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有沒有哪位英雄可以來救救我啊?不帶只救美女的啊,好歹也照顧照顧一下我這樣的清秀之輩啊……
不自覺的將求助的眼光投向站在一邊的鐘離那廝,但見他嘴角雖然還是掛著笑容,卻似乎有些僵硬,張了張嘴,我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再一看鬱墨,還是那種看不清的模糊面容,真的很奇怪,我和他已經見了不止一次,或近或遠也都對視過幾回,但都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他的那張臉彷彿就像裊繞了層煙霧,好似黃山頂上的雲海,朦朧的近乎飄渺,或許,這就是修道之人,飄渺的近乎仙去,清冷的近乎無情。
“請你放開他!”
一句明顯帶著溫怒的聲音,讓我遊離的心思立馬歸了位,當看到那個站在我旁邊是我最不奢求能救我的人時,我詫了詫後,嘴角淺淺往上勾了勾。
雖然他是最無力救我的那個,卻是最後願意救我的那個。
垂目沉吟的空隙,足夠一個人的心思落定。
抬起頭,我這次是笑出了聲,雖然很輕很淺,卻足夠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見。
“楊家公子,請問我可以把這理解為是你在向我宣戰的一種方式嗎?”
將目光從荷生的臉上收回,他重新凝視著我,只是這一次,我內心早已不再害怕。
或許是因為荷生給了我勇氣,或許是周圍的人給了我寒氣,讓我反而無所畏懼。
眉頭一展,他本是陰鬱的眼神彷彿沾染上了清晨的露水,變得瑩瑩發光,只是此發光充滿了濃濃的嘲諷光芒。
“哈哈……這天下還是頭一次有個女人跟我說宣戰?哈哈……一個女人……”
“女人怎麼呢?你娘不也是女人嗎?沒有女人你怎麼來?沒有女人,你不就只能喜歡男人。”
笑聲噶然而止,整個會客廳內就聽見風穿過弄堂的呼呼聲音,還有從某人一張一翕的鼻孔裡撥出的急促氣息,又粗又熱的吹的我額上冷汗直冒。
完了,果然衝動是魔鬼,這下好了,要用武力解決了,我不會,荷生也不會,如若不發生意外,我能料想到今天我荷生將以何種下場來為我這次的衝動付出不可估量的代價。
“你有種再說一遍……”話尾處因他的生氣而發出像箭釘在紅心上尾巴處所發出的顫抖之音。
幾不可見的吞了吞口水,我猶豫著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抱歉,我不是男人,沒有種,所以我不想說……”
捏著我雙手的骨頭髮出咔嚓的聲音,從我冷汗冒的跟黃豆似的可以看出,疼的肯定不是他。
咬著牙,我恁是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求饒之聲。
這裡,不是我該示弱的地方,除了讓荷生心疼焦急以外,不會獲得任何的同情,更不會獲得任何的幫助。
鍾離那廝是杜老頭的徒弟,不會因為我而逆他師父的意,更何況我和他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情,有的也只是爾虞我詐的防範與小心翼翼。
至於喜歡我的雞毛女,此刻一動不動的釘在那裡,從她那急得都快哭出來的表情,很顯然可以看出她是被點了穴道,而下達此命令的除了杜家老頭,定不會有第二人,看來今日他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了。
至於杜家的大美人,此刻面上雖是一副焦急擔憂的神色,可手卻是十分自然的放在袖筒裡,有人曾經跟我說,看一個人緊不緊張,不要看臉,只要看她的身體反應就足夠讓你對她的內心活動做出一個幾乎接近準確的評價。
所以,杜大美人的擔心是假的,相比較站在一邊的鬱墨,那微蜷的拳頭與低垂的眼簾似在告訴我,你本不該來此的。
輕搖了搖頭,對於杜家老頭今日的用心設計,我除了感嘆他是閒著沒事做以外,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與他?
“大哥,先放個手,好不好?你這樣捉著我,很容易讓人誤會的,想必男女授受不清這個說法,你還是知道的吧?”
“呵,你還知道這個說法?那你知道搶別人的未婚妻是個很沒有江湖道義的事情,是要遭天下之人恥笑的,你知道嗎?”
“知道,當然知道,但有句話說的好啊,成親是要兩個人的雙方願意,如今你們一個是周瑜,另一個卻不是黃蓋,這一個願打,另一個不願挨,何來的‘搶’字之說啊?”
揉了揉被他捏的都發紅的手腕,我繼續道:“充其量也就是個婚前兵變,沒啥大不的,你也不要如此對我記恨在心,畢竟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堂堂的楊家公子,若是讓天下人知道,你今日當著‘空洞派’的掌門人之面來威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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