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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容凌的懷中,輕閉著雙眸,似已睡熟,嬌小的身子像只貓兒一般倦縮起來。
慕容凌輕柔的拍著她柔軟溫香的嬌小身子,修長的手輕撫著她的長髮,薄唇輕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在看到她似乎睡得正香甜之時,扯起了一抹寵溺的笑意,隨後也緩緩的閉上了雙眸,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馬車外,易容成一名車伕的冷莫言,手持著韁繩,面無表情的加快著行車速度,但卻也時不時的側首探視馬車內的二人,在透過車簾的縫隙中看到相依偎的兩人之時,他眸光一凜,隨即轉首繼續駕車,但是那雙原本冷靜的瞳孔中竟在瞬間像是沉入了無底深淵一般的深邃起來……
馬車內,慕容凌的劍眉微動,隨後緩緩的睜開,眸光冷幽的望著冷莫言有些僵硬的背影,而後輕垂下眼瞼,望著依靠在自己懷中,依舊睡得沉靜的雲音,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白皙的面容,薄唇抿得極緊……
。……
遙遠的帝都京城,市井流言紛紛,皇城內外兵將鎮守森嚴,後宮內,更是慌亂成一片。
五更天,天色朦朧之際,帝王的‘甘露宮’中便傳出了另宮廷上下人心惶惶的訊息:昨夜鳳妃侍奉皇上入寢,但今晨皇上卻口吐鮮血,昏迷不醒,且群醫束手無策……
鳳妃是新立丞相獨孤如的次女獨孤鳳,鳳妃於三年前官月恆朝廷失勢後進宮,但剛進宮之時,只是一個小小的美Ren,但在其父一躍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之時,她也隨即被加封為妃,但鳳妃平日裡並不受寵。
明HuangSe的羅紗帳闈外,數名身著華貴長袍,髮束金簪玉珠的女子焦急的等候著,在看到一名身著藍褐色繡仙鶴朝服的御醫之時,紛紛上前,焦急的詢問道:“張太醫,皇上怎麼了,皇上這是怎麼了……”
張太醫掃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數名貌美女子,隨後恭敬抱拳道:“臣回皇上、貴妃、美Ren的話,皇上因為連日Cao勞,龍體甚虛,其脈搏微弱,恕老臣直言,還請皇后速將太子與各位皇子昭回,以防萬一……”
張太醫的話落,眾人的面色頓時蒼白無血,特別是皇后,她幾乎站不穩的踉蹌的幾步,好在身側的美Ren攙扶住了她,安慰道:“皇后,您別激動,太醫只是說為以防萬一,或許皇上會好起來的……”,說著,忙轉首對太醫使了一個眼色。
張太醫立刻領會,於是又道:“皇后娘娘,美Ren說的甚是,但是皇上的身體十分虛弱,其實老臣在三日前就已經提醒過林公公,皇上連日為國事Cao勞,根本不能在昭幸妃嬪,可是昨夜……”
皇后的面色有些緩和,在聽到張太醫的話時,頓時想起了什麼,她驀地推開了攙扶她的美Ren,面色難看的望向站在一旁伺候尚在昏迷中的林公公,捏著絲帕的纖細的玉手微顫的指著林公公,怒道:“林總管,你告訴本宮,為什麼你不勸戒皇上,如今使得皇上臥床昏迷,你該當何罪?”
一句話,嚇得整個寢宮內的人都沒了聲音,甚至是站在皇后身後的貴妃與幾名平日裡十分受寵的妃嬪,她們個個眸光流連相視,是在擔心,但卻又慶幸,擔心則是平日裡她們整日纏著皇上,而慶幸的則是此次皇上昏迷,在旁伺候的並非她們。
跪在帝王床前伺候的林公公在聽到皇后的斥責之時,忙從帳內走出,撲通一聲跪拜在地,低首顫抖的道:“皇后娘娘贖罪,皇后娘娘贖罪……”,而後頗為誠懇的道:“娘娘,奴才就算長了熊心豹膽,也不敢違背張太醫的叮囑啊,只是,只是昨夜的鳳妃娘娘,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進這‘甘露殿’的,奴才根本沒有奉旨宣昭,更沒有得到皇上的口喻……”
說著,他忙起身,小步跑到鋪墊著明黃絲綢的御案前,捧起了一個墊著明慌絲綢的盤子,恭敬的遞到皇后的面前,又道:“皇后娘娘,您看,這是皇上昨個翻的牌子……”
皇后面色沉凝,她低首一看,那被翻過來的牌子竟是自己,她心頭一動,剛想發問,就聽林公公分外委屈的哭喪道:“皇后娘娘,皇上昨個翻了您的牌子,奴才想去‘鳳棲宮’傳話,但是卻又想起了張太醫的囑咐,就勸戒了皇上了,但是皇上偏到奴才去傳個話,說是有話跟皇后說,所以奴才就去了……”
皇后更為疑惑,她靜靜的望著林公公捧的盤中的牌子,竟說出心頭瀰漫的詭異,但是卻又不得不壓下自己升起了些許竊喜,冷道:“本宮昨夜一直在‘鳳棲宮’,怎不見你來通報?”
林公公見時機成熟,趕忙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奴才奉了皇上的旨意後,便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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