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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美其名曰免了早膳是為大軍節約口糧,弄得如萱哭笑不得。
“娘娘,您的手怎麼回事!”在替羽鳶更衣的時候,她才發現羽鳶的右手小臂上纏著布帶,中間還有褐色的痕跡。
“沒事,皮肉傷,快痊癒了。傻丫頭別擔心,換好衣服,你去取些傷藥,再打些清水來吧。”
“哦。”
換好衣服,羽鳶接連轉了三圈,那胡服究竟是穿不慣,還是邶國的衣服穿著合身。
如萱出去後,羽鳶 掀起袖子來,小心的解開纏在手上的布條。她說快痊癒了的確不假,司尤的傷藥是上好的,這麼一大片傷口恢復的速度簡直該用神速來形容。只是這幾日傷口結痂,奇癢無比,自己總是忍不住要去抓撓,又有些破裂。
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皇后娘娘萬安,臣弟元君煊求見。”
羽鳶一怔,趕忙把布帶藏到看不見的地方,又放下袖子掩住傷口,深吸了一口氣:道“請。”
昨天明明有千言萬語,可是到了眼前卻半天說不出話來,煊走到羽鳶面前,凝視著她,驀地攬她入。
“王爺你……”
“叫我煊。”
“煊……”羽鳶有些迷離,這,是自己的幻覺嗎?
他緊緊的抱著羽鳶,將她的頭抵在自己下顎。深深的嗅著羽鳶髮絲之間淡淡的芬芳。
“這麼久不見,你清減了。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那晚的事,是我太沖動了,皇兄才會誤會你至此。”他心痛的說,不知皇兄會怎麼對待她,他不敢去想,皇兄對付厭惡的人的手段,總是令人背脊生寒。
“我沒事,他沒有傷我分毫,因為他說,那是,是,你最後的願望。”羽鳶猶豫了好{炫&書&網久,這句話才出口,這總歸是句不吉利的話,現在他回來了。
“鳶兒。”他呢喃,在羽鳶額頭上印上一個吻。
煊的唇貼上自己的額頭,羽鳶只覺得軟軟的、溫溫的,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前所未有。身體似乎都無力了,整個人完全倚靠在他懷裡。
這時,如萱剛好走進帳篷,忽然就看到緊緊相擁的兩人,冷了好{炫&書&網久才說出話來。
“娘娘、王爺……我什麼都沒看見哦,藥放在這裡了,嗯、嗯,我出去了!”說完紅著臉一溜煙跑出了帳篷。
“藥?”他疑惑道。
“沒事,嘶……”煊不小心擦到了羽鳶的傷口,因為沒有布帶的保護,和衣袖擦掛在一起,羽鳶疼得輕忽初勝。
“你怎麼了?”
“真的沒事,呵呵。”她心虛的笑了笑,不想讓他擔心。
“你有事瞞著我?”他狐疑道,卻發現羽鳶淺色的的衣袖上溼了一小片,不由分說的拉過她的手,掀開袖子來一看,立刻收斂了笑容,白皙光潔的小臂上竟然有一大片結痂的傷口,不過還是裂開了,流出褐色的汁液來。這傷口不僅很大,而且還很深,一大片皮肉都被削掉了,是很鋒利的刃!
“你還說沒事,這麼重的傷,是不是司尤?!”他怒了。
“不是的,是我自己……”
煊按著羽鳶的肩讓她坐在榻上,拿過如萱放在門邊的小瓷瓶和清水走過來,細心的開始幫羽鳶清理傷口。
羽鳶一邊撥弄著他兩鬢的頭髮,一邊給他講自己這幾日的機遇。遠遠看去,兩人曖昧至極。
“你身手不錯。”包好傷口,他笑著說。“上次和湘妃打架,要是你稍稍露兩手,也不至於那麼狼狽吧。”
“你嘲笑我。”
“呵呵!”他拉起羽鳶的手,忽然很認真的說:“等到大戰結束,我們回宮去求皇兄吧,我們一起浪跡天涯。”
羽鳶心中感動,可眼裡的身材又淡下來:“不可能的。我走了,夏侯家怎麼辦?”
“我們好好的求他吧,皇兄一直很寵愛我的!”【某夕:哇咔咔,這是JQ,華麗麗的兄弟愛啊~PIA我吧,又邪惡了……囧】
“只要你無事,我就滿足了。”
“可是我不!”他有些激動,“我願意窮盡一生來守護你,我不想再看到你痛苦的樣子!鳶兒,我喜歡你啊!”他再次把羽鳶圈進懷裡,無比疼惜,生怕會失去她,小心的避開羽鳶手上的傷口。
羽鳶微微抬起頭,“我知道,我知道……”
沉溺在他的懷中,溫柔繾綣。
“喲,末將是不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凌千辰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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