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前男友,薛琅。
不!穿著不同,神情不同,應該不是,但明知這不可能是他,可眼淚卻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掉,我,我這兩天受的刺激很大,現在看到一張熟悉並曾經依賴的面孔,委屈難以言喻。
很想靠在他肩膀痛哭一場,又回想起他的決絕與無情‘對不起,我不愛你了,請不要耽誤我的前程,我們分手吧。’那時,連語氣都是那麼的淡漠,仿若看不到我的悲傷和我的心痛難當。
想到這,我的淚已是小雨轉暴雨。
李恪緩緩站直身子,看著我,莫名其,一臉茫然。
“殿下,蕭某來遲,讓殿下受驚了。”蕭煜趕來,只看了一眼,已明白了大半。
可為什麼對著膺欒哭呢,他們沒有多大交集,此時卻用如此深情且有些怨念的目光直視著他,難怪冰冷如他的膺欒也有少許慌亂,她這又是唱得哪一齣呢。
“不礙事,蕭煜,這是你府裡的人麼?”李恪平了一下氣息,昨夜被人下了點迷藥,雖是已解,但功力卻未恢復,在內鬼尚未查出之前,也只能住在蕭煜這兒避避,誰知他這兒也如此熱鬧呢。
“回殿下,她是_”蕭煜看一眼哭得讓人憐惜的女子,平淡說道:“秦鑰。”
聽了蕭煜的話,李恪微微皺眉,是她?記得幾天前,蕭煜問起過怎樣處置,可否讓她‘意外’死亡,他點頭,對於她本身是無關緊要的,但現在她背後的勢力已不可小覷,再留她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所以她必須死,這樣還可給秦將軍一個大大的打擊。
怪說,剛才她那樣說,有意思,小命都差點沒了還敢來質問於他。可不,要對著膺欒哭呢,呵,膺欒還真不小心,任務失敗還被看到了面目。
而此時,膺欒心中也同樣難受,臉上卻沒有絲毫動容,語氣僵硬地瞟向秦鑰:“秦姑娘,見了殿下不行禮,還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殿下…”我呢喃著,努力從記憶里拉回自己的思緒,望著面前站著的三個風姿卓曜的男子,一個是最先看到的白衣男子,一個是溫文爾雅,綸髮束巾,臉上卻有著淡漠表情的青衣男子,還有,就是他,穿著一身黑衣,沒有薛琅平時的憂鬱神情,有的只是如那日分手時冷酷、決絕,連面目也硬朗了許多,原來,真的不是他,只是模樣相似,只是相似而已。
“鑰兒,還不快跪下!”蕭煜看我眼角掛著淚水卻還在發愣,忍不住又提醒道。
我看看說話的那人,又看看白衣男子,殿下…殿下…難道我認錯人了?他不是蕭煜嗎?
“小姐!”匆匆趕到的祁煙看到這個景象,雖不明白就這大一會兒功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看眾人臉色也知不妙,忙蹲下身行禮:“殿下萬福。”
“起來吧”,李恪沒有看祁煙,反而看著我,我此時已沒有再哭泣,卻也不請安,不行禮,更沒有為剛才差點傷了他而害怕、賠罪。
我雙眼平視吳王,頗有些不認輸的模樣,祁煙忍不住移到我身後,扯著我的披帛小聲道:“小姐,行禮。”
雖說是小聲,可在場的人耳力都不差,心想這也算是個臺階了。
可我心中卻不是這樣想的,要我行禮,豈不是承認是我錯了?雖心虛,但也沒有低頭的道理。祁煙還不依不饒的扯著我的裙子,我有些不耐煩了。
“拉什麼拉呀你,再拉,裙子都要掉了!”我沒好氣的說。
可不是,祁煙低著頭,光顧著拉扯裙子提醒,卻沒見我整個外裙已然拉得很開,幾乎露出右邊香肩,上面一顆鮮紅的硃砂如梅花般綻放。
看到這,三個男人反映不一,卻又有些瞭然,李恪輕笑出聲,對著他們擺擺手:“罷了,跟個小丫頭計較什麼,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罷。”說著,轉身離開。蕭煜緊隨其後,膺欒回頭看了我一眼,才快速跟上。
等他們一行人都離開我們的視線,我才有些反應過來,我,到底在耍什麼小姐脾氣啊,這是在古代,權利就代表一切,殿下的稱謂只能是…嗚…闖禍了。
難道我24歲的年齡到了這18歲的身體後,脾氣也會隨她一樣單純任性?
“小姐!”祁煙沒好氣地看著我,鼓著腮幫子,“你跑那麼快乾什麼,你傷都還沒好?你跟吳王殿下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行禮呢,還有……”
他們都是誰?我又怎麼會打架?我是說,我好像學過武術,哎,到底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我打斷祁煙的絮叨,抓住她的肩膀,腦子裡很亂,剛剛事發突然,我只是想揪起他而已,身體卻象不受控制般的就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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