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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她回頭看了眼懶散的高演,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發言,就像個看客,戲演完了,他便起身,摟著身邊的柳茹裳一起走出了大堂。
顧美人也跟在期間,不過在最後走出的時候,回頭掃了眼湮沒在人群裡的人,卻只發現了沈家的人,卻並沒有看到沈千賀。
她有些失落,但只是笑笑,回頭看了眼門匾上的大紅花,是那樣的刺眼,誰都不會想到,宸王的大婚,竟然會變成這樣吧。
慈寧宮
太皇太后顯得有些疲憊,接過宮女遞來的薰香,湊到鼻子邊嗅了嗅,然後抬頭看了眼地上跪著的人,才緩緩道,“浮音,起來吧。”
“多謝老祖宗”,浮音淺笑著,雙手別在腰際作揖,“恭喜老祖宗,終於解除了一大心頭患。”
“那還不是多虧了你”,太皇太后冷笑著,卻絲毫未計較那日大火,浮音拿著燭臺砸向自己的事。“說吧,要什麼賞賜?”
“賞賜可不敢要,為老祖宗辦事是天經地義的,但若敢討點好處,恐怕小命都不保,既然姐姐用了我的身份,那我所犯的錯便由她全部認了,現在奴婢名織錦,只是相府裡的一個小丫頭…”,浮音眼裡暗藏著一絲寒光,不悲不喜道,那神情自若,她是個狠角色,趙妔青自然是知道。
“你放心,該給你的賞賜自然是有的,誰讓你是哀家的養女呢”,說到養女兩個字的時候,太皇太后臉上,笑意明顯僵硬了幾分。
兩人又聊了片刻後,浮音才被宮女送了出去。
只是她剛走,太皇太后便狠狠一掌,拍在身邊的茶几上,“這個賤人!居然敢跟哀家玩金蟬脫殼?韓尚宮,去,命人秘密去皇陵,將皇后的陵寢給哀家掘開!沈芊君沒死,浮音沒死!還由得哪個賤人去睡了那麼好的風水寶地?”
卡擦一聲,茶几的桌子上旋即便裂開一道紋路,韓尚宮端著杯盞立在原地,忙對身邊的人使了眼色。
……
“皇上,聽說太皇太后命人私自撬開了先皇后的陵墓,此事皇上不過問?”養心殿內,高演斜躺在床榻上,無聊地翻閱著手裡的一本仕女圖,實在覺得乏味無聊,腦海裡一直在回想著宸王府裡,那絕美的容顏。
沈芊竹,沈芊君,他越發覺得這兩個人就是一個人起來。
手指無聊地在床榻邊緣上點著,高演懶懶地抬眼,看了眼款款朝著自己走來的顧美人,勾起了唇角,顧美人雖然也被納入了他的後宮,可是每次,她都是一張冷冰冰的臉對他,鬱鬱寡歡,起初他還有一些好奇心,可是漸漸的,隨著日子久了,他便沒了耐性。
今日顧美人親自來,他倒是覺得奇怪起來。
“美人,你的訊息倒是來得快,貴喜,朕怎麼不知道?”
一邊正在架子上翻找東西的貴喜,腦袋上早已大汗淋淋,他抱著一打書,回頭哈著腰,“奴才,奴才已經和您彙報了,只是當時皇上您在和如貴妃,鴛鴦戲水…”。
“你這個死奴才,還敢跟朕頂嘴!”高演臉立即陰沉了下來,將軟榻邊上的仕女圖一卷,往貴喜的頭上砸去。
貴喜被砸地腦袋痛,卻還是點頭嘿嘿的笑,“奴才知錯了,奴才真的知錯了。”
“滾滾滾,朕看到你就煩”,高演眉頭緊蹙,揚了揚唇不悅,然後又抬頭看了顧美人一眼,伸出手臂,將人攬了過來,“美人何時關心起這事來了?”
“先皇后並無失德,好端端的,太皇太后為何要大動陵寢?”顧美人問道,明顯心中有疑惑。
高演心裡自然也有疑惑,可口頭上,卻還是隨口道,“說不定是重修陵墓呢?來,美人,陪朕喝酒。”
這話剛落,顧美人的臉色便不好看起來,“臣妾不會喝酒…”。
“就喝一點,來”,高演的臉色旋即不好,好像眼前的人要是不聽話的話,他會立即動怒殺人。
顧美人咬了咬唇,緩緩起身便去圓桌上端起了酒壺,手提著酒壺,回頭偷偷睬了身後的男人一眼,發現他正坐直了身子,手指在大腿上來回地點著,似乎等地有些不耐煩。
端著酒杯,手發顫,顧美人還未走到高演跟前,便被高演大手一抓,她啊呀一聲,便被人壓在了身下,“皇上,不要!”
酒水立即灑了一地,室內立即旖旎一片。
許久後,軟榻上的男人才起身,自顧自地穿上衣服,看了眼身下的人,那白皙的腿間,一條如紅色小蛇般的液體流淌了著,
高演眯縫著眼睛,衝著外頭喊著,“貴喜,擺駕,去趟議政殿,幫朕召集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