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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若都這樣說了,君多多還能說什麼。自然是點頭答應。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心道,他們做好的心理準備是帶一個男人回家,怎麼這事還有買一送一的?一下變成兩個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終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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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多多揣測著顧軒為什麼會跟著大家一起回家,難道真是為了所謂的兄弟情深?可是,他有這麼閒嗎?放下手頭的工作‘什麼也不管,跑到她家當護工?怎麼想怎麼不可能,但是如果不是為了照顧齊韌,顧軒又為什麼跟著她們?
難道是為了她?君多多一想,馬上搖頭將這個可能性否決掉。以顧軒這樣大男子主義的人,當初可是將她當成情婦,還認為理所應當。而且,幾個月前,當他知道齊韌願意做她的情夫時,那種震驚,簡直是落荒而逃。
怎麼可能幾個月不見,他就轉了性子?願意紆尊降貴的跟著她回家,受別人的氣,看別人的臉色,和別人分享一個女人?怎麼想怎麼不可能!
雷宇見君多多一個人自顧自的搖頭,腦袋的晃動頻率就像吃了搖頭丸一般,看上去十分驚悚,小心的說:“多多,你在想什麼?”
車裡本來很安靜,雷宇這樣乍一提問,君多多反應不及時,便處於本能的說:“想顧軒呢!”
此話一出,車裡氣氛更加詭異,君多多反應慢半拍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想要挽救。可在一雙雙冷眼的注視下,她凍得渾身哆嗦,只能小心的縮著腦袋,千萬不能再把腦袋也凍壞了。
車裡唯一笑得起來的就是顧軒了,他忽然就如同開屏的孔雀般,昂其高貴的頭顱打量眾人,眼裡全是炫耀的神色。
君多多見他這個樣子,又看了看其他幾個男人,算計著與其得罪一幫不如得罪一個,便趕緊補救的說道:“想他為什麼要跟著去我們家!”
她的這個‘我們家’的說法,取悅了除齊韌和顧軒而外的所有男人。眾人想,多好聽的詞語!我們家!顧軒是去我們家,說明在君多多心裡他就是個外人!我們才是她的家人,和她是一夥的!
男人嘛,不管最後接不接受,可在一些細節上其實比女人還要小氣,只是他們嘴上不承認罷了。如今在君多多嘴裡找回面子,剛才的陰霾頓時消失。
見一個個面部表情陰轉晴,君多多鬆了口氣,唯獨顧軒似怒似怨的看著她,看得她心裡直打寒顫。
許是感覺到她的冷意,許是齊韌自己覺得冷,他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緊緊偎向君多多,象個孩子一樣摟住她的一隻手臂不放。
君多多見他這樣,忙將他反抱住,輕輕說:“小韌,乖,再忍忍我們就到家了!你是不是冷呀?”
齊韌秉承著不說話的作風,得寸進尺的將腦袋靠在她的肩上,那唇已經緊緊貼在她的肩窩上,甚至還過分的用鼻子在她肌膚上深深吸了一下。
眾人怒,轉念又覺得和一個神經病計較些什麼?這幫沒常識的男人們,直接把精神系統疾病等同於神經病。
想想就算了,易邵陽還把想法說了出來。他看了看齊韌,滿臉擔憂的對君多多道:“多多,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他得的是神經病,要是傷害到你和孩子怎麼辦?即便傷害不到你,胎教也是很重要的,要是孩子被影響了我們哭都來不及!”
說完,易邵陽又看齊韌,竟見到他憤怒的瞪著自己。易邵陽心裡一驚,再看時齊韌已經將臉埋到了君多多的肩上。
易邵陽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暗自思考著,多多不是說齊韌現在對外界缺乏感知嗎?怎麼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他就憤怒?
思及此,易邵陽掏出手機給他的私人秘書發了條簡訊:你幫我找一個研究抑鬱症的專家,儘快!
其實,從直覺上他已經確定齊韌是在裝病,但是總要找到證據才能拆穿他,不然討不了好就不說了,沒準君多多還得埋怨他。
易邵陽的秘書很高效,不過一個小時就回了他簡訊,告訴他專家已找到。
車子到達君家後,易邵陽悄悄對君多多說:“多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君多多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問:“什麼地方?做什麼?”
易邵陽笑了笑,說“我發現一個很特別的寶寶用品店,我想和你去看看!”
聽他這樣一說,君多多心裡暖暖的,父母共同為孩子選購東西,這是她嚮往已久的畫面,她當即答應了下來。
臨出門前,齊韌抓住她不放,她難得沒有理齊韌的纏人,將他交給顧軒後,就和易邵陽相攜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