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底是有些愧疚的。
所以,齊韌笑著看向君多多說:“多多,你今晚吃得不多,快去洗手早來吃點吧。”
君多多點了點頭,鑽進洗手間,洗了手就坐到了餐桌上。
顧軒一個勁的給她夾菜,她吃的卻沒有幾口,笑得也很勉強,這樣怪異的氣氛讓她心裡不舒服。
齊韌一聲不吭的看著顧軒獻殷勤,心底為他感到難過,這種難過倒不是兔死狐悲。只是同樣作為男人,他自然明白君多多在顧軒心裡的重要性,但是他愛莫能助。人總是自私的,在自己受傷抑或別人受傷之間,只能選擇別人受傷。
等顧軒吃晚飯,齊韌才略帶歉意的開了口,說:“我和多多要結婚了。”
顧軒手裡的碗‘嘭‘一下掉到了地上,不可置信的說:“你剛剛說什麼?”
“我和多多要結婚了。”齊韌又重複了一遍。
“今天是愚人節嗎?開這樣的玩笑。”顧軒勉強扯了個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我沒有開玩笑,我和多多就要結婚了,明天我會帶她回家見爸媽。”齊韌很嚴肅的說。
“多多願意嗎?”顧軒將頭轉向君多多,抱著期望的問。
君多多點了點頭。
“我不信,是不是齊韌逼你的?你別怕,你說,是不是他逼你的。”顧軒情緒有些失控,大有加入咆哮教的架勢。
“他沒有逼我,我是自願的。”君多多的聲音很小,可語氣很堅定。
“為什麼?”
君多多看著他的眼睛,無比冷靜的說:“他能給我一個家。”
“家?”顧軒根本想不到是這個理由,他和君多多之間的相處模式,永遠是他強勢的決定,強勢的選擇,強勢的給與。他從未設身處地的想過君多多要什麼,也沒有真正的瞭解過她的內心。
“是的。”君多多回答得很乾脆。
“你想要的是結婚?”
“算是吧。”對一個孤兒來說,沒有婚姻哪來的家呢?
“可是多多,除了婚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除了這個,我什麼都不需要。”
顧軒不說話了,他的心裡很亂,現在必須要好好靜一靜,理清自己的思路。他獨自一個人上了樓,推門進到房間裡,燈也不開。就坐在一個角落裡,默默想著和君多多有關的一切。
從初遇想到第一次上床,從吃飯想到睡覺。忽然發現,相識不過幾個月,生活裡竟滿滿都是她的影子。
她就像一個刻在心底的刺青,從此再也抹不去。
他慢慢回憶著是怎樣把君多多弄丟的,好像是因為剛剛回到家裡的那陣子,自己很忙,冷落了君多多,讓齊韌趁虛而入。自怨自艾的想了會,馬上就回憶起在西亞別墅裡,齊韌和君多多在床上*的情景。
他的悲哀淡去,心裡恨意漸生。狠狠的想著,他的女人他的愛,怎能讓別人拿去?他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從來沒有。誰也別想把她帶走,不是要結婚嗎?他就毀了這場婚禮,看她怎麼辦?
他的心思急轉,終於從黑暗裡站了起來。特意摸了摸手機,確定它在口袋裡,便推開門走到君多多的房間門口伸手敲門。
來開門的是齊韌,看到顧軒的樣子不由吃了一驚。不過短短的一個小時,顧軒的臉上就寫滿了憔悴,雙眼也是紅得嚇人。
“軒子,你。。。。。。”齊韌心裡是真的難受,若是顧軒愛上的是別人,此刻他一定鼓動顧軒將人先搶回來再說。可是他們愛的是同一個人,這一刻,他所有的感情都是虛假的,他所有的安慰都是蒼白的。
“今晚,能讓我陪陪多多嗎?”
“軒子!”齊韌很意外,想不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就一晚,不可以嗎?今晚過後我不會再纏她,她以後就完完全全的屬於你了,我和她就再也沒有任何聯絡了。只有一晚,只剩一晚能讓我們在一起了,難道這也不行嗎?”顧軒的表情很落寞,眼裡的憂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聲音更是帶著恐慌的顫抖。
齊韌猶豫了,動搖了,他是不想讓任何男人碰君多多。可就像顧軒說的那樣,這是最後一晚,以後君多多就是他的了。再加上在這件事上,他本就是有愧於顧軒的。這麼多年的兄弟情,又怎麼會說沒就沒呢?
看到齊韌猶豫,顧軒將弱勢者的角色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齊韌,從小到大我這個做哥的都沒有求過你,這次就當我求你,好嗎?”
齊韌的心牆轟然倒塌,是呀,面前的這個可憐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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