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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這兩天太忙碌他一直沒有機會和她親熱,這次逮著機會,他想將這幾天的空缺全部補回來。
他舔舐著她口腔裡的每處細胞,吸允掉她身體裡的所有空氣,將她嘴裡的唾液盡數吞嚥下去。
隨著吸允動作的加深,兩人互相勾纏的*處產生真真的酥麻感,那種感覺排山倒海的傳到他們的大腦,讓他們身體做出最直接的反應,下腹處不斷地產生陣陣熱流。
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太明顯,動 情的雷宇手臂越加有勁,強勢的將君多多按向自己,只恨不能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裡,揉進自己的骨血中,和自己合二為一。
反觀君多多,被他吻得臉色緋紅,不時發出貓一樣的*。整個人都軟弱無骨,差點連站都站不穩,只能無助的攀附著他的身體,任他肆意的掠奪。
兩人吻得投入,淫靡的銀絲順著他們的嘴角緩緩流下來,卻絲毫不能降低兩人周圍*的空氣。
雷宇在君多多快要昏厥時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顏色暗沉、滿含深情的凝視她。只見她眼神迷離,眼角處盡是惹人意亂情迷的春意。還有那臉蛋,*而紅豔,讓他心內一蕩,恨不得在上面狠狠咬上一口。尤其是紅腫的唇瓣,鮮豔欲滴的唇色,真是勾魂的動人。
要不是怕她會疼,雷宇真想狠狠*她一番。他下腹一緊,忙將唇轉向她粉嫩的耳垂,他先是伸出舌頭輕輕一舔,感覺她的顫慄後,他才惡意的一口含住,間或吸允。
君多多想著不只是男人的身體和心意可以背道而馳,女人也是一樣的。無論她多愛薛逸,面對雷宇的挑逗,她只能潰不成軍。她不只是身體發軟,下腹處空虛難受,就連*也隱隱有了溼意。
雷宇見她站不住,一手架住她的肩膀,一手摟在她的腰間,沙啞著嗓音說:“多多,幫我脫衣服。”
本來,脫衣服這樣的事,他親手動作會來得更快些。但他發現,看著君多多為自己脫衣的侷促,還有她舉手投足間的柔和,他會產生一種和別的女人做十次愛也無法得到的滿足感。那是種她屬於他,他擁有她,她一心一意待自己的滿足感。
君多多聞言微微怔愣,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他的雙眸,見他眼眸黑亮,裡面滿是渴望和堅定,猶豫一會便動手去解被他扯得鬆鬆垮垮的領帶。
為他脫衣也不是第一次,她稍顯熟練地將他的領帶取下,隨手扔到旁邊。抬起雙手為他解襯衣釦子,她還沒解下第一顆釦子,眼光就停留在他的領口上,不再動作。
“多多,怎麼了?”雷宇見她不動,低聲詢問。
君多多起初沒有回答,也沒有抬頭,依然盯住他的領口不放。
透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她發現,雷宇從來不把重要檔案帶回家,她根本就沒有什麼下手的機會。
她一直在想,要想達成薛逸的心願,就非二十四小時跟在雷宇身邊,才能弄清楚他的檔案一般放哪。
最近她一直在想,怎樣才能說服雷宇讓她出去工作,而工作的單位就是雷宇的公司,職位最好是能輕易接近檔案的空缺。
看到雷宇領口上的唇印她倒沒有失望,假如雷宇真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反而會讓她失望。朝三暮四是他們這些公子哥的慣性,就像顧軒,明明有個未婚妻卻還是不肯對她撒手。她從未對雷宇抱過希望,面對他出去鬼混的證據,她第一反應不是難過,而是興奮。興奮她的機會來了,興奮離薛逸的心願又近了一步。
她平復好心情,命令自己想最悲傷的事,於是她立馬想到自己無望的愛情,想到自己被陳志明奪去的清白,想到她一向是個用心的女孩,可這世間很多事不是用心就能達到。隨即,她的眼淚在眼眶裡繚繞。
雷宇見她總是看著他的領口,眼簾低垂,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忙伸手抬她的臉。卻看見她黑亮的眼珠裡全是淚意,無辜的眼神就像被主人拋棄的小狗,雷宇心裡一緊,慌張的問:“多多,怎麼了?誰惹你了?”
君多多怔怔的看著他,也不說話,就連抽噎聲也沒有發出半分,眼淚便從眼眶裡噼噼啪啪的掉了下來。
什麼樣的哭泣最傷心,就是君多多這樣的,沒有埋怨,沒有怒罵,甚至連抽泣聲也沒有。只是圓睜著無辜的眼睛,呆呆的、無措的看著你,淚水無聲的如泉湧般奪眶而出。
雷宇這下真急了,他覺得君多多的眼淚一下燙傷他的心,讓他心裡就像被剮肉般撓心撓肺的疼。
“多多,你別哭,到底是誰惹你了?你跟我說,我幫你報仇。”他的聲音柔得不能再柔,陪著小心的低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