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按住羽鳶的肩,另一隻手則壓住她的手臂。“咔”的一聲傳來,這不是骨頭斷裂的聲音,而是脫臼。臂骨從肩上完全的脫落,羽鳶想要叫,卻被他挑起下巴,神情扭曲著。
“我最恨別人評論我的容貌。”
“我知道啊,小美人,呵呵……”脫臼的劇痛往往會讓人昏厥,若不是羽鳶堅韌,早就昏死過去。
“你!”
他作勢就要捏向已經脫臼的肩膀,卻被蘭黎深制止了,“住手!”
“主人……”
“今天的信你還沒看吧?你父親就是死在他手上,何必再這裡死扛護著殺父仇人呢?”
“你說什麼!”羽鳶驚起,牽動著肩膀,痛不欲生,“啊啊啊!”
“你好好想想,淺羽,我們走。”
“站住,混賬,你把話說清楚!”羽鳶像是被束縛了手腳的困獸,有著尖利的爪牙,卻無法傷到敵人分毫!
……
“皇后失蹤了?混賬!”元君耀勃然大怒。
“陛下息怒,您的傷……”
“夠了,去鳳至殿給朕搜!”
“是。”
鳶兒,你去哪裡了?昨晚他夢到羽鳶渾身是血的在池塘裡掙扎,醒來就有不好的預感,卻沒想到冷凝楓果然帶來了不好的訊息。
“去弄清楚,這是什麼!”他將香料扔到冷凝楓面前,手裡則僅僅的攥著一封信:左相乃元君耀所殺。
是誰!這一次,他絕不姑息!
所謂真相
門“鐺”的一聲重重砸上,陰冷的刑房裡便只剩下羽鳶的喘息聲。雙臂被高高的吊起,起初還只是感覺得到痠痛,現在右臂已經完全的麻木了,脫臼的左臂則不時傳來陣痛。那個名叫淺羽的人,下手還真是毒辣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寒氣陣陣的上湧,跪在地上的膝蓋就像是貼在寒冰上一般,冷得生疼。四周是這樣陰寒,羽鳶只穿了一件宮婢的常服,根本無法抵禦,幾次都要合上眼睡去,但只要頭稍稍的下垂,便會牽扯到肩膀,錐心刺骨的疼痛將所有的倦意都驅散。
蘭黎深臨走前丟下的那句話又一次迴盪砸耳際,“你父親就是死在他手上,何必再這裡死扛護著殺父仇人呢?”
他說父親是元君耀所殺!若是在平時,她會相信,毫不遲疑,那晚的記憶歷歷在目,元君耀那不可置否的神情還清晰的存在於記憶裡。
可現在,她猶豫了。他只是想要從自己口中套話,還有什麼樣的謊不可以說?
是,還是否?有,還是沒有?
就這樣時而恍惚,時而驚醒,羽鳶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或許天已經亮了,或許又黑了吧。
厚重的鐵門再一次開啟了,那門就像是怪獸的血盆大口一樣,幽深不見低,吐露著危 3ǔωω。cōm險的氣息。一前一後兩個人走了進來,羽鳶抬頭看了一眼,隨即低笑起來。
“看起來皇后精神不錯啊。”
“都是託丞相大人和美人的福呢。”羽鳶反唇相譏。
“站住。”蘭黎深喝止了向羽鳶走過去美貌男子,自己踱步上前:“皇后不是想知道左相的死麼?”
羽鳶的表情稍稍凝滯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如常,“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是陛下命人清除的。”
“呵,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他又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主人是看的起你才手下留情的,夏侯羽鳶,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淺羽,不得無禮!皇后是本座的客人。”
“笑話,難道這就是丞相大人的待客之道?”羽鳶冷哼。自己狼狽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吧,和,如果她能活著出去,一定要把他的眼睛挖出來,還有他也是!
“皇后息怒,這也是逼不得已,您的爪牙實在是太鋒利,若是站得近了,一不小心就會受傷呢。”
“少廢話,我憑什麼信你?”
“從攝政王執政的時候,我和左相就一直暗中為陛下做事。”看著羽鳶深究的表情,蘭黎深繼續說道,“直到陛下登基。看似他架空了你父親的實權,其實只不過是他還在做隱秘的事,我開始做表面的事罷了。然而你父親卻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所以被滅口,就在你們回上衍前後幾天。”
羽鳶撇撇嘴,微微的搖頭。
“的確,我一早就開始謀劃了。但也因為看見了你父親慘烈的下場,才加快了計劃的施行,現在若是皇后願意相助,本座便是如虎添翼,到時候你不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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