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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惡狠狠的看了羽鳶一眼。“瑛兒,陪朕賞花去。”說完執起瑛昭儀的手轉身就走。
“恭送陛下。”兩人屈身行禮,元君耀連頭也沒回。直到他和瑛昭儀走到很遠的地方,羽鳶和湘妃才起身。
煩心
兩人的背影漸漸遠去,不久,那抹黑色的繡金龍錦袍合著一旁的淺粉色就消失在了迴廊的盡頭。忽然就覺得好淒涼,羽鳶苦笑,看著那簇盛放的繡球花。過了一會兒,她掃了一眼依舊是一臉詫異還未回過神來的胡靈湘,對如萱淡淡道:“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我們回去吧。”
就在羽鳶經過她身邊時,才她終於從恍惚中回過些神來,指著羽鳶的鼻子兇惡地說道:“夏侯羽鳶!你竟然串通了那個小賤人暗算本宮,你說,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騙我在陛下面前出岔子!”
“你沒聽見陛下的話麼,言語粗俗,德行有失。第一,我從未單獨和瑛昭儀說過話,更不知道她在後面,何來的串通。第二,是你自己走到這繡球花前的,又不是什麼人引你來的。更何況,陛下這個時候來賞花,也是我能左右的麼?你還是回流螢殿思過吧,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到了末了,言語裡的嘲諷任誰都聽得出來!
“哼!”偌大的花園裡,就剩下湘妃一人捶胸頓足了。
……
回到鳳至殿,羽鳶立刻吩咐宮人們準備了清水和治癒皮肉傷的藥膏。
如萱的脖子上有一條長長的紅痕,滲出血來。
羽鳶拿起帕子,沾溼了輕輕的擦拭著。“疼嗎?”她對著如萱的傷口吹氣,來舒緩疼痛。
“娘娘。”如萱的聲音有些哽咽了。不是委屈,而是心酸。
從前小姐在府裡一直是被眾星拱月的圍繞著的,現在卻處處受氣。元君耀是一國之君,權勢滔天,無可厚非。可是湘妃和瑛昭儀,哎……
雖然在她面前羽鳶從來不說什麼,神情淡漠,像是與自己無關一樣,但她卻時常看見羽鳶獨自一人看著窗外的九重宮闕發呆,那樣落寞,每次如萱心裡都很不是滋味。小姐一定是想出去的吧,卻被紅牆金瓦困在了是非之地。讓她一個人揹負這麼多,是在是不公。
“傻丫頭,你哭什麼?至少今天我們佔了上風,出了口惡氣呢。你沒看到湘妃的狼狽樣嗎?”羽鳶安慰道,其實臉上的笑容也是勉強擠出來的,現在的她,是身心俱疲。
“可是娘娘,您也好不到哪裡去啊,為什麼你不用……”
如萱話還沒說完,便被羽鳶打住了,示用眼神示意她周圍還有外人在,如萱立刻噤了聲,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對羽鳶說道:“娘娘,我沒事了,讓我來服侍您更衣梳洗吧。”
“好。”
依舊是屏退眾人。羽鳶的規矩便是自己梳妝更衣都只要如萱一個人伺候,其他人全部要候在殿外。宮人們都不解,不過因著羽鳶是主子,也沒人多說一句。
初來鳳至殿時,那些不擇呢吧她們兩人放在眼裡的宮人在漸漸發覺元君耀時常駕臨後,也多恭順起來。
……
羽鳶換了一身淺杏色的袍子,散亂的頭髮沒有再盤髮髻,而是分到兩側最後再束在腦後。兩邊各戴一簇瓔珞,一直拖到肩上。
美人榻上堆滿了厚實而柔軟的墊子,只有這樣,身上的那些瘀傷才不會覺得痛。她倚在榻上閉目養神,腦海裡又浮現起剛才的一幕。
正如剛才她對胡靈湘說的那樣,她從未和瑛昭儀說過話,即使是請安的時候,也沒有說過。瑛昭儀的年紀是三人中最大的,在後宮妃嬪中也是很有資歷的。
在羽鳶眼裡,瑛昭儀是一個清麗脫俗的人,她喜歡穿素色的衣服,從不濃妝豔抹,只是略施粉黛罷了。宮裡流行華麗繁複的髮式和各式精巧的朱釵步搖,可瑛昭儀亦不喜歡跟風,似乎只喜歡式樣簡單的玉簪,長髮總是簡單的束在腦後,偶爾換幾個髮式,不過多是簡單樸素的髮髻。
她的聲音很輕,有些弱不禁風的感覺,笑起來也是清清淺淺的。這樣的女子,是會讓男人望而生憐的吧,從剛才元君耀的表現,一點也不難看出。
剛才瑛昭儀明明就是蓄意的袒護,聰明人都知道在皇后和湘妃指尖取捨的話,還是站在湘妃那邊保險,畢竟夏侯家的事說不清,現在的恩寵,指不定哪天就隨著家族的勢力土崩瓦解。況且,湘妃一向不是省油的燈。她那般添油加醋的說,要是被識破了,就是欺君之罪,當問斬。
湘妃的張揚跋扈,的確是被後宮的好些人看不慣的,難道是這個原因?可是瑛昭儀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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