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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於她雙腿間的顧軒半分客氣都沒有,身下動作不斷,手和唇也沒閒著,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這已經不是齊韌第一次看見他們*了,心情卻與上次不一樣。這次有憤怒,有辛酸,還有濃濃的哀傷。他也不會像上次那樣迴避。他氣憤而又不好壞好意的觀察著顧軒的動作和表情,直到顧軒快要噴發的那一刻,他才壞心眼的按響了門鈴。
君多多早已承受不住連連呻 吟,顧軒也是馬上就要達到頂峰,卻被這惱人的門鈴打斷。他本不想搭理,只想讓自己噴發出來。可君多多神智回籠了,驚覺自己是在還無遮蔽的環境下*,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就將正要頂峰的顧軒推了出去。
還沒爽夠的顧軒,被這樣一鬧,生生卡在了半路。想要把君多多抓住,再次衝鋒,卻被門外的喊聲打斷。
“軒子,我來了,快來開門呀。”
君多多趁著顧軒愣神的空當,早已跑進了屋裡。
顧軒憤怒了,他的憤怒不只是慾求不滿的苦痛,也不只關鍵時刻被噎住的憋屈,而是對情敵到來敵視。他不想開門,只想一腳將對方踹到撒哈拉沙漠。
門口的齊韌可沒有功夫憐惜他的哀怨,繼續扯著嗓子喊:“軒子快開門呀,多多快給我開門。”
先前顧軒裝傻充愣的奪回君多多,這回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如果他挑明瞭知道齊韌和君多多的事,現在當然有理由拒絕齊韌上門。可他沒有挑明,那齊韌還是他的好兄弟,好兄弟來了,怎麼能把人拒之門外呢?
他頂著一張大便臉,穿好衣服,不冷不熱的開了門。也不招呼齊韌,而是徑直進到屋裡找君多多。他當然知道齊韌剛剛是故意的,既然齊韌讓他難受,他又怎麼會讓對方好過。他上了樓,進到臥室,看見君多多正裝鴕鳥躲在裡面,便轉身將門鎖死,一把抓住君多多,不由分說的把她按在床上,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事。
這套別墅本來裝有很完美的隔音裝置,外面根本聽不到裡面的聲音,可壞心的顧軒早就關掉了隔音壁,還開啟了室內的擴音器。並且運用一切可運用的方法,將君多多弄得哀求連連,呻 吟不止。
君多多哪裡知道他的目的,在他大力的頂撞下,在他雙手的*揉捏下,在他唇舌的吸允勾纏下,早已潰不成軍。她的嗓子都喊啞了,可他卻還是不放過她,弄得她既想讓他放開自己又捨不得他放開,有那麼一刻只想死在他的身下。
她的哭求討饒為的是什麼,她自己也沒有答案,或許是想讓他更用力,或許是想讓他別放手,也或許是真的太過歡娛而不自覺的*。
齊韌僵著身體聽著樓上的聲音,他不是不知道顧軒是有意開啟擴音器的。他應該轉頭離開,而不是坐在這裡聽著他們交纏的呼吸聲,聽著君多多能讓人發瘋的嫵媚呻 吟和婉轉低泣。
可他就是邁不開腿,他不斷地告訴自己,沒關係的,一會找個機會向多多解釋清楚,她會諒解自己的。只要和顧軒開誠佈公的談談,多多就會回到我身邊的。
樓上的聲音隨著君多多的尖叫和顧軒的低吼,慢慢消失不見。齊韌的心漸漸平靜下來,耐著性子等兩人下來。可等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有什麼動靜,他正準備去敲門,聲音又再次響起。
他本以為麻木的心臟又再次痛了起來,君多多的呻 吟更加破碎,哭求顯得有些脫力。齊韌是男人,自然很明白這樣的哀求無力,只會讓男人更加用力,不顧一切的佔有和*。果然,顧軒的低吼聲更大了,呼吸也變得更加沉重。間或交雜著撞擊聲和淫靡的水聲。
在君多多的呻 吟轉為低泣時,顧軒好像停了下來,君多多難受的哭著:“求你。。。。。”
“求我什麼?”
“我不知道。。。。。。求你。。。。嗯。。。。。。求你。。。。。。”
“說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啊。。。。。。我是你的。”君多多好似解脫般哭了起來。
又是一陣急促的呼吸、撞擊和水聲。
齊韌覺得自己的腦袋就要炸裂了,渾身冰冷不堪,血液彷佛已經凍結。
終於,到了晚飯時分,顧軒抱著已經走不動路的君多多下了樓。
君多多不知道齊韌聽到了自己在樓上的激情表演,所以神色還算自然。顧軒拿了幾包零食給她,就鑽進廚房忙了起來。
她是真的餓了,大口大口的吃著沒有營養的薯片,哪裡還顧得上旁邊的齊韌。吃得太急,不小心被嗆到,扶著腰拐著腿向冰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