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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以就這樣放棄了呢?她花弄影想要的東西,不管怎麼樣,都要得到。
“好啊!”
打疊起精神,勉強地在一大堆布料中選了幾塊好看的,可是連尚書夫人都看出了她情緒的低落。
“影兒,你是不是不開心?”
送布料的人回去覆命了,夫人也遣退了香痕,這才問弄影。
“哦,沒有啊,娘,我很好!”
“你好不好的,為孃的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夫人在床邊坐下,執起弄影的手,眼睛裡滿是關切:
“是不是因為自己腿傷了,所以怕選秀大會就不能參加了?其實影兒,娘只要你快樂就好,你是不是做皇后,都沒有什麼要緊的!光耀門楣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一個女孩子來揹負!”
說得弄影感動至斯,不管不顧地撲到夫人的懷裡大哭了一場。
愛情如此讓人傷心(2)
夫人當然是以為自己女兒是因為傷了腿,壓力太大,所以才不高興,但是弄影心裡的苦,誰也不能說。
即使說了又如何?
整個盛安城的風氣就是這樣的,說了,只會讓別人將她視為異類。
夫人又安慰了弄影一番才走,弄影卻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昨天的那間大宅子,她自然還記得具體的位置,如果想要殺了那個花落飛的情人,對於弄影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的身上。
可是,殺人並不是解決這件事情最好的辦法。
今天她可以殺一個,明天花落飛還可以再有其他的情人,除非她把全盛安城的女人都殺絕了。
但是那樣的話,多麼悲哀!
她的愛情,居然是因為她愛得人愛無可愛,才不得不愛她。
這不是弄影要的結果,所以,她也不會去殺昨晚上那個女人。
於是,就這樣煎熬著,直到選秀的前三天。
這幾天,整個盛安城都熱鬧非凡,有女兒要參加選秀的那些人家,家家花錢如流水,裁縫鋪子都忙瘋了,製作珠寶的匠人也是夜夜忙活。
只有吏部尚書府一片平靜,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打點好了。
弄影這些日子,幾乎夜夜都在盛安城裡出沒,不是在那座大宅外面等著花落飛就是去蔣惜雲的屋頂上吹風。
她彷彿是得了強迫症,一天天得,香痕只是覺得小姐越來越沉默了,忍不住安慰她道:
“小姐,你不要不開心嘛!你只是腿壞了,未必就選不上皇后的!”
“嗯,香痕,我沒事啊!只是這個日子天天在家,悶壞了!”
“是嗎?”
香痕詫異,她們家小姐以前不也是一直在家嗎?怎麼從來不見悶壞了。
但是作為丫鬟的她也不好多問,安頓好了弄影之後就退了出去。
香痕一走,弄影就換夜行衣,吹熄了燈,不一會,人已經在蔣惜雲閨房的屋頂上了。
今天蔣惜雲沒在洗澡,桌上擺著好幾匣子珠寶,將軍夫人陪在一起挑選。
一肚子壞水還未吐盡
“雲兒,那個花家小姐,自從摔壞了腿之後,好像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聲息了!”
蔣惜雲正在把玩一朵珠花,聽到這話,動也沒動地撇撇嘴:
“她還能怎麼樣?莫非她覺得她還能選上皇后嗎!太后讓她參加選秀大會不過是可憐她,她要是還白日做夢,就活該日後要難過。”
將軍夫人卻沒蔣惜雲這般胸有成竹,尚且有些憂心地道:
“這不過是傷了腿,臉不是還好好的嗎?再說了,腿傷了也總會好的,你一定說她選不上,那倒也未必。在你沒坐上皇后之前,還是不可以這樣掉以輕心的!”
“哼!”
蔣惜雲就冷笑一聲,放下了手裡的珠花,捻起了一顆珍珠來,
“那若是以後永遠都好不了呢?她成了殘廢,那還有做皇后的可能嗎?”
邊說,邊將手中的珍珠扔進了茶杯裡,
“就像這珍珠一樣,若是泛了黃,也就不值錢了!”
將軍夫人驚喜道:
“雲兒,莫非你想到了什麼妙計?”
“那還不簡單?花弄影的腿傷還沒好呢,日日都要敷藥,我只要想辦法在她的藥裡做點手腳,只怕她不僅好不了,腿還要攔掉!”
弄影在這屋頂吹了十幾天的風了,現在終於聽到了一點有用的資訊。
如果換做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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