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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讓人更加好奇起來。
百姓們都伸長了脖子,果然看到銀色盔甲的男子,知道他就是北鮮的太子,他銀色的盔甲就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折射著月光,他的輪廓分明,那雙眉陡峭,就如被墨勻染過一般,插入雲鬢,那高高的鷹鉤鼻筆挺,將他原本峻冷的臉勾勒地更加一絲不苟,而他那薄薄的唇,就像是點睛之筆,將這個男人所有的冷清和不屑都映襯在了他這張冠玉的臉上。
沒有一絲贅肉,一絲瑕疵的臉,冷寒幾乎如冰的臉,他手裡握著長劍,每走一步,身上的盔甲都跟著顫抖,恍若大地也跟著抖上三抖。
帥,北鮮太子好帥,幾乎所有的女人都被這北鮮太子的冷酷外表所虜獲了,她們何時見過這麼威風又冷峻的男人。
不僅是女子們留情,男人們都不禁後退一步,有些懼怕,這種男人,一看就是一手能捏死一頭牛,用一個眼神就能殺人的人。
人都道宸王冷酷,這個太子,比宸王還甚。
“皇帝,你看這北鮮太子是誰,當真是好面熟啊。”高演邪魅一笑,然後轉身就要下城樓。
“呵呵,的確”,高允跟在高演的身後,認出了那北鮮太子就是錦瀾,他的目光慢慢冰寒了幾分。
碼頭不遠處的一家酒樓,沒有人發現喬裝後的沈芊君,正坐在包廂內看著碼頭的動靜,張媽在一邊幫她披了披衣服,“小姐,這就是北鮮太子?當真是俊美無比。”連張媽都說好看,那自然是好看,沈芊君一笑,直直地盯著錦瀾,然後緩緩攤開手掌心,看著上面的金笛發呆,錦瀾,你終於還是來了,希望今日後,大雲與北鮮,就真的太平了。
她默默地想著,然後抬頭,猛然闖入視線的,便是那一身青衣,帶著斗笠的男子,她有些詫異,這個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人,究竟是誰?
北鮮的攝政王?
沈芊君伸手緊了緊自己的衣襟,然後緩緩起身,而就在她起身的剎那,青衣斗笠男子微微抬頭,似乎是受了牽引一般,看向了茶樓這邊,不過只看到了一扇開著的窗。
他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好好的,自己作甚要看一眼那裡呢。
沈芊君下了樓便往人群的反方向而去,張媽跟在後面問了句,“小姐,你不去瞧瞧了?”
“已經看過了,他很好,而且比以前更加帥氣了,呵呵,這樣就夠了。”對,她和錦瀾只是知己,能夠遠遠相望,知道彼此都安好就夠了。
兩人的身影慢慢走遠,而這邊的熱鬧卻還在持續升溫。
高演和高允一起下了城樓,站在城門底下,等著那一對人走來,船上的人都走下了,在最後,下來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子,女子蒙著面,也看不清容顏,被人攙扶著,而女子旁邊,還走下一男一女,正是大皇子慕容澈和小扇。
小扇當然十分好奇這周遭的一切,而她更激動地是,終於可以和芊君姐姐再次相見了。
“哈哈,北鮮太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雲皇安好,見過宸王殿下。”錦瀾率眾走在最前面,可是與高演、高允兩人說話的語氣,明顯不同,同高演說話,就像是兩個熟悉的人在問好,而和高允,則是帶著身份的問候。
高演邪笑著,搭上錦瀾的肩,然後看著他身旁的幾人道,“這位就是貴國的攝政王?”
“是”,錦瀾的話音剛落,青衣男子便對他行了禮,沒有人知道,這斗篷底下的人,就是未死的雲皇,高冉昊!
“別來無恙?阿演。”慕容澈也走上前一步,和高演打著招呼,幾人的關係看上去,真的不錯。
“哈哈,澈,你這小子,身邊這位可是郡王妃?”高演打趣道。
小扇擰了擰眉頭,衝著慕容澈便瞪了個白眼,“澈哥哥,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王妃了?”
“哈哈,不是,這是我王府的洗腳丫頭”,慕容澈笑得開懷,與錦瀾,高演幾人並肩便入了皇城。
而高允,則自是一個人默默地走在最後,跟在了高冉昊和蕭雨身邊,他沒有說話,和高冉昊也保持了一段距離。
皇宮的盛宴沒有立刻舉辦,高演先安排了錦瀾幾人的住處,便在驛館裡和幾人敘舊,高允一人無聊地在旁邊乾站著,看到同樣與這群人格格不入的高冉昊,多了幾分注意。
北鮮皇帝年事已高,現在忽然多出個攝政王來並不奇怪,可是北鮮太子年少,他非但不阻止,還要與這攝政王一起前來何談,未免說不過去,自古以來,攝政王都是鉗制新皇的敵對力量,為何錦瀾還能容得下這攝政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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