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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低沉道:“當年蘭美Ren慘死,五弟又被父皇驅逐於皇宮,發配洛陽,事後,皇后又派暗衛刺殺,這件事,任誰都會記得一輩子。”
四王爺說罷,神色有些黯然,他負手嘆息道:“倘若我知道五弟當年出宮時會受那麼多的苦,年幼之時,就不該拿蘭美Ren的慘死去奚落他,現在想來,為兄的確是對不起他……“,當年的事,一直憋在他的心頭,說句真心話,其實在成年以後,他的確有不少年一直驚恐於慕容凌有朝一日會壯大,會回來報復,所以這幾年,他一直關注於他的動向,以求心安。
七王爺眸光深幽的望著四王爺的神色,一抹冷笑蔓延上眼底,他收起手中的玉扇,抿唇道:“今日時辰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準備準備了,至於是站在太子那邊,還是聽從林總管的警示,兩位哥哥自己選擇吧。”
四王爺與六王爺對視一眼,隨即異口同聲的問道:“老七,你選誰……”,問罷,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尷尬一笑,隨後六王爺上前,帶著幾分討好的道:“老七,你平日最機靈了,你說,這林總管的話,有幾分可信?”
七王爺冷笑著瞥了一眼四王爺與六王爺,搖著扇子大步跨出包廂,而後懶散而意味深長的道:“自古以來,為官之道就是中庸之道,若是兩位兄長當真不知道究竟如何選擇,那麼就袖手旁觀,隔岸觀虎鬥吧。”,說著,瀟灑離去……
。……
茶樓上,依舊熱鬧非凡,京城富家子弟齊聚在二樓上逗著蛐蛐,奢靡主態盡顯,七王爺搖著扇子走到那些埋首下注的富家少爺們,低首望了一眼籠中的兩蛐蛐,而後拿出一鼎黃金放在桌臺上,道:“壓左邊的一隻……”
站在一旁的茶樓小侍望著桌案上閃亮的金元寶,忙笑臉迎上,但卻附在他耳邊道:“七王爺,你下的注是大,但是左邊的那隻蛐蛐並非好品種,您還是壓右邊的那隻吧,那隻可是戰無不勝的王牌……”
七王爺眼中帶著深邃的笑意,他懶散的望著左邊只似乎步步為營,不輕易進攻也不甘後退的蛐蛐,搖著扇子,笑道:“是麼……”,而後收起扇子望了望左右緊張觀戰的豪門子弟,負手轉身,對小侍道:“這錠金子就算你的,若贏了,就請這些公子們喝茶,若是輸了,也就罷了……”,說著,悠然的走向樓梯上,信步走下樓梯。
一樓上,一名正在飲茶的車伕看到七王爺徐徐下樓,趕忙起身迎上前,恭敬的小聲道:“王爺,屬下看到宮裡胡貴妃的丫鬟在集市上,好象是去了‘飛鴿樓’寄書信了,也不知道是寄給誰……”
七王爺的眸光微暗,他抬眸望著人潮湧動的大街,將手中的扇拍在手掌上,而後氣定神閒的問道:“襄王那邊可有訊息?”
“回王爺,襄王要明日來起程到京城來,不過……襄王來信說,景王已經在路上了,而且在襄陽城外,還遇到了江湖上傳聞的‘黑衣盜匪’,足有數千人,還好襄王及時帶兵趕到……”,說著,那名車伕伸手對著門口做了一個請字的動作,而後小跑到馬車旁,扶著七王爺上了馬車。
七王爺坐上馬車,但是面色卻帶著沉凝,他把玩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而後在馬車徐徐前行之時,突然冷笑出聲,而後對前側駕車的車伕道:“去‘飛鴿樓’……”,說著,緩緩閉上了雙眸,拇指上的扳指敲打著一旁的紅漆木。
“是……”車伕應了一聲,而後甩起馬鞭,掉頭向‘飛鴿樓’駛去……
‘飛鴿樓’中,一名身著淺綠色長裙的清秀女子拿著一隻白鴿,青蔥玉手輕柔的撫摸著,而後在店主走上前之時,輕道:“今日我來這裡時,被七王爺的車伕盯上了,這封信,你可要送得小心,若有一個萬一,景王的計劃都有可能落空。”
說著,將手中的信格遞到了店主的手中,眸光微閃的望著樓下停住的馬車,伸手撫著撫胸前的長髮,冷哼道:“來得可真快……”,隨後向店主擺了擺首,示意他下去。
店主忙點首,將鴿子塞入袖中,匆匆離去,而那名女子則是閃身走到閣樓前,在看到一身白衣的七王爺搖著扇子步上閣樓之時,翻身躍下,匆匆離開……
。……
傍晚時,雨漸止,一縷夕陽有些無力的斜射在西方,映得半邊天色猩紅……
明黃綢緞的馬車緩緩停在了山前的小溪旁,冷莫言一身潮溼的跳下馬車,他彈了彈身上經過小樹林時飄落的樹葉,而後對著馬車的車簾道:“王爺,太陽下山了,雨天路不好走,今日我們只能歇息在這裡了……”
馬車內,慕容凌沉應了一聲,表示同意,冷莫言接令後,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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