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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來人,立刻嚇得連滾帶爬:“皇、皇后娘娘萬安!”另外一人早就是雙腿發軟,跪地求饒了。
“你們說,本宮是不是應該把你們的嘴縫起來?”羽鳶悠悠的邁著步子,帶著淺淺的笑,就像是在說著無關緊要的話語一樣。
記得家中的小妾仗著自己得到父親的寵信,又有了身孕,公然對夫人不敬,便是被縫了嘴。那一針一線在雙唇間交纏,大滴的血珠子落得一地都是,嚇得她躲到母親的身後。
“娘娘饒命啊,臣妾,臣妾是一時迷了心,才說出大不敬的話,求您……”
“夠了,你們兩個就在這裡相互掌嘴,四十!”說完轉身而去。
“謝娘娘。”魂不附體的兩人連連叩首。
羽鳶一邊走,一邊就聽著身後傳來的清脆的巴掌聲。
……
勤政殿。
“陛下!”湘妃走到元君耀面前,嬌嗔道,作勢就倚在了他身上。
“愛妃這是怎麼了?”
“陛下要為臣妾做主!”
“可是誰欺負你了?”
“是皇后!臣妾今天不過是請安去遲了,她就罰我抄《女訓》,這不是明擺著打壓臣妾嗎?”
“……”
見元君耀不說話,她以為自己得逞了,接著說:“臣妾去晚了,還不是因為連日服侍陛下,所以……”說著嬌笑道:“她這是嫉妒臣妾。”
“這件事的確是你違了禮數,她罰你是應該的,下次長個記性。”元君耀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陛下!”胡靈湘驚詫道,元君耀怎麼會站在那個女人那邊?除了大婚的晚上,他可是一次也沒去過鳳至殿啊。
“行了,你下去吧,朕還有事情要忙。”
“是。”看著元君耀沒有笑容的臉,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雖然他寵愛自己,但是每次看到他深不見底的眼睛,就不由得發寒。即使是同窗共枕,依舊是猜不透。
“夏侯羽鳶。”元君耀咀嚼著這個名字,這個女人有點意思,看來自己當初選她是明智的呢,他冷笑。
結怨
悻悻離去的湘妃心中憤懣,不明白為何寵愛自己的元君耀會去袒護那個女人,那個輕而易舉就得到了她覬覦已久的位置的女人。本以為是勢在必得的東西,卻在一夜之間,漆金鳳座、硃紅華服有了新主,她氣不過。
“娘娘,我們這是往哪裡走啊?”身後的宮婢見她沒有走來時的路,而是轉到了另一個方向,連忙上前幾步去詢問。
“本宮去哪裡需要向你稟報?你們一個個賤婢都爬到我頭上,是反了不成?”一肚子的火氣不由分說的撒到了之桃身上。
嚇得她壓低了頭囁嚅道:“奴婢多嘴,請娘娘息怒。”
“哼!”
胡靈湘自顧自的走著,到了御花園,想在湖邊小坐,散散心。忽然看見不遠處的迴廊下有杏色和淡綠色兩個身影跪在地上,模模糊糊的,看不大清。
待走近了,才發現者兩人原來是在相互掌嘴。若什麼也看不見,只是用耳聽,那聲音真是清脆悅耳。可要是看見這絕色容顏上通紅的指印和嘴角流下的血絲,便覺得心驚肉跳。
“住手。”
“湘妃娘娘萬安。”兩人一看是湘妃,心中大喜,心中開始醞釀著溜鬚拍馬的串詞。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起來說話吧。”這兩人平日裡就是自己這一派的,雖然沒什麼本事穩固恩寵,卻是巧舌如簧,說的都是她愛聽的話。
“回娘娘的話,是皇后娘娘她……”
兩人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也不忘恭維她一番,將湘妃捧得如入雲霄一般,順帶著說了不少羽鳶的壞話,說她不如湘妃云云。
聽完她們的話,湘妃面上的慍色又加了幾分,微微的眯起眼來:“夏侯羽鳶竟敢說本宮位分比她低,不是她的對手?皇后麼?我們走著瞧!”那個位置,遲早是我的!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兩人的樑子便是結下了。
宮牆內,硝煙起,女人之間的戰爭是永無止境的。沒有硝煙,卻慘烈異常。沒有刀劍,卻殺人於無形。惡毒的話語、無斷的流言、攻心的毒計、還有詭異的陷阱。一步一步,本該是笑靨如花,卻被拖進無底的深淵,變得猙獰可怖。
回到流螢殿,胡靈湘進了書房,沉著臉吩咐宮婢們找一本舞譜來。今天的事早早的就傳遍了後宮,知道湘妃受了氣,現在沒人敢去招惹一向脾氣就不好的她,都是低著頭收斂著氣息,小心翼翼輕手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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