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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聲答道。
聽著這一唱一和,湘妃就不明白了,皇后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這兩個人了?平時是唯恐避之不及的,生怕有什麼事和自己沾上邊。現在儼然是一副其樂融融,夫人與小妾情深似姐妹啊,她在心裡冷笑。
巧就巧在這個時候,剛剛還一臉笑意的薇嬪忽然就皺起了眉頭,嚶嚀著。
“薇嬪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一旁的蘭瑛趕忙關切道。
羽鳶的笑意僵在臉上,隨機變成了一臉的愕然,見薇嬪捂著腹部,立刻就響起了剛才的那個人偶,現在就在自己袖中!
迷離
“我肚子好痛啊!”只見薇嬪一臉的痛苦,看到蘭瑛關切的靠近,趕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這樣大力的一拽,差點把蘭瑛拉到在地,還好身後有蘭碧扶住,才沒有人仰馬翻。
“來人,傳御醫!”就在下面一團慌亂的時候,羽鳶那聽上去處變不驚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頗有皇后的風風範。
其實現在她心裡也是一團亂麻,莫非那厭勝之術真的奏效了?響起人偶腹部細細密密的銀針,立刻覺得頭皮發麻。先且不說這陰寒之物,就是在平時,羽鳶看到那些又細小又密集的東西,都會忍不住頭皮發麻,一陣戰慄的。(某人的雜音:我有密集恐懼症,索性就一併弄羽鳶身上了,哇咔咔~話說那個蓮蓬X和蜱蟲狗的圖片真的很噁心,我吃飯的時候上校內不小心看到了,差點沒吐出來,可惜了我那才吃了兩口的外賣……TOT)
羽鳶對著身後的幾個宮婢擺擺手,示意她們去將薇嬪扶到偏殿稍作休息,等待御醫的到來。
“啊!好痛!”這時薇嬪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眾人都是一驚,看著她神色比剛才更加的痛苦了,眉頭緊鎖,豆大的汗珠從額上直往下面滴落,恐怕是真的很痛。因為單純的演戲,絕不可能這麼真實。
……
御醫診過脈之後,捋著鬍子道:“薇嬪娘娘的情況不妙啊。”
“御醫、御醫!我怎麼了?!”躺著的薇嬪聽了這話,急得要坐起來。現在她已經不痛了,但臉色還是很差,沒有緩過來。
“怎麼不妙了?”羽鳶問道。
“回娘娘的話,從薇嬪娘娘的脈象來看,有滑胎的徵兆。”
“什麼?!”兩個驚詫的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
“你是怎麼照顧薇嬪娘娘的?不是每日都要診平安脈的嗎?”
羽鳶用力的一拍桌子,嚇得那御醫立刻跪在了地上:“臣前幾日替薇嬪娘娘診脈,脈象都是平和有力的,絕無半點不妙。可是剛剛一切脈,忽然就有了這個跡象啊!”那御醫在地上抖著,生怕降罪與他。
“忽然?”羽鳶感到很奇怪,“薇嬪,你昨晚、今早有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羽鳶問。她還是不相信那些怪力亂神。
“沒有,臣妾就按照平日的膳食,早晚再服一碗安胎藥。”
“娘娘,從薇嬪娘娘的脈來看,並不像是吃了什麼會引起滑胎的東西所致的,就是一種自身的虛弱。”
“那怎麼會這樣?”羽鳶皺起了眉頭,思度著,這就說不通了啊。
“皇后娘娘。”
“恩?”羽鳶抬頭一看,是跟著薇嬪的宮婢。“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今早晨起的時候,娘娘也呼肚子痛,就想剛剛一樣。”
“是麼?”羽鳶又一次轉向薇嬪。
“是,但今早那次只是一陣的刺痛,不像剛才痛得那麼厲害。”
聽到刺痛兩個字,羽鳶的心都揪起來了,放在袖中的人偶隔著衣物觸到腿上,感覺都是那麼清晰。不僅是羽鳶,一屋子的人都愣了,不用說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這樣詭異的情形,在信者眼裡,自然是與刻毒的詛咒脫不了干係額。
目瞪口呆了一會兒,下一句話還沒說出來,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元君耀沒有徵召的從外面走進來,大概是下朝後得了訊息便趕過來了吧。“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屋子的人都屈身行禮。
“臣妾拜見陛下。”羽鳶低下頭,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著,怎麼每次出事都是在鳳至殿?
“免禮。”元君耀隨意的揮了揮手,已經到了榻前,怕薇嬪沒有聽清,又問了一遍:“從什麼時候開始痛的?”
“就是今早。”她一臉病弱的嬌羞。
“沒由來的刺痛?”
“是。”
“來人,搜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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