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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跟隨出府一趟,在老地方將這枚翡翠鎖藏好”,說著,將脖頸上的翡翠玉鎖取下,遞到碧衣面前。
“小姐”碧衣面容上的笑意頓時斂去,眸光帶著一絲慌張的望著雲音素手中的那黴翡翠玉鎖,刻意壓低聲音,道:“小姐,您又要約那個殺手見面麼?小姐,您忘了那個殺手當初說的話了?若是他動真格的,小姐豈不是”
“他若是真能完成這一次的任務,那麼我跟著他,也不會吃虧”雲音眸光中閃過一絲冰冷,但粉唇卻笑得清純動人
代嫁成妾 19無面
清風吹拂,細雨漸止,紅日露雲端,泥土清香宜心醉人後花園中,花壇中的蕭薔花瓣上,雨珠欲滴,映照暖日紅陽,灑落點點晶瑩光芒,煞是惹人愛憐。
海棠樹下,雲音一身素潔長裙,半倚在樹旁,眸光清冷的望著紅日灑在蕭薔花上的晶瑩剔透,素手輕撫鬢邊的長髮,冷清的粉唇在看到幾個陸續來到花園中散步的侍妾之時,抿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腳下轉步,不著痕跡的走進了海棠林中。
冷風輕吹,拂起垂地長裙,擺尾飄舞,蕩起滿地殘缺的粉紅。雲音小步向花林深處慢走,而後在瞥進那幾名侍妾停留在蕭薔花壇邊上時,停步在離她們最近的擺棋石桌旁,拂裙坐下,素手按著額頭,懶散的望著那幾名女子嬉鬧笑談。
‘送子觀音’一事,既然已經被慕容凌知曉,因而在巧然是否是‘奸細’之事證實以前,鳳十六對她已然失去了利用價值,既然已無法從鳳十六那裡得到關於慕容凌的訊息,那麼她也只好守株待兔,聽他人對他的評價了。
一陣冷風吹來,花林中的海棠花如雨落下,雲音聽著花園中的女子嬉笑,斂睫望著跌落在石桌上的花瓣,唇抿淺笑,伸手捏起一片,如下棋落子一般的放在紫檀木棋盤上,眸光沉思。
“呵呵呵呵”一聲如銀鈴般的女音突然傳來,雲音秀眉一動,卻不抬首,素手又執了一片粉色花瓣放在棋盤上,在放滿了五片花瓣之時,才悠然抬睫,望向蕭薔花壇前的五名嬌容豔麗的女子,而後將眸光停留在一名姿容最為出眾的女子身上,而後便聽到她掩唇笑道:“聽說今日爺一去十七妹的房間,十六妹就病了”
眸光微暗,雲音捏著花瓣的手緊了一下,瞥向站在她身側的幾名相貌不凡,但卻相較之下卻又嫣然失色的女子,卻見她們個個禁聲不語,一副不知情,卻又不敢多言的神色。後院中,大多數女子不敢言論慕容凌之事,就算是生性灑脫的江湖俠女郭敏也是如此,但是這個女子云音不禁回憶起那日宴會之事,在想起跟隨華夫人之後的那兩名姿色不凡的女子中,一路沉默不語卻又帶著別具深意的笑容的華美貴婦之時,長睫一扇,腦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個稱號‘戚才人’
。
雲音垂瞼望著手中的花瓣,粉唇抿起了一抹清冷的笑容,突然想起數年前,罪相官月恆被處斬之時,帝王將所有進選的秀女都賜嫁朝臣與皇子之事,而當時被賜嫁到洛陽的秀女正是官月恆的侄女戚雲。
三年前,落魄的戚雲被一頂破敗不堪的轎子抬進王府之時,洛陽城內的百姓皆以為慕容凌會百般羞辱這個罪臣之女,卻不想這個女子竟一入府便得到了寵幸,亦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狂風乍起,吹散了棋盤上的五片花瓣,捲起雨後清香的泥土氣息,陣陣撲面,雲音凝視著戚夫人妖嬈萬千的姿態與傲然的神態,將指間捏住的花瓣輕放在棋盤上,粉唇笑得清冷,而後悠悠的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說著,輕拂長袖,起身慢步離開正午,碧衣匆匆回來,在看到雲音跪坐在寢室內的矮桌前翻閱書冊之時,小步踏進,輕拭著額頭的香汗,將懷中的翡翠玉鎖掏出,小心放在雲音面前,微喘道:“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
雲音執書頁的手一頓,抬睫望著桌案上那枚晶瑩剔透的翡翠玉鎖,隨即放下書冊,指間捏起,沉默片刻後,捏在手心,抿唇道:“可有人察覺?”
碧衣搖了搖首,捏著絲帕擦拭著衣袖上的嫣紅脂粉,帶著笑意道:“那個小侍挺兇,出了府後,一直跟著奴婢,奴婢沒有辦法,就去買了一堆上好的脂粉,然後‘不小心’全灑到他身上,才逼得他因為找水洗臉離開了一陣子”
雲音望著她衣裳上的嫣紅,不禁失笑,輕道:“那麼下一次你若想出府,怕是難了”
碧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色有些微紅的笑起來,不禁嘟起櫻唇道:“誰讓那個小侍一出府就那麼羅嗦,一會不讓我走馬路中間,說有危險,一會不讓我走前面,說前面人多,會被擠著,一會又說寺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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