道,鮮氏內部此刻新舊兩派鬥爭激烈,拓拔垚倚重新派,卻又離不開舊派,而要平息內部爭鬥,最好的法子就是出兵南下,將矛盾轉移。”
就像很久之前,他攬她在懷裡,細細地給她講那些軍鎮之間的爭鬥,聲音低沉,不疾不徐:“早前時候,有張家守靖陽、粟水一線,而燕次山與子牙河則有青、冀兩州相阻,關外大軍極難進入關內,可現在,張家已被賀家打得半死不活,青州實力也大減,江北各個軍鎮,再無一家可以擋住鮮氏大軍南下,我此來江北,就是想說得那張、賀、薛三家暫時停戰,聯手對抗鮮氏。”
辰年靜靜聽得片刻,冷聲說道:“你不會,你巴不得江北更亂一些,從鮮氏人手裡奪江北,要比從同是夏人的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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