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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喊殺聲響起,士氣大漲的邶軍全速的衝向眼前的敵陣,恰巧此時弓箭手的箭也用的差不多了,無法在進行火力壓制,兩方就交纏在了一起,以血肉之軀相互搏殺。
無數計程車兵都衝向一身黑甲的司尤,羽鳶再出徵之前就說過,俘獲司尤者封世襲萬戶侯,賞良田美宅無數。就衝著這一點,那些在漠北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受夠了計程車兵連命都可以不要。不過羽鳶也放出話,寧可抓不到也不能殺。
怎麼今天的司尤格外的遲鈍,臉這些蝦兵蟹將也應付得如此吃力?她只顧著緊盯被圍住的司尤,卻沒有注意漸漸靠近的危 3ǔωω。cōm險。
一個穿著普通盔甲的輕騎兵功夫了得,單槍匹馬殺入戰圈竟然無人能擋,長槍橫掃,衝過來阻攔他的人紛紛被打倒。就這樣他一路從側面衝過來,已經離羽鳶越來越近了,她卻沒有發覺。
黑衣的男子在高處卻看得明明白白,在大片的黑色潮水之中有一個褐色的身影格外的顯眼,樸素的戰甲,沒有裝點的戰馬,一般的戰士怎麼可能會有這樣以一敵百的功夫?倒是所謂的司尤,卻吃力的應付著圍著他的人,能從數萬人的大營中將皇后擄走,不可能只有這點能耐,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既然來了,就讓朕來會會你,雖然已經算是手下敗將了!說完黑衣男子翻身上馬,向著戰場奔去。沒有束起的長髮在烈風中有些凌亂,卻絲毫不為所動,那張冷厲的臉上揚起邪邪的笑。
現身
“皇后娘娘,當心!”周圍計程車兵大呼,羽鳶才意識到了這悄聲靠近的危 3ǔωω。cōm險。那個身手矯健的匈奴輕騎,她只掃了一眼就認出那是司尤!
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不在乎,是勝是敗他不在乎,甚至死多少人她也不在乎了,天地變色也不能阻他,他只想要她一句回答:“於私,會如何?”
正要讓士兵把矛頭都指向他是,司尤長槍飛舞,眼前擋路的人又一排倒下了。他用力的拉著韁繩,戰馬一躍,轉眼就到了戰車附近。他將手中的長槍擲出,穿透一個邶國士兵的胸膛,斜斜的插進腳下的黃沙。司尤從馬背上跳起,黑色的戰靴在槍柄上一點,借力再度躍起,已經來到了戰車前。
羽鳶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時有些錯愕,不過立刻回過神來,抽出長鞭橫掃過去,司尤話還沒出口,就不得不向後躲閃。司尤越是想靠過去問一句話,羽鳶卻越是不給他機會,長鞭翻飛,末端鋒利的八角刃逼得他不停的閃躲。兩人就這樣糾纏,根本沒注意到黑色的一人一騎從不遠的山上飛奔而下。
騎馬奔下山坡,沒有了地勢的幫助,元君耀看不清那邊的形勢,夏侯羽鳶,你要是再丟我的臉,朕就讓你全家來陪葬!
戰車上過於狹窄,羽鳶根本施展不開,於是飛身一躍來到一旁的沙地上,和司尤纏鬥。四周計程車兵拿著弓箭、勁弩想要瞄準,無奈兩人伸手太快,他們不敢貿然出手,唯恐傷了皇后。於是有士兵拿了長槍、利劍圍攏過來,被羽鳶喝退:“你們退下!”
這狐裘除了擋風保暖,其他時候實在是礙事!羽鳶一個閃身,向後躍了幾丈,乘著身體騰空的當口,解開衣帶,將雪白的狐裘扔了出去。內裡只穿了大紅的袍子,實在是很薄,忽然暴露在風中,羽鳶忍不住一個激靈,不過身體瞬間就靈活起來。
飛奔的元君耀眼看著離戰車越來越近,忽然看見有一個騰起的白色聲影,瞬間變作了鮮豔的大紅,那人分明就是羽鳶!在這耀目的紅色的指引下,他立刻就看見了身著褐色輕騎兵裝束的司尤。不過比起心裡的驚訝,這也算不了什麼了。夏侯羽鳶,你究竟還有多少驚喜要朕措手不及?
羽鳶衣炔翻飛,這濃烈的色澤實在是太明豔,就連上衍盛放的牡丹也不及這風華。應該說她宛如一朵用盡了氣力綻放的芍藥,妖冶無格。她出手太快,每一擊都蘊著深厚的內力,司尤用彎刀格擋,卻被震得幾yu出手。
已經打了一會兒了,再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他狠下心來,沒有躲閃,用手握住了八角刃,一陣刺骨的冰冷,緊接著是劇痛和鮮血噴薄而出的溫熱,八個角的利刃瞬間割破左手掌心,八道傷口。終於抓住了,趁著這個機會司尤立刻用彎刀捲上長鞭,羽鳶要抽回也不能,被司尤用力一拽,羽鳶的鞭子便脫了手。
可惡!羽鳶環看四周,掠到一個士兵身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走了他手中的劍,迎向司尤。不過這普通士兵的佩劍,自然是比不得司尤那削鐵如泥的寶刀,兩擊之後便捲了刃,第三擊之後徹底的斷了。沒來得及閃開,司尤已經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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