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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頭很好吃,你再吃一個吧。”羽鳶鬆開手,加了一隻蛋黃獅子頭在如萱碗裡,強作沒事的樣子。
“誰知道呢。”那兩個男子繼續說道。
“皇后長什麼樣子啊?”
“沒見過。”
“說不定皇后無鹽,皇帝嫌棄她,巴不得她死在戰場上,再把小老婆扶正呢。”
“對啊對啊,刀劍無眼的,說不準呢!”兩個男人發出令人不悅的鬨笑。
聽到這裡,羽鳶人不下去了,手裡的筷子應聲而斷,折斷的兩截正好彈到那連個男人的桌子上。
“誰啊!”滿臉橫肉的大漢拍案而起。
羽鳶也起身,將手裡剩下的兩截筷子狠狠的擲過去。
那個男人躲閃,伏到桌子上,酒菜撒了一地。突來的變故驚動了店裡的客人,樓上的兩個人一直盯著羽鳶。
“反了你們,不知道老子是誰嗎?”另一個精壯些的男人站起來,轉身過來拔出了腰間的彎刀。發現對方是絕色的女子,一臉的兇狠瞬間變成的猥褻的笑:“喲,小美人兒,火氣不小啊炫。書。ωǎng。?要不大爺我來給你消消火?”他收起彎刀伸手就要摸羽鳶的臉。
“大膽!”冷凝楓,在這同時,他的劍已經出鞘了。
那男人見冷凝楓出手了,也拔出刀來。以為他有兩下子,羽鳶還暗自為冷凝楓的傷勢擔心,原來連三腳貓的功夫都算不上,幾招就被打飛了兵器,冷凝楓一腳踩在他側臉。
“你知道大爺我是誰嗎?我可是……”
羽鳶端起茶水就潑在他臉上,滾燙的茶燙得他滿臉通紅,慘叫連連。“都說死豬不怕開水燙,原來活豬也怕的啊。”
羽鳶一說,圍觀的人都消了。地上的男人是齊河一個富商的兒子,因為和官府勾結才發家致富的。仗著家裡有錢,又和官老爺有些個關係,所以一直橫行霸道無人敢管。今天恰好是幫這些平時多多少少受他欺壓的人出了口惡氣。可是大家有不由得為羽鳶擔心。
剛想要收拾那個和他一起吃酒的男人,卻發現他已經溜了。羽鳶走到他面前蹲下,道:“我不管你是誰,記住,對皇后不敬,是要誅九族的。我們走!”
“是。”冷凝楓放開他,收起佩劍,跟在羽鳶身後。
才走了兩步,就看見一大隊衙役模樣的人衝進店裡,後面跟了一個滿面紅光的男人,一雙眼睛小得像綠豆一般,還有剛才那個溜走的人,原來他是搬救兵去了。
看見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他趕忙走過去:“賢侄啊,誰這麼大膽?敢動你!是不是他們!”他指著羽鳶問。
那個男人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顫抖著點頭。
“把他們給我抓起來!竟敢在這裡造次!”
“是!”
衙役們抽出佩刀來,直指羽鳶他們三人,一步步逼近。
“放肆!”羽鳶厲聲道:“阮紹輝你瞎了狗眼!”
“你你你竟敢直呼本守名諱,大膽!給我拿下,拿下!”
羽鳶從袖中取出一物,是雙面雕鳳、鑲鏤空木槿花金邊的玉牌,這是歷朝皇后的令牌。“見了本宮還不跪下,究竟是誰大膽?!”羽鳶厲斥。
這樣的轉機是阮紹輝沒有料到的,連忙在地上磕響頭。連連道:“皇后娘娘饒命。”這下得罪了皇后,完了完了。
店裡的人知道羽鳶是皇后,也跟著下跪齊聲請安。
“各位請起。”接著她踱步到阮紹輝跟前,道:“齊河遠離帝都,真是天高皇帝遠啊。官商勾結,欺壓百姓,專橫跋扈,還有王法嗎?!”
“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
“對本宮不敬的兩人,仗斃庭下!本宮親自督刑。”說完冷笑著走了。
仗斃
回到驛站,城守阮紹輝和另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就登門謝罪、求情了。都被羽鳶下令擋在了驛站外面。在這種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已經好{炫&書&網久沒有上演殺雞儆猴的戲碼了吧。自己在這裡尚且還這般,若是不在,豈不是要反了?
“娘娘仁厚,還是饒了那兩個人吧,百姓也會讚揚您和陛下的寬廣胸懷的。”站在史子騫在正廳裡說道。
“說出的話再收回,只會在世人面前令本宮威信掃地。”
“可是,城守和……”
“沒有可是,你退下吧。”
“是。”
她看得出史子騫是清正的人,他來求自己收回成命,並不是受了誰人的好處,只是擔心。阮紹輝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