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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你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
看來虎鬚不好拂,狼須也同樣佛不得啊,這次該怎麼辦才好啊?
“怎麼?害怕了?”
經它這麼一說,我這才發覺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將內心的惶恐與不安一併流露在了臉上,要知道,這個時候只要我一鬆懈,必會給荷生帶來潛在的危險,畢竟我現在還不是它的主人,我的話,它也沒有一定聽的道理。
念此,我連忙嘴角一勾,壯著膽子上前笑道:“哪是?我怎麼會害怕呢?更不會說騙你了。你不知道爺爺就曾經透過一個人的頭髮判斷這個人是否還活在世上,於是我就想,既然頭髮可以當做媒介,那肯定也能從它上面看出一個人活了多久?你說是不是啊?”
他奶奶的,老孃為了能讓你相信,連撒嬌都使出來了,這一次的玩鬧真是失策之舉啊。
估計是和荷生那樣單純善良的人呆久了,就自然而然的任由著性子欺負,這下好了,終於碰到釘子了,看來人果然不能得意忘形,更要時刻區分不同的物件要不同對待啊。
“哼,在說這一番話之前,你似乎忘了兩件事。”
“哪兩件事?”
輕飄飄的看了我一眼,他嗤笑道:“第一,我不是人,我是靈獸;第二,你扯下的不是頭髮,是我的鬍鬚,所以,從你剛剛所說的來推斷,你根本沒有十足的把握得知我的年齡,換言之,你剛剛所說的一切全都是在騙我。”
陰森一笑,它搖了搖它身後那條雪白的尾巴。
“我剛剛說了,如果發現你是在騙我,我就會講他……一扯兩半,現下……你就等著給它收些骨頭吧,看在我們好歹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會留下一點紀念給你的……”
話音剛落,就見它尾巴一甩,整個身子如狂風一般的席捲而去。
而我,在呆滯了半晌後,這才像是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似的,也不顧腿上的傷,尾著它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溪邊,你聽我解——”
一句話還沒說完整,就被左腿給拖的絆倒在地,當那股鑽心的疼痛一波又一波的襲擊著我的腦門時,就算我有萬般的不願,也抵擋不了那昏厥前的天昏地暗。
當意識快陷入漩渦般的黑暗中時,我彷彿聽見遙遠的空中傳來一聲弦破的錚響。
“當……”的一聲,如夢似幻。
作者有話要說:記錄今天是在網咖寫的文文,還是穿的長褲,快把我熱死了~~~~~~~
我有我的倔強
在漫無止境的黑暗中,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很小,大概只是我六七歲時的模樣,那時的我頭上扎著一隻粉色的蝴蝶結,身上是一件白色的棉衣裙,泡泡的裙襬上落滿了黃色的小花,青青的草地上,滿是甜甜的薰風和肆意飛舞的蝴蝶。
而我就在那樣的田野上,一路笑著一路追逐著翩躚的蝴蝶,直至自己滿頭大汗,我才靠在一棵大樹幹咯笑連連。
溫暖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懶洋洋的打在我的身上,抬頭看著軟軟的雲朵,在和風的相約下,我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夜色降臨,星光黯淡,我在野外有些寒冷的夜風中醒了過來。
揉著迷糊的眼,看著白日裡本是一片樂意熔融的田野此刻在夜色的籠罩下變的莫名增添了些許詭異與陰森,我害怕的一個激靈,一邊口中大呼著爸爸媽媽,一邊依著來時的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跑去。
溼潤的泥土因我的步伐不穩而沾在了我白色裙上,連帶著鬱青的草漿也印在了那本落滿小黃花的地方。
一路踉蹌,當我終於看到那熟悉的屋子裡散發出朦朧的黃光時,我本是狂跳不已的心這才稍許安定了一些。
抹了一把臉上因跌倒時沾上的泥土,我加快了步伐,想早些回到那散發著溫暖的地方。
突然 ,本是朦朧的黃光霎時像澆上了一桶煤油似的,驀地變得亮堂了許多,那亮漸漸的變的刺眼與心慌。
當我的腳步終於停在那熟悉的門院前,看著樹高般的火焰像要燒到天上去般,我的腦子彷彿是被什麼打了一棒,木木的過了好半晌,我才瘋了似的想往裡衝去,可是,我終是被一雙有力的胳膊給攔了下來。
我永遠都記得那雙粗糙的手一邊在為了我拭去眼淚,一邊哽咽不已的對我說道:“韻兒,這都是天意,這都是天意,你爸媽一生捉鬼,這一天,是遲早都會到來的,你要記住,韻兒,我們李家作為捉鬼世家,最後都會將自己的性命搭進去,這就是命理,誰也逃脫不了,誰也逃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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