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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但話鋒一轉,又道:“但是皇后娘娘和太子可不得不提防這兩個人……”
皇后疑惑,而太子更是莫名其妙,深受皇上寵愛的七王爺都不足為患,這皇位還有人來爭麼?於是皇后不以為意的道:“除了老七之外,還有誰值得本宮提防的?”,說著,神色微變,而後沉聲道:“難道公公說的是襄王?”
韓公公輕笑一下,一語雙關的道:“是,也不是……”,而後恭敬的對皇后道:“皇后娘娘,襄王雖然並不受皇上所重用,其一因為其母並非寵妃,二則是他自小就喜歡與景王在一起,但是他如今可是手握重兵,若是萬一發生皇位糾紛,他手上的兵力,可足以決定全域性啊……”
太子的面色頓時有說不出的難看,自古以來,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宮廷鬥爭,都是得勢的人贏,而他,現在除了父皇親賜的太子之名之外,根本什麼都沒有,於是他不禁自暴自棄的道:“我手上沒有一兵一卒,那些家將根本不足以保護我,玉璽到現在也不知道在何處,這…這不明擺著我必輸無疑麼?”
“太子,襄王只要防,但是卻未必真會窺視皇位,這些年來他遠在襄陽,據奴才得到的情報,他併為反叛之心,但是……”韓公公停頓了一下,隨後望向皇后,小步上前,小聲道:“但是若是景王想奪位的話,依照襄王跟景王兒時的交情,怕是他不會站在咱們這邊,而是會幫助景王,這才是至關重要的問題所在……”
皇后頓時站起身,在聽到‘景王’這兩個字時,足以讓她寢食難安,太子則是上前一步,眸光不解的問道:“韓公公的意思是……”
“襄王的兵力或許並不會拿來搶奪江山,但是與襄王素來交好的景王可是與皇后娘娘有著血海深仇,十多年前,皇后派人取他性命,卻終不得果,如今他怕是已經在來京城的路上了……”韓公公一針見血的說道。
“哼,不可能……”韓公公的話剛說完,太子就立刻打斷他的話,隨即冷笑道:“景王不過只是一個只近女色,會做一些讓朝廷顏面盡失,與江湖敗類混為一談的事罷了,他若是也有奪位之心,怕是這天下誰都能得了……”
話語間,太子神色不屑的負手,似乎慕容凌根本不足以從他口中被提到一般。
“難道太子就沒有想過,他這是在掩飾自己的虎狼之心麼?”韓公公不緊不慢的說道,而後笑著搖了搖頭……
皇后的眸光頓時收縮,唇失血色……
昭立為妃 81
城門口,四民身著鐵製盔甲的男子手拿長矛衝上前,厲聲怒喝,道:“什麼人,現在是子辰,不開城門,若是想進城,五更再來……”,說著,四人同時將手中的長矛對向了冷莫言,將馬車包圍。
冷莫言望了一眼四人,隨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金牌,低沉道:“洛陽景王,馬上開城門……”
手持金牌的四人怔了一下,隨即收起長矛,恭敬的抱拳對著馬車低首,道:“參見景王……”
馬車內,慕容凌低沉的應了一聲,而後只聞吱呀一聲,城門徐徐開啟,冷莫言首起金牌,隨即揚起馬鞭,啪的一聲,駿馬嘶鳴,揚蹄狂奔起來……
夜色,朦朧冷清,明月懸掛半空,烏雲隨晚風輕輕飄動。馬車內,慕容凌環著已經睡熟的雲音,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的額前垂落的髮絲,而後在她顯得有些極不安穩的微擰秀眉之時,薄唇一抿,低沉道:“聽在‘龍鳳茶樓’……”
冷莫言眸光一冷,沉聲應道:“是……”,說罷,突然跳轉馬頭,從馬路間的一條小巷內穿梭而進,不多時便緩下馬車,停在了一棟分外優雅卻又豪華的茶樓前,冷莫言躍下馬車,抬首望著茶樓前張貼的明黃鑲紅色旗幟,伸手吹了一聲口哨,隨後茶樓的門便被開啟……
茶樓內,一名長相極為清秀的女子緩緩走出,她一身錦袍,但卻不顯華貴,腳下三寸金蓮,移步極輕的走到馬車前,低首道:“屬下在此恭候王爺多時……”,說著,抬起雙眸,對站在一旁的冷莫言道:“我已經準備好了兩間上房,請王爺與盟主移駕……”
冷莫言點首,隨即大步走進茶樓內,張望著四周的安靜,隨後又朝那名點了一首,那名女子接受暗示,也緊跟著走到了門口守著,不多時,一陣冷風拂面,只見馬車中一抹黑色身影抱著一名睡熟的白衣女子瞬間從車簾處穿梭上了茶樓內,隨即只聞樓上的一間廂房門輕響動,而後便恢復了安靜……
女子望了望樓上的那間房間,隨後拍了拍手,在一名拿著抹布的店小二匆匆跑來之時,小聲道:“好好安置王爺的馬車,這幾日京